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琅哥哥若是受傷了,那我也不想活了,嗚嗚嗚......”
沈逸一抹手絹,抱着陳清琅就大哭了起來,美人落淚可謂就是聞者痛心聽者流淚,陳清琅怎麼可能舍得讓自己喜歡的人哭,他咬咬牙一拉開被子将沈逸遮掩好,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對正在撒潑的栖遲娘說道:“錢我會給你的,因為我一直都有打算給沈逸贖身,栖遲娘你開個價吧,讓我帶走他。”
栖遲娘一聽這話,更是氣得眼睛冒火,這傻道士是什麼情況啊,什麼?窮酸如他居然打算拐走他的搖錢樹?
呸!想的倒是美,沈逸可是菊滿樓的搖錢樹,有他就有源源不盡的财富,就他,就他?就他這樣的窮鬼也配?
栖遲娘高傲地揚了揚自己的下巴,一臉高傲,她一揮手,後面立馬就有三個穿着黑色衣服的打手走了進來。
沈逸掀開了被子透了下氣,就看見了這讓他無語的一幕,這幾個菊滿樓的黑衣打手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說是要錢的時候倒是來得快。
陳清琅摸出了自己的錢袋,從裡頭拿出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綠石玉佩,他把玉佩遞給了栖遲娘,栖遲娘十分嫌棄地接過了玉佩。
陳清琅歎了一口氣,用懇求地語氣說道:“我能不能用這塊玉佩贖走沈逸,如果不夠待我銀兩儲夠了一定補給你。”
栖遲娘趾高氣揚,高舉玉佩作一副要把玉佩砸碎的模樣:“就這?就這?就這?”
“這又不是王室珍寶,能值幾個錢啊,你别把廢品當作寶貝,睡完我的頭牌還想騙老娘,門都沒有!”
第39章狐王篇
栖遲娘氣得快要咬人了,小道士見她真有砸玉佩之意便在玉佩即将落地的瞬間飛身躍去一個穿楊獨步,如幻影速度般的給奪了回來。
她不懂玉佩的真實身價這也不能怪栖遲娘,可是這也不能直接砸了啊,這可是寶貝,陳清琅他娘唯一留給他的傳家之寶,對于小道士來說就是無價的奈何在場也無鑒玉之人,栖遲娘隻想到小道士的寒酸就認定了這塊玉佩不是什麼好東西。
“咋了,咋了,咋了!”
栖遲娘指着陳清琅大罵:“你偷吃不給錢啊,狗道士!”
小道士有些生氣但不好發作,他隻能擡起頭十分地硬氣地望着栖遲娘:“我不是狗。”
這個小家夥倒是啥話都容易當真,沈逸覺得有點頭疼,感覺栖遲娘太能折騰了,這時銀浪和沈逸無意中對視上了一眼。
銀浪更要來氣,他是氣沈逸完全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居然和這個卑賤的人類搞一起來了,他們居然搞一塊了,氣死狐了,還被他捉奸在床,這個沈逸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作是未婚夫啊。
很明顯就是沒有,沈逸就是逍遙浪子,又愛沾花惹草,他風流成性哪裡顧得上銀浪的感受,對于不喜愛之人,談何有責任一說。
所以就算銀浪氣得大鬧菊滿樓,氣得一哭二鬧三上吊,沈逸也不會有絲毫表示,即便自毀元神魂飛魄散又與他何幹,他也不會傷心難過,愛咋咋地,看不慣就自己滾回雪山去。
反正現在沈逸最想銀浪離開諸城,遠離菊滿樓,銀浪的出現太礙事了,他隻配是一個累贅。
沈逸和銀浪各懷心思,栖遲娘還是在房内鬧得起天拆地,陳清琅是不想和栖遲娘吵奈何栖遲娘得理不饒人根本不放過他。
“你沒錢休想離開菊滿樓!”
“可是,我還要去除妖啊,我從青山來就是為了幫諸城的老百姓除妖,如今妖物未除,人心未甯,我又該何去何從?”
栖遲娘冷哼一聲:“哼!簡單得很,沈逸你是不可能帶走的了,他得留下來替我賺大錢,老娘剛剛也想好了你怎麼賠償我了。”
“嗯?”
小道士睜大了眼睛滿臉疑惑。
栖遲娘卻說道:“簡單極了!”
“你睡了我的頭牌,那就賣了自己還債,剛好菊滿樓的蘇公子被諸城的布莊老闆瞧上了,他花了重金贖他。”
“除了沈逸是不能贖走以外,樓裡的相公花點銀浪就能帶回去,老娘剛剛認真思考過了,其實你生得也算俊,好好打扮一番走純情路線,說不定也是一棵搖錢樹,哼哼哼!”
陳清琅一聽栖遲娘這話,頓時臉紅了,還躺在床上的沈逸則是有些哭笑不得,在場的衆人開始佩服栖遲娘的商業頭腦,真的是無時無刻都想想着如何撈錢。
這娘們兒一點都不簡單,難怪她會是菊滿樓的老闆,難怪菊滿樓的生意如日中升,别家紅樓常有一派門可羅雀之象,唯她菊滿樓夜夜門庭若市。
第40章狐王篇
小道士一聽栖遲娘這麼麼說他首先是愣了一下,随後尴尬笑了笑又抓了下自己的腦袋而後小心翼翼問道:“啊,這樣真的行嗎,那是不是以後我替菊滿樓做事了,沈逸就不必再去接待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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