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繞耳,他們卻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片刻之後,鋼琴師蓦地笑了起來,也沒有說銘塵猜測的是對是錯,問道:&ldo;那你覺得,他所回憶的情感是什麼?&rdo;這個問題的答案連鋼琴師自己都不知道,銘塵看出了鋼琴師眼裡對答案的渴望,他淺淺一笑,視線朝咖啡屋的某個方向望了過去。一個男人站在那裡,左眼有一道明顯而又老舊的疤痕,比起在照片裡看到的更為英俊沉穩,僅僅是站在那裡不發一言,周身的氣勢仿佛連綿的山巒一般讓人無法忽略。曾經的毀滅之王,奧沙利文。嘴裡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煙,奧沙利文淡淡掃了眼何文瀚等人,目光在銘塵身上稍作停留之後最終望向了何鴻雪,蓦地扯出一絲殘酷的冷笑:&ldo;我這裡可沒有一區想要的東西。&rdo;&ldo;泰瑞爾。&rdo;何鴻雪隻說出了三個字。鋼琴師的雙手彈奏出美妙的樂章,舒緩的旋律中流露出淡淡地憂傷,冥想的柔情,悲傷的詠誦,孤獨的旅人,是寒冬雪夜裡的一輪明亮月光,孤高清冷,獨自詠歎着他人所讀不懂的慢慢傾訴。奧沙利文閉上眼睛靜心傾聽來自鋼琴師的演奏,仿佛在品味着樂曲中所流淌出來的每一個情緒,須臾,他緩緩睜開了眼睛,語氣冷淡:&ldo;我已經八年多沒見過哪個該死的混蛋了,你們來找我也沒用。&rdo;&ldo;泰瑞爾自從屠殺了布萊克家族上百人以後已經失蹤好幾個月了,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他很可能已經死了。&rdo;鄭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邊觀察着奧沙利文臉上的神情,然而讓他感到失望的是奧沙利文看起來沒什麼反應。這些頂級特工都曾經經過專業訓練,控制臉上表情的能力比影帝影後還要厲害。&ldo;既然人都已經死了,你們來找我做什麼?&rdo;拿出火柴點燃了一根香煙,奧沙利文狠狠抽了一口,他緩緩吐出白白的煙霧,視線穿過彌漫的白霧落在了斜對面一言不發專心聆聽衆人講話的銘塵身上。何鴻雪看起來不是一個喜歡絮絮叨叨的人,每次開口都是開門見山直接說重點:&ldo;你和泰瑞爾做搭檔那麼多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泰瑞爾并不是一個人,他有一個姐姐,還活着。&rdo;奧沙利文沒有立刻回話,何鴻雪把一個牛皮紙袋推到了奧沙利文的面前:&ldo;你可以打開看一看。&rdo;低頭瞥了眼文件袋,奧沙利文嘴裡叼着煙,雙手解開文件袋隻是随便看了一眼就把文件袋還給了何鴻雪,這一次他總算有點興趣了:&ldo;你們從哪裡拿來的?&rdo;&ldo;我們可以做一個簡單的交易。&rdo;何鴻雪可沒那麼慷慨大方,奧沙利文想要知道這文件是從哪裡來的,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ldo;你給我想要的,我給你想要的。&rdo;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奧沙利文吐出一口煙霧,帶了幾分嚣張的諷刺,輕聲笑道:&ldo;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什麼你都能給?&rdo;&ldo;那要看你想要什麼,我又想要什麼。&rdo;這兩個人是在說繞口令嗎?銘塵暗暗觀察着奧沙利文,這個家夥在第七區日子過得還挺滋潤,和八年前相比模樣并沒有變多少,氣質比以前沉穩了一些,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統治着茫茫大草原的雄獅,臉上還殘留着年輕時的赫赫戰績。見到老熟人的感覺很奇怪,盡管在八年前他和奧沙利文一見面就像是冰火交鋒一樣,銘塵還是有那麼一點,那麼一點點很高興可以再見到這個不算朋友的&ldo;老朋友&rdo;。認識并且了解泰瑞爾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那麼幾個了。&ldo;你們想知道什麼?&rdo;奧沙利文說道。何文瀚說道:&ldo;泰瑞爾有存活親人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其他人的耳朵裡,早晚都會有人找到泰瑞爾的姐姐,我們隻想找到泰瑞爾的姐姐并且問她一些簡單的事情。&ldo;&ldo;那家夥可從沒有和我提過他有一個姐姐。&rdo;啧了一聲,奧沙利文将冒着星火的煙頭摁滅在鋪了一層咖啡渣的煙灰缸裡,自言自語的罵了起來:&ldo;泰瑞爾就是一個冷血的混蛋,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渣……&rdo;我有那麼不堪嗎?銘塵微微撇了撇嘴角。&ldo;如果他死了,這個世界應該感到歡喜鼓舞,但那畢竟是泰瑞爾,&rdo;奧沙利文望向了鋼琴師彈奏鋼琴的方向,&ldo;我很難相信那個家夥會這麼輕易的死了。&rdo;轉過頭來,眼裡露出能把人割傷的精光,奧沙利文說道:&ldo;我可以幫你們找泰瑞爾和他的姐姐,但是有一個條件。&rdo;&ldo;什麼條件?&rdo;鄭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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