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衡的信息素激發出了瞿未予徹頭徹尾的獸性,他平日裡表現得有多風度,此時就有多粗暴,柔軟的衣物在他手下碎了一地,他亟不可待地掰開了沈岱的褪,怒脹的、紫紅的粗長肉刃生生地往那柔軟的穴口頂。
沈岱痛叫出聲,這一聲仿佛打開了他反應神經的開關,求生欲讓他在那窒息的信息素壓迫下擠出一絲氣力,一雙手揪緊了長毛絨地毯,拼命往前爬去。
身下的獵物企圖逃脫的舉動激怒了瞿末予,他一把掐住沈岱的後頸按在了地上,強迫沈岱高高擡起腰臀,又硬又燙的性器抵着那瑟縮的肉洞,發狠地往裡擠。沈岱渾身緊繃,又毫無準備,自然是怎麼都進不去,還疼得不停地扭動身體。強烈的交配欲望讓瞿未予更加煩躁,那不住飄散而來的昙花香如蠱毒般勾引着他,他本能地釋放出信息素去誘捕,性器脹得生痛卻無法發洩,他的大腦此時隻能思考一件事一一占有!
無論身體有多麼抗拒,沈岱還是在如此強盛的alpha信息素的脅迫下發情了,拜萬惡的基因所賜,omega的肉體會為了繁衍而向他的alpha無底線地服從。他感到渾身燥熱,血液自心髒奔湧向四肢百骸,讓沸騰的荷爾蒙操控每一根神經。那白嫩的性器筆直地翹了起來,腸道内自動分泌出腸液,後穴處很快就濕糊了一片,洞口小幅度地收縮着、“邀請着”。
瞿未予雙目赤紅,他掰開沈岱的臀瓣,狠狠插了進去。
撕裂式的劇痛讓沈岱痙攣着拱起了背,像一張拉開的弓,他的臉慘白如紙,雙目圓瞪,額上的汗大顆大顆地垂落,眼角也滲出了淚液。
被緊窒高熱的甬道柔軟的包裹和擠壓,黏膩的腸液做潤滑,快感如箭一般直接刺入了腦髓,瞿末予終于如願找到能纾解那膨脹的欲望的方式,箍着沈岱一片窄瘦的腰兇狠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進攻都伴随着髋骨撞在臀肉上的拍擊聲,急促且猛烈。他的肉棒粗長得吓人,充血後紫紅偾張,裹着青筋的猙獰東西,像一根燒火棍在沈岱的腸壁内來回拖拽,惹得沈岱尖叫連連。
在肉道被徹底操開後,疼痛很快被愈發猛烈的快感所取代,沈岱的腰無限地下沉,像貓一樣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把自己又濕又軟的蜜穴主動向瞿未予呈送,同時不停地收縮着,試圖去咬住進進出出的肉刃,他止不住地浪叫愈發甜膩惑人,昙花香由淡轉濃,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房間。
“未予……未予……啊啊啊啊啊一一”瘋狂來襲的快感逼得沈岱大哭出聲,“咬我,咬我吧,求求你,标記我,标記我……”他此時哪裡還記得瞿未予不準他提起标記,被情欲占領的大腦隻有最原始的本能,他卑微地祈求着。
瞿未予的五指将沈岱肥嫩的臀都掐住了紅痕,他渾身肌肉呈清晰地塊狀,這最原始的抽插調動了全身的力量,讓他的肌肉如山巒般起伏湧動,又如蟄伏的猛獸在蓄力一躍,散發出緻命的力量感,他狂插猛幹,兇狠得像要将身下人撕碎。他的性器次次撞向了甬道最深處那柔軟的肉壁,他不是沒有聽到omega的哀求,他的犬牙已經磨得生痛,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在阻止他進入生殖腔,阻止他想要徹底占有身下人的沖動大顆大顆的汗水滴落在沈岱修窄白皙的背,他的腰上全是瞿未予抓出來的紅痕,兩片挺翹的臀肉也被撞得像熟透的桃子,蜜穴濕哒哒的糊着粘液,被糟蹋得一塌糊塗,那根要命的大肉棒還在不知疲倦地往裡捅。
“不要……嗚嗚……咬我啊……啊啊……”沈岱哭着求饒,他覺得自己要被扯成兩半,又或溺斃在狂狼的欲海,發情期的omega原本也該性欲極其田盛,可當碰到的是易感期的alpha時,也難以抵擋這樣的掠奪。
沈岱的兩條腿軟得跪也跪不住,身體直往旁邊栽,瞿末予幹脆将他撈了起來,反手甩到了床上。沈岱哭着往後縮,被瞿未予一把握住腳踝拽了回來。
沈岱紅腫的雙目突然發現了卧室的門一直沒有關,那些聲音……他的叫聲豈不是傳便了整個房子?他的大腦再渾沌,也覺醒了一絲羞恥感:“門、門沒關……不要!未予,不要一一”
瞿未予抓着沈岱的小腿大力分開,折疊着壓向了胸口,所有言語或身體的反抗對于沒有得到滿足的alpha來說都是挑釁,他将沈岱的兩條長腿打開到極緻,讓那一片狼藉的蜜穴獻祭般暴露出來,他幾乎是自上往下地狠狠貫了下去。
“啊啊啊一一”沈岱的眼淚狂湧,發出了夾雜着痛苦與歡愉的尖叫,他感覺自己要被捅穿了。
“不準不要。”瞿未予說出了自這場暴行開始後的第一句話,他俯下身,高挺的鼻尖抵着沈岱的鼻子,“我給你的,你必須要。”他含住了沈岱的唇,用力吸吮碾磨,舌頭伸進去肆意翻攪,将沈岱的津液連同叫聲一并吞進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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