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由納将白雅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竟被一個女人給耍了!簡直是奇恥大辱!若不是……由納難忍遷怒,将地上的劍蠻力拔起,正想将白雅一刀了結,蕭晉彥突然攔在她面前驚惶道:“先生且慢!若……若殺了她,一旦蕭瑾謙找到,我們隻能任人宰割了!”白雅卡着一口氣,不上不下,是被驚的,驚後她從後頭看着突然“挺身而出”的蕭晉彥,不,準确來說看的是他的右臂。剛剛他沖過來的時候她注意到了,他的右臂在晃,晃得詭異,就像沒有力氣的破布娃娃……她突然心感複雜。“她……她不能死!”蕭晉彥鼓着勇氣硬着頭皮說完最後一句。由納死死地盯着他,輕蔑道:“世子,莫胡鬧,眼下我們出不去,帶着她隻會是個拖累。”說着提劍上前,蕭晉彥就在前頭,由納竟一點兒也不讓,那架勢活像要将他同白雅一同砍死。眼見劍就要抵到兩人身上了,突然傳來一陣爆響,似什麼爆破的聲音,然後更多的煙霧湧了進來。“糟糕!”由納再顧不得她們兩人,提着劍朝衆人道:“走!”逃往的正是出口方向。蕭晉彥手忙腳亂地從懷裡掏出匕首,顫着左手将白雅腳上和手腕上的繩子割開,然後一句話也不說,拉着白雅跟着由納尾巴逃走。“咳咳……”濃煙愈來愈多,白雅跑得十分艱難,奇的是蕭晉彥竟沒有抛下她,而是死命扯着她往前,那股突然爆發的狠勁實在夠嗆,許是他右臂有損,快跑中難以平衡,兩人摔倒了數次,但逃命要緊,隻得互相攙扶着起身。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白雅隻知道她們一直被濃煙追趕,萬幸的是火苗沒有蹿上來,然而也快了,因為她們跑到盡頭了,也就是被堵住的出口。石縫間陽光若隐若現,伸伸手指陽光觸手可及,石門卻牢不可破。由納等人拿劍砍石,見劍沒用,手腳并用,衆人聲嘶力竭,勢要将石門破開。白雅坐靠在牆邊,狠狠地閉着雙眼,徑自調整呼吸,喘着喘着,淚就出來了。剛剛腦袋一片空白,雖驚慌卻沒有時間難過,現坐下來了,覺得心酸又委屈。她十分害怕,怕死,怕再也見不到蕭瑾謙。同樣是分離,上一次她雖難過卻勉強鎮定,這一次,她怕極了……她甚至在想,如果知道自己将死于今天,會不會對他好一點,對他們的感情好一點……她緊緊地咬着拳頭,淚水模糊了視線。苦肉計突然“嘭”地一聲,亂石橫飛,由納等人猝不及防被砸倒于地。黑紅色的羽林軍和黑衣暗衛如潮水湧入,亮镗的白劍步步緊逼。白雅擡起婆娑的淚眼,門口蕭瑾謙背光而立,表情被陰影淹沒,喜怒難辨。她扶牆起身,腿才邁出兩步,帶了點卷邊的劍“唰”地落在脖子上,耳際垂落的長發被齊肩而斷。“由納。”蕭瑾謙強勢逼近,一字一句,冷冽如寒冰,身後衆人随他的步伐悄然前移,叛賊一臉驚慌,後退的同時險些踩到地上的殘垣。由納環視一圈,看着搖搖晃晃的同夥,心裡啐道:一盆散沙!“退下!不然老子殺了她!”由納扯着白雅後退,手中的劍沒個輕重,好幾次碰到了她的脖子。由納确實心慌。兩年來,單是暗衛便讓他如喪家之犬狼狽逃竄,對上本尊他的勝算不大,幸而他剛剛沒有逞一時之快将白雅殺害。蕭瑾謙擡手,暗衛一聲不吭地退至洞口,陽光被掩了大半,不明不暗,雙方拔劍相向,氣氛沉郁得讓人發慌。目光從白雅的脖子掃過,煞氣在眼底翻滾,像欲破海而出的猛獸。由納驚覺蕭瑾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往前了幾步,直直地站在自己三米之處,劍作勢要往裡抵,惡狠狠道:“蕭瑾謙,若你再上前,我和你的女人同歸于盡!”話是這麼說,由納卻不太确定。那女人道他護白雅護命根子似的,作為男人他是不怎麼相信的,女人可以寵卻遠沒有自己的命重要,相比男人的尊嚴更不值一提。然而他别無選擇,但願蕭瑾謙是個沒用的情種。血蜿蜒而下,像火紅的荊棘。白雅繃臉握拳,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省得說得不好激怒由納或影響他的判斷。蕭瑾謙隻以為她在害怕,冷眼道:“由納,若你膽敢傷她一毫,不僅無法踏出此地半步,你藏于松嶺山平香村曲家的長子與隐姓于廣陵的次子将與你同死。”“你捉了他們?”由納心驚!他自以為藏得密不透風。“三命換一命,如何?”“人呢?”語中帶了點急切。他已過不惑之年,好不容易得了兩子,不到萬不得已舍不得讓自己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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