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白并未跟着一起走,而是将江月樓的動向告訴了展天青,兩人都等着一場好戲上演。
展天青提醒他好好利用江勝男留下的那枚棋子雅麗,如今籌備軍火庫之事全權由白金波一人負責,若是秘密籌建成功,他們将陷入被動。
展君白點頭稱是,已經做了安排。
另一邊,江月樓坐在病床上,反複思索和糾結後終于做出了決定。
他躺在床上裝病,雙手按着肚子痛苦地翻來覆去,引起了護工的注意。
很快,有兩個人進來,匆匆架起他往外走,經過一處拐角時,孫鶴英突然出現,一記手刀打昏了其中一人,他配合默契地打昏了另一人。
兩人并無過多言語,江月樓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換上了倒地護工的衣服,趁着放飯時守衛最松懈的時候,逃出了精神病院。
與此同時,一個五六歲的乞丐拿着一封信跑進餘之堂。
陳餘之拆開信封,抽出信紙查看,隻見紙上寫着:今晚八點,天韻園。落款是個“玉”字。
“玉老闆?”他疑惑起來。
第26章二十六
逃出精神病院,孫鶴英帶着換好衣服的江月樓來到天韻園門口。
江月樓戴着一頂帽子,壓低帽檐遮擋着臉,看了眼賓客如織的天韻園,警惕地問:“來這裡做什麼?”
“來戲院還能幹什麼,自然是聽戲。”孫鶴英比他輕松自在許多。
江月樓奇怪地偏頭看他:“不怕我暴露?”
“暴露又如何呢?還是說,加入我們金馬堂,你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江月樓當即明白過來,三爺對他的試探還沒結束。
孫鶴英怎會不知道他的想法,擡手攬住他的肩膀,一邊往天韻園走,一邊安撫:“多心了,隻是聽戲。上頭說,你在精神病院這一周受苦了,今晚好好犒勞犒勞你。”
這話,江月樓自然是不信的,但也沒再說什麼,跟着孫鶴英在天韻園院子穿梭。身邊不時有來往的客人,但夜色正濃,戲台上好戲連台,誰都沒注意路過身邊的是引起轟動的警察殺人犯。
如今他的身份驟變,已不是警署科長,自然沒資格往天字号包廂裡去,兩人尋了個角落裡的散座,連戲台都看不全。
江月樓尋思着,孫鶴英一定還有後招,便有心試探一二。果然,孫鶴英是個經不起言語刺激的,兩人險些吵了起來。
孫鶴英心裡憋火,壓低了聲音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江月樓呲笑一聲:“不想做什麼,不過是覺得,你這級别跟我合作,差了點,你們三爺出面還差不多。”
他從不掩飾這個目的,他的實力也明擺着,孫鶴英占不到便宜。
兩人對視片刻,孫鶴英語氣軟了下來:“我們三爺會見你的,但不是現在。”
江月樓料想見三爺也沒那麼容易,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好,我等着。”
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在天韻園竟然見到了陳餘之,瞬間有些錯愕。他注意到孫鶴英一直關注着他的神情,立刻想到這便是今日來這裡的目的。
此時,陳餘之也看到了江月樓。他比江月樓更意外,大步走來,驚喜道:“你出來了!”
江月樓瞬間調整好狀态,吊兒郎當地看向他,話語陰陽怪氣:“怎麼,還盼着我在裡面一輩子啊。”
陳餘之關心則亂,沒在意他的态度,上前拉住江月樓胳膊:“跟我回去。”
他沒想到江月樓會甩開他,說出來的話更加過分。“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回去?别打擾我聽戲的雅興。”
“跟我回去吃藥。”陳餘之不依不饒,再次試圖拉走他。
江月樓頓時惱火起來,起身拽住陳餘之的胳膊一扭,身手利落地将他反控制在身前。
“陳餘之,你聽好了,我再說最後一次,我江月樓沒病,更不用吃藥。從今往後,我們各走各路,互不相幹。你再自讨沒趣,别怪我不客氣!”他說完,松手将陳餘之推搡出去,險些将他推倒在地。
一旁,孫鶴英陰恻恻地笑着:“你對待故人還挺念舊情,小孩子過家家都比你們鬧得厲害。”
江月樓瞥了他一眼:“怎麼,你想惹來警察,陪我去警署呆着?”
直到孫鶴英開口,陳餘之才注意到他,頓時一愣,總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他略微思索,終于回想起來,頓時更加訝異:“是你?你不是已經死在香港了?”
“我弟弟的死,看來你也有份兒。”孫鶴英審視着陳餘之,眼中燃起了仇恨的火焰。
江月樓見勢不對,決定先發制人,打斷孫鶴英對陳餘之的關注。他拿起桌上的碟子,毫不客氣地砸向陳餘之,大罵道:“還不滾?”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每天一張藏寶圖,我挖寶振興家族 穿成七零好運媳婦 打造秩序洪荒 影視:從我的體育老師開始 小法術大賽,你卻創造遮天法? 女配她的三個大佬師弟全是擺設 劍與玫瑰,異世界的闖蕩生活 吃貨來自外星[末世] 三個反派都想獨占我[穿書]+番外 低溫煙火 撩人不眨眼 明目張膽的偏愛 公主當嫁 大清之康熙陳氏+番外 離婚後,我一秒就賺一百億 烏金墜 望秋決帝國 真武九煉 穿越後我成了準太子妃 當男頻文變成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