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又憑什麼來管我呢?
陸巡我嫁定了,隻要他不當鳏夫,别人能嫁我就嫁得,我看誰能阻止得了我。”
如果這都不叫諷刺,那這世上沒有什麼是諷刺的語言了。
嚴少夫人明白了,錢錦棠确實看穿了她的計劃。
所以這個人早走防備。
嚴少夫人一想到之前被人當猴子耍,她就面紅耳赤道:“你憑什麼嫁給六郎莊,你憑什麼嫁給我弟弟?我不配難道你配?我告訴你,你就是不配!”
錢錦棠好笑道:“我不配?那你覺得誰配?你那些表妹表姐嗎?可惜他們實在是太貪得無厭,自己立不起來,已經臭名遠揚了。
别說是陸巡,别的公子哥也看不上他們。
這可能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你還是醒醒吧。”
“我看要清醒的人是你才對。”嚴少夫人惱羞成怒道:“一個不知道哪個野女人生的野種,窮鬼,賤人,撿了縣主的名頭才能來我的地盤參加我的花卉,今天來了那麼多名門閨秀,哪一個不比你好,你看了不自卑嗎?
還有你家,全家敗家子,像你爺爺年輕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小地主而已,就這種架勢還想嫁給我弟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平湖陸家是什麼樣的人家?”
說到底,嚴少夫人還是嫌貧愛富呗。
錢錦棠不亢不卑道:
“什麼樣的人家?不需要吃飯穿衣睡覺的人家?隻要需要,那我告訴你,衆生皆平等,我雖出身不高,縣主的名頭也像是撿來的,可是我一不作奸犯科二不偷不搶,更沒有像你們一樣處心積慮的去陷害别人,我不知道内心比你們多高貴,隻有我看不起你的份,沒有你看不起我的份。”
“哈哈!”嚴少夫人大笑:“還沒作奸犯科,你就高貴了,天真,人分三六九等,就是有高低貴賤之分,你這種人天生的就是賤人,還想翻身,我看你下輩子吧。”
錢錦棠仿佛回到了何氏活着的時候,她每天要去給何氏請安,總能聽到何氏罵她和批評她的話語,幾乎每一天都沒有間斷過。
像是一隻蒼蠅,不斷的在你頭腦中嗡嗡嗡,說你的短處,說你的不好,貶低你的人格。
讓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自己覺得擡不起頭來。
一想到這些她有些呼吸困難,想大喊一聲,發洩出來。
可何氏都已經死了,她為什麼還要受這份罪?
心底又像是長了無數的水草,把整顆心都綁的緊緊的,錢錦棠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忍無可忍,怒目而視嚴少夫人:“所以有錢就高貴,富裕就高貴,你能保證你富貴一輩子是不是?你會一輩子順風順水,不會從高出重重跌落,你就不怕有一天你成為你口中的低等人,到時候别人這麼說你,你做何感想?”
“你在說什麼癡話?”嚴少夫人一臉譏諷,語氣不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丈夫是誰嗎?我是陸家三房大小姐,我的丈夫是小閣老的長子嚴紹庭,我們兩家随便拿出一家跺跺腳,這京城也要抖三抖,你卻說我會倒黴,說我會從雲端跌落下去,我看你才像是喝酒沒有下酒菜,凡事多吃兩粒茴香豆,你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錢錦棠淡淡一笑,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嚴少夫人狠狠的翻了白眼,喃喃念道:“真是有病,公主倒黴貴妃倒黴,我都不會倒黴,癡人說夢。”
她往前走正好跟陳夫人彙合。
陸巡還沒有蹤影,今天這個計劃可能是失敗了。
少夫人卻也不想繼續便宜錢錦棠,她叫着陳夫人道:“小孩子雕蟲小技,有什麼可探讨的,夫人,咱們還是到别處去看看吧,我新得了兩隻狼嚎,剛好用來作畫,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陳夫人最擅長的就是畫畫,與作畫有關的事情她都很好奇。
她不舍得看向錢錦棠道:“你的那種方法很實在,等我看過狼毫之後再來找你。”
他頭都沒轉過去,連家的下人卻在不遠處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
炎獸夫人身邊那個馬面婆子,嚴厲的叫到什麼人?什麼事?
一個頭戴高粱菊穿花的碧綠,領着一個小絲快步走過來。
那小蛇一臉的急切,眼角還有淚痕。
不等闫少夫人問他直接跪在嚴少夫人面前道:“少夫人不好了,他也出事了,被皇上罷了官趕了回來,老爺和大爺都趕過去,那邊醫師,大姨讓小的來通知您,一會兒家裡人出了什麼事,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嚴少夫人還沒答應過來,他身邊的丫鬟仆人卻吓得哭出來。
衆人交頭接耳:“不會是要抄家吧,那我們怎麼辦?”
抄家?開什麼玩笑,他們家是什麼人家,皇帝抄家公主府都不會抄了,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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