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毓婷聽着荀筱筱的賭注,不可置信的怒吼道:“二十萬兩?你怎麼不去搶?還想要本公主給你磕頭賠罪,你也配?”
荀筱筱眼珠一轉淡笑說道:“我若輸了一樣與公主所說的要給公主磕頭賠禮,甚至還要被毀容,還賭上了後半輩子的幸福,公主不過是二十萬兩白銀及磕頭賠禮,比之于我,可是劃算太多了。何況這不過是個賭注罷了,莫非慕容三公主笃定了自己會輸?因此才這般抗拒?”
慕容毓婷一臉鄙夷一拂衣袖:“我會輸給你?真是笑話,既如此,那便依你所言。”
荀筱筱意有所指的淡淡說道:“既然是生死不論,那咱們是否應該立個生死狀?将賭約内容寫上,再各自簽上大名,畢竟慕容三公主可是東濮皇族,若有什麼意外也好有個憑證……”
片刻之後,
慕容毓婷聽着荀筱筱的話音,更是氣惱厲聲質問道:“怎麼?莫非你以為本公主還會說話不算數不成?”
荀筱筱淡笑道:“我想慕容公主定是一言九鼎的,但畢竟是異國他鄉,若有個什麼,有一紙憑證自然要放心的多,也不怕影響兩國邦交。更何況,慕容公主難道就不怕我到時若輸了不兌現賭約嗎?”
慕容毓婷心中一動,便道:“既如此,那便立個生死狀又如何!”
“臣女懇求陛下賜下生死狀旨意。”荀筱筱轉身跪地看着燕帝說道。
“準。”燕帝大手一揮。
話音剛落,不出片刻,一旁的大臣便替二人拟好了三份賭約,賭約便是二人剛剛所說的内容。待二人簽了字畫了押,二人各自一人一份,燕帝那裡留存一份。
燕帝看着荀筱筱與慕容毓婷兩人沉吟片刻,随即對着一旁的三國皇子說道:“既是比武決鬥,那便去演武場吧,皇莆太子,蕭太子,慕容大皇子,幾位不如與朕一起去瞧瞧吧,也好做個見證。”
“如此熱鬧,我們自然要陛下一同去瞧瞧的,蕭太子您說對嗎?”皇莆煜看着一旁蕭琰笑着說道。
“那是自然,陛下先請。”蕭琰站起身子,略退一步躬身說道。
燕帝點了點頭便率先出了大殿,殿内衆人便緊随其後,浩浩蕩蕩的隊伍井然有序的到了演武場。
此時,暮色将近,演武場上卻亮如白晝。四周早已被安排挂上了燈籠,燕帝與幾國皇子坐在演武台對面的閣樓上,距離不遠足以将演武台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宮人内侍來來往往在布置着演武台。
不多時,演武場上一切準備就緒,衆人看客也皆坐于一側。
荀筱筱與慕容毓婷二人在請示了燕帝之後皆去了演武場一旁兩側殿内更換衣裙。
西側殿内,
慕容毓婷與貼身侍婢稚魚進了屋,随即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打開瓶蓋又朝着稚魚伸手:“把寶刀給我。”
稚魚連忙将寶刀出了鞘,随即遞到了慕容毓婷手中,慕容毓婷将藥瓶傾斜緩緩靠近刀鋒,慢慢的便從瓶中滴出深紫色略帶粘稠的液體,她小心的晃動着刀柄,确保刀鋒上都均勻的塗上了藥汁,這才将刀歸了鞘。
慕容毓婷滿意的看着手中的寶刀,眼神陰鸷的咬牙說道:“哼,有了這五毒散,今日必要那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稚魚看着瘋狂的慕容毓婷遲疑的說道:“可是,公主,這裡是燕國禁宮,咱們本就是偷偷帶的五毒散,若甯安縣主死于這毒藥之下,讓那些人知曉,必然會追究咱們犯了燕國禁宮的忌諱。”
慕容毓婷雙目怒瞪着稚魚一臉不善的看着她厲聲斥道:“哼,本公主是東濮三公主,再如何他燕帝也管不到我頭上,何況今日已立下生死狀,那賤人死便死了,成王敗寇罷了,與我何幹!稚魚,你是本公主的奴婢,若再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本公主必不饒你!”
稚魚想起公主以往貼身奴婢的下場,吓得臉色一白身子一抖忙跪地磕頭道:“奴婢知錯了,求公主恕罪。”
慕容毓婷見稚魚瑟縮一團,一臉不耐的吼道:“還不快起來伺候本公主更衣!”
稚魚見自己逃過一劫,心下松了一口氣,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手腳并用的爬了起來,連連稱是,服侍着慕容毓婷更換衣物。
而另一邊,東側殿内,
荀筱筱剛進屋,陳洵便悄悄從一側進了屋。
荀筱筱聽見動靜扭頭一瞧見是陳洵便笑着問道:“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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