姜付安咬着下唇,滿臉糾結地輸入,再删掉,過了兩分鐘才發出幾個字。
【姜付安:我包是不是落你車裡了?】
【賀之延:嗯。】
姜付安很想現在沖過去把包拿回來,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主要是三更半夜跑出去,隻是為了拿回一個包,多少有些刻意,讓人忍不住懷疑她包裡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事實上确實有不能讓賀之延看見的要命的東西,所以姜付安更要穩住,不能讓賀之延發現異樣。
姜付安斟酌着打字,盡量讓字裡行間充滿了高貴冷豔地滿不在乎。
【姜付安:哦。】
【姜付安:明天你把包帶去公司,裡面有我的數位屏,我辦公需要用到數位屏。】
賀之延再次回了一個【嗯。】看着比姜付安更高貴冷豔。
姜付安想着落在賀之延車裡的包,迷迷糊糊睡着了,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夢見賀之延拿着小葡萄的照片質問她:“姜付安,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一會又夢見賀之延捏着她的下巴,用充滿霸道總裁氣息的邪魅狂狷的表情冷笑道:“女人,帶着我的孩子你想跑到哪去?”
姜付安被同一個内容的噩夢反反複複折磨,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以至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渾噩噩的,出門的時候差點忘了帶手機。
走出小區,姜付安打算去擠地鐵上班,但一出門就看見了一輛有點眼熟的黑色SUV,她往下看了眼車牌,就更眼熟了。
這不是賀之延的車嗎?他的車怎麼會在這裡?
姜付安還未走近,便看見副駕駛座的車窗降下來,賀之延的視線精準地看向她的方向。
姜付安手裡拿着個小區門口買的剛咬了一口的手抓餅,她站在車前,半彎着腰,眼神精準地鎖定了放在副駕駛座上的M家鳄魚皮手提包。
姜付安的臉上綻放出笑容,疲倦的面容重新煥發出光彩,她打開副駕駛座把包拿在手裡,“你一大早守在這裡,給我送包啊?多謝了。”
“嗯,”賀之延看了眼姜付安手上和她的氣質格格不入的手抓餅,“昨晚我在副駕駛座的座位下看到你的手提包,應該是昨晚急刹的時候掉的,你的包沒扣緊,有一些東西掉出來了,我給你放回去了,你看看有沒有少什麼。”
姜付安:嗯?
姜付安手裡的手抓餅差點沒拿住,她打開包看了眼,夾層裡的照片還在,看樣子沒有被動過,但她有點不放心,試探性問他:“你有沒有看到過一張照片?”
“什麼照片?”賀之延疑惑地皺眉,“很重要嗎?抱歉,我沒看到有照片之類的東西。”
姜付安蓦地松了口氣,“沒事,不是什麼重要的照片,是我自己的一寸照,因為拍得太醜了,我不想讓别人看見。”
賀之延看着姜付安的神情,總覺得她好像有事不想讓他知道,是什麼事?
賀之延又看了眼姜付安手上拿着的包,這個包他曾經也在湖山别墅見過。
是姜家的事嗎?她明明是姜家的大小姐,為何穿的衣服、用的包包都是幾年前的款式?還吃路邊攤。
明明以前她對這些路邊攤不屑一顧,出入不是私房菜館就是米其林。
賀之延不自覺想遠了些,回過神時他看見姜付安站在原地沒動,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個,賀之延,你要去公司嗎?我能不能搭個順風車?我的車限号了。”
如非必要,姜付安也不想蹭賀之延的車上班,萬一被同事看到了指不定要穿出什麼流言蜚語。
但比起京市的地鐵,姜付安又覺得流言蜚語不算什麼,她跟賀之延的确不清不白,傳就傳吧,又不會掉塊肉。
但擠京市的地鐵可能真的會掉塊肉,尤其是在上下班高峰期,姜付安感覺她都不是自己走進地鐵的,是被擠進去的!然後又被擠出來,她的這副身體嬌生慣養慣了,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這地鐵上去容易下來難,姜付安擠過一次就再也不想擠第二次。
賀之延的嘴角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再看時還是那副深不可測的模樣,他微微颔首:“上車吧。”
姜付安迅速地坐上副駕駛座,系好安全帶,雙手放在膝蓋上,模樣十分乖巧,“好了,出發吧!”
賀之延有種帶着女兒去春遊的詭異錯覺,他深吸口氣,驅散了這種荒謬的想法。
賀之延平時都是提前一兩個小時到了公司,不過今天在姜付安那裡耽擱了一下,到了公司已經是快要到上班時間。
姜付安不像賀之延是公司老闆,她作為一個卑微的打工人社畜是要打卡的,華星的全勤有一千塊,她可舍不得放棄,眼看着上班時間就要到,全勤獎就要泡湯,姜付安讓賀之延把車停在馬路邊,急急忙忙下了車跑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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