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有一個朋友
“那那個魯邵良到底又是怎麼回事?”這也是季靜言想不通的一點。魯邵良的自缢難道也跟那個看起來很文藝的筆記本有關?他送給女兒又是為了什麼?白子薔後來為什麼在魯邵良死後又送了她女兒一本呢?
而之前一直沒有吱聲在季靜言看來很像是默認了的白子薔,此時卻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
季靜言:“……好吧。”看來起碼這件事是他猜錯了。
“那這個呢?”季靜言指着桌上剛剛放着照片的位置繼續問。此時這裡已經空無一物,但并不影響他表達思想。
白子薔垂着眼,一時無語。就在季靜言以為她又要像以往那樣沉默以對時,她卻幽幽開了口:“我有一個朋友。”
季靜言沒有接話,繼續看着她,等待着下文。
然而……
“然後呢?”季靜言看白子薔接下來居然半晌再無話,忍不住詢問,不會就沒有了吧?!
白子薔看起來似乎想了想,但最終還是再沒說什麼。
季靜言也是沒了脾氣,他索性攤牌:“這樣吧,我就隻問你一件事,希望你回答我。”
接着,他就将他童年的那場大火以及他所感受到的情景與白子薔說了一遍。這件事多年來一直困擾甚至折磨着他,他叙述這件事時平靜又流暢,好像就在昨日發生。
“我隻想知道,當時的那場大火,和昨天那場,或者說和你的那個朋友……有關嗎?”這也是季靜言執着不肯放過白子薔的最大原因。
“二十年前的話……應該無關。”白子薔沒有什麼為難的樣子,很平靜的回答了他。
季靜言:“……為什麼這麼說。”
白子薔:“……因為是二十年前。”
季靜言想了想,二十年前,白子薔和她的那個朋友應該也還很年幼,又或者那個時間點她們在别的什麼地方,所以說應該是無關。
季靜言:“……那那場火中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
季靜言此時,多麼希望白子薔能告訴他一個肯定的答案,解了他這麼多年的惶恐與疑惑。
白子薔:“嗯……那是長什麼樣子呢?”
季靜言:“……我隻能感覺得到,并沒有看到。”這也是他這麼多年都毫無頭緒的原因,如果知道是什麼樣子,總也能找到點兒線索。他當年也有對調查這件事的相關人員說過很多遍這件事,但他們都認為他是因為年紀小又經曆了這麼恐怖的事情,所以産生了臆想和幻覺,沒有人肯相信他,也沒有辦法幫助他,畢竟他連他所說的那個“東西”的樣子都形容不出來。
白子薔此時也不例外,她并沒有表示不相信他,但僅憑他提供的這點幾乎可以說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信息,她也給不出答案。
季靜言再次沉默了。良久,他擡頭看着白子薔:“沒有什麼辦法嗎?”
白子薔也看着他,一時無言。
季靜言煩躁又好像為了調整情緒般的抓了抓後腦勺,然後接着問:“那你那個朋友又是怎麼回事?”
也許最初他和白子薔隻是萍水相逢,甚至她還曾一度成為自己案子的嫌疑人,但發展到了此時,他對她的感情早已不同。
白子薔的身形終于動了動,拿着書換了個姿勢,黛眉輕皺了一下:“我并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季靜言拿起放在旁邊許久的清茶,此時居然還未變涼。他仰頭一口将茶飲下,放下杯子,調整好坐姿,一副打算論持久戰的模樣:“那就慢慢說。”
然後,季靜言就發現,白子薔看了看被季靜言喝空的杯子,又看了看季靜言,又看了看杯子,表情略顯古怪。
季靜言:“……”怎麼,難道是他喝了什麼奇奇怪怪不該喝的東西?還是說……連這個茶也要收費?!
想到這裡,季靜言忍不住擡頭四處打量了一下白子薔的這個住所。這裡布置得清新典雅,家居風格簡潔大方,但樣樣看着都是精品好物。這個黃金地段安保齊全的高檔小區,即使隻是租金,每個月也價格不菲,而就白子薔那個生意蕭條的書苑(起碼他在的時候是這樣的),一本書賣得再貴恐怕也難以支撐,她絕對還有其他的經濟來源。
想到這裡,季靜言忍不住又想起那些自己連工資幾乎都要被坑沒了的“茶水錢”。平時日常辦案時,時不時就會有些胡攪蠻纏或者不知道是不是港片看多了的嫌疑人或案犯,動不動就把什麼“警察是花的我們納稅人的錢”挂在嘴邊,動辄就又是要舉報,又是要投訴的。按照這個邏輯來講,她這個住所房租也可以說是靠他“消費”的那些咖啡和茶水錢支付的,那豈不是就相當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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