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桃心有些亂,未窺夢境全貌,亦不敢妄下斷言,唯恐言多必失。
想到此,紀初桃輕呼一口氣:“人生病了,難免會胡思亂想。皇上去赴宴罷,大家都等着你呢!”
“三皇姐!”紀昭在她身後握了握拳,低聲解釋道,“朕……從未想過傷害皇姐。”
也許罷。紀初桃想。
隻是有的人不明白,并非隻有親自拿刀捅人才叫“傷害”,借刀殺人,對手足至親而言何嘗不是一種傷害?
回到府中喝了姜湯驅寒,紀初桃總算暖和起來,隻是依舊沒什麼力氣,倚在書房的軟榻上看書。
要麼再試着入睡,看能否續上昨天未完的夢境?
紀初桃覺得可行,便蓋好毯子仰躺,閉目假寐起來。
可越着急睡便越睡不着,紀初桃想着也許是書房不舒服,便又挪去卧房躺着。翻來覆去折騰許久,反而越發清醒。
“都怪挽竹,早不叫醒晚不叫醒,偏生卡在那種時候!”紀初桃瞪着眼睛腹诽不已。
正此時,拂鈴來報:“殿下,祁将軍來了,在門外候着。”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紀初桃心髒驟然一緊,亂糟糟坐起身來,赤腳踩在毯子上幾番踱步,終是一咬牙道:“說本宮身子不适,不見客。”
拂鈴頓了頓,道:“是。”
紀初桃松了口氣,撲回榻上,将臉埋在被褥中胡亂蹬了蹬腿。
她有多在乎祁炎,就有多在乎昨夜的那個噩夢。可她還未捋清夢中所有的内情,隻怕此時見到祁炎,會控制不住情緒。
正悶悶想着,忽聞窗扇處傳來熟悉的輕響。
紀初桃猛然擡頭,循着動靜望去,果見祁炎熟稔地推開窗扇,翻窗進來。
堂堂長公主府,他來去自如不說,還不會被霍謙發現。
紀初桃與祁炎四目相對,心中懊惱無比:就不該說自己身子不适的,以祁炎的性子,怎麼可能不來探病照顧?
果然,祁炎沒有絲毫逾牆翻窗的愧疚,皺着英氣的長眉,朝紀初桃道:“宴會上不見殿下,便來瞧瞧。”
說罷,他俯身扣住紀初桃的腦袋,不給她後縮逃跑的機會,傾首與她額頭抵着額頭,似是用這種方式試探她的體溫,問:“生病了?哪裡難受?”
他嗓音低沉醇厚,呼吸罕見地有些不穩。
紀初桃能想象當他聽見自己病了,是如何不顧一切從宴會上奔來,因為擔心而跑得氣喘籲籲。
他的掌心寬大而炙熱,烙在後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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