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點點頭。
“很好——那今後我的晚飯你全包了。”敖蒼拿出筆記本電腦,在合同上加上這一條。大意是肖潇搬來期間負責提供屋主的晚飯。
肖潇大緻掃了眼合約,其中有一條,不許碰院子裡的魚缸。感覺沒什麼不合理的,肖潇想都沒想,将合同打出,拔掉筆帽簽下自己的大名。
敖蒼将屬于肖潇的那份合同裝好,遞給肖潇,沖他伸出一隻手,笑得邪氣:“幸會了,新室友。”
肖潇愣愣伸出手,他望着面前的男人,隻覺這人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像盯着獵物,一臉笑容不懷好意,翹起的唇卻十分勾人。
第二天,肖潇便搬進了四合院。小院共四間房,敖蒼将鑰匙交給肖潇。肖潇這才知道,這整個院子都是敖蒼的。他不禁疑惑:這四合院少說也值好幾個億,這人看起來并不缺錢,幹嘛把房子租出去?而且還租這麼便宜?
他有些無語,隻能說有錢人的世界屌絲不懂。
收拾完屋子已是晚上。搬完家肖潇整個人癱在椅子上。一想到明天還要出去找工作,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看了眼窗外,隔壁三間房都是黑的,心想着敖蒼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屋外月色正好。
肖潇出院子透氣,伸了個懶腰,無意間發現原本隻有烏龜的魚缸多了條黑色的鯉魚。這鯉魚比市場上看到的更大一些,身上的鱗片又黑又亮,一看就是精心喂養過。
肖潇賞了會魚,覺得無聊,于是回屋拿了洗漱用品,準備洗了澡便早早睡。
浴室在院外,四面牆都是磨砂的。玻璃上面點綴着馬賽克,極具藝術性。天頂上的玻璃透明,能看見星星。很有情調,就是保密性不大好。燈一開,人的影子清晰可見。
肖潇心想,難怪這人隻招男室友。要知道大學時浴室連門都沒有,十幾個人光着屁股互相搓背。不過是個影子,大家都是男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一臉無所謂,在院子裡就脫了上衣,搭着衣服進了浴室。
燈一開,水嘩啦啦地響。玻璃上出現個纖細的黑影。纖腰翹臀,看上去極其誘人。
此時,魚缸中發出一道光。那條黑鯉魚搖身一變,變成了敖蒼。
魚缸裡的烏龜開口說話了:“殿下,您與蛟精大戰元神受損。好不容易遇到個精氣這麼純的,可别放走了。”
敖蒼纖長的手指在薄唇上色情一抹,盯着玻璃上曼妙的人影眼睛微眯:“區區凡人,竟有千年龍玉的味道……本座可要慢慢品嘗。”
洗完澡,肖潇光着身子越過院子。正當夏季,院子裡吹着冷風。為省幾個電費,肖潇幹脆光着膀子坐在院子裡擦頭發。
他走到魚缸跟前,總覺得這條魚在盯着自己看。那黑黑的眼睛,怎麼看怎麼詭異。他晃了晃腦袋,隻覺得是自己多心。擦幹頭發後便進了屋。關了燈往床上一躺,沒多久便睡着了。
敖蒼站在床前居高臨下望着肖潇。肖潇睡夢中呢喃了聲,不安分地翻了個身。被子掀開,露出光裸的上身。
敖蒼眸色一暗,兩指一掐,施了個咒。房間外多了層淡淡的藍光。他勾起唇角坐在床頭,伸手将肖潇的臉扳正,另一隻手撥了撥他額上的劉海。
肖潇的嘴唇微張,夢中感到下巴上有東西,不安地蹙了蹙眉。發出細小的嗚聲,紅潤的嘴唇張張合合。
敖蒼的眼中晦暗不明,似有火光。敖蒼一手捏着肖潇的下巴,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暧昧地摩擦,低頭吻了下去。
肖潇睡得極不安穩,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堵上了自己的嘴。隻覺得身上一沉,整個人都喘不上氣。隻能憑着本能伸手推拒,卻怎麼都推不開。他大張着嘴想呼救,卻有個滑滑軟軟的東西抵了進來。攻城略地,甚至發出羞人的水聲。就像傳聞中的鬼壓床,極其瘆人,卻又不一樣。
敖蒼的吻極其粗暴,決稱不上溫柔。對于肖潇的亂撲的手,敖蒼有些不高興。他抓住肖潇的手腕高舉過頭,傾身将身下之人緊緊壓制,而後在他唇上懲罰性地一咬,直到聽見一絲若似求饒的嗚咽聲。
敖蒼似蹂躏般咀嚼肖潇的唇瓣,單手鉗住他的兩隻手腕。一隻手自肖潇的頸間滑過,越過鎖骨,停在了心髒處。隻見他手上發出一道暗光,肖潇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暗光彙聚成河流,似小溪般自他的的心髒處越過脖頸,從兩人相接的唇瓣彙入敖蒼的身體。
肖潇額頭上冒着細汗,唇色亦有些發白。許久後,敖蒼才将肖潇放開。
他擦了擦嘴唇,将肖潇往床上一扔,起身沖身下之人露出一抹笑,神情邪肆:“多謝款待,我的室友。”身形一閃,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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