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忽然叫喚,别說季淮冽,就連尚如卿也被吓了一跳。季淮冽拿眼睨它:“小東西,心肝兒是本王才能叫的。”
尚如卿下意識回道:“你也不能叫,肉麻得緊。”既然吵到他了,尚如卿便無所謂的恢複慣常步伐行至季淮冽面前:“你在看什麼?”
季淮冽搖頭,空出雙手将地圖緩緩收起:“沒什麼。今日都去了什麼地方,玩得可盡興?”
“當然盡興了。”說到盡興當真盡興!尚如卿兩眼發亮,語氣也輕快歡欣起來:“我今日挑了好些玩意兒。”說着從懷裡掏出不少奇奇怪怪的玩意兒放到書案上:“我還遇到我二姐夫,他一點都沒變真是太好了。”
她許久未曾流露這樣出自真心的笑容,季淮冽也被她的快樂感染到,輕笑道:“此時他人在哪裡?作為你的夫婚夫,我該是去拜會拜會。”
“我與他約好明日見面,你要跟我一道去麼?”
季淮冽的“好”字還沒從嘴裡溜出,門房便帶着個身穿玄鐵戰甲,腰挂長刀的健壯男子前來拜見。季淮冽瞧了眼那名男子,便對尚如卿道:“卿卿,我與王仁有要事相商,你先回屋休息。見你二姐夫一事明日再說。”
尚如卿的視線落到王仁身上——是她之前見過的軍人。近看之下此人身材魁梧,兩手青筋暴起,十分有力結實的模樣。唇上一撇胡子,兩眼上挑,目露青光,頗有幾分門神相貌。
他朝季淮冽行了軍禮,又向尚如卿抱拳。此人一來,周圍的空氣都顯得凝重沉悶。尚如卿莫名感到悻悻然,便點頭道:“好,我回屋去了,你也早些歇息。”
尚如卿出了書房沒多久就聽到書房門關上的聲音。這麼謹慎神秘?尚如卿心下直道怪哉。季淮冽雖身為藩主,但有何事需要日日與一名軍人商議,還特意支開她?
尚如卿走至月門越想越好奇,忍不住回身,輕手輕腳靠近書房将耳朵貼到門邊,打算聽聽他們在裡面講些什麼。
此時天色暗沉,人煙俱寂,四周隻剩下冷風凜冽。從書房傳來的說話聲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下也不難聽清。
“王爺,六王爺已然被擒,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
“很好。該是撥亂反正的時候了。”
“是否要等尚家軍那邊的消息?”
“嗯,不要讓他們壞了本王大計。告訴蒼河把人馬集結好,時機一到便直搗黃龍,一舉攻下。”
“屬下領命。”
噩耗
風令雪遞過一根冰糖葫蘆給尚如卿,頗有些擔憂的看着她問:“小卿,在想什麼?”
尚如卿接過冰糖葫蘆,不輕不重地歎了一聲。她雙眼通紅,眼眶烏青,一副沒睡好的憔悴模樣。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咬着冰糖葫蘆,目光望着城門那些進進出出的百姓,嘟哝道:“我發現我真的看不懂季玄雅。”
兩人今日約見,切磋一番後風令雪告訴尚如卿,尚如芝今日便到達揚州。算算時辰,兩人決定到城門處接她。此時,他們二人一介蹲在城門旁放榜的地方瞄過往行人,一個抱劍倚牆站着,目光也随城門進出的人浮動。
“安王爺?”
“二姐夫,你說他是不是有兩副面孔?”昨晚偷聽到一半尚如卿便回房去了。不知為何她有些害怕,害怕會聽到一些不好的事。
單從聽到的話來分析确實都不是什麼好事。當下尚如卿便發現自己其實并不了解季淮冽。
或許曾經的她也沒想過去了解。然則在她覺得季淮冽并沒有想像中那麼讨厭時,她又忽然看不清這個人了。他待她再好都似乎有些看不見的東西隔擋在他們之間,無法更靠近。
“他對你不好麼?”風令雪難得見尚如卿苦惱的樣子,關切問道。
“好是好,可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是不是他對你好,你卻沒有對他好才奇怪?”風令雪笑:“夫妻關系是相對的。你一個人亂想也得不到答案,不如直接去問他。他真心待你的話,絕不會對你有所隐瞞。”
“……”興許風令雪說得有道理。她從來沒為季淮冽做過什麼,即使季淮冽真的有兩副面孔,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他?
她拒絕季淮思時還心懷愧疚,想幫他查案好讓自己的負罪感減輕一些。輪到季淮冽了,自己隻會予舍予求,毫無感恩之心,的确不該。
說到查案一事,到最後她也因為檀珠之事而不了了之。季淮思會不會怪她言而無信?等回去後一定要跟季淮思鄭重的說聲抱歉,然後再盡心幫忙。也說不定到那時謝熙桐已經查清楚了。
風令雪忽然喊了一聲:“小芝!”接着身形飛快地奔向城門外中緩緩走來的一道柳黃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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