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頭也沒回地發出了嘲笑聲,“奧利凡德小姐,你在同情一個敵人嗎?”
“我們不是敵人,”格溫厭惡他的話,“霍格沃茨的學生從來不是敵人,教授。如果我對他不滿,那麼我們會自己解決。而且你剛才也是在背後攻擊他,按照你的說法——肮髒、卑鄙,是膽小鬼的行為。”說完格溫揮了自己的魔杖,片刻之後,随着噼啪一聲巨響,德拉科·馬爾福又複原了。他縮成一團,躺在石闆地上,滑溜溜的淡黃色頭發披散在他此刻紅得耀眼的臉上。過了一會兒,他才站了起來,一副哆哆嗦嗦的樣子。
“天哪!”麥格教授叫了一聲,匆匆走下樓梯。格溫感謝她及時的趕到,否則她可能在沒上黑魔法防禦術的第一節課前就被關禁閉了。
“穆迪,我們從不使用變形作為懲罰!”麥格教授有氣無力地說,“鄧布利多教授肯定告訴過你吧?”
“他大概提到過吧,”穆迪漫不經心地撓着下巴說,“可是我認為需要狠狠地吓唬一下——”
“我們可以關禁閉,穆迪!或者報告當事人所在學院的院長。”
“我會那麼做的。”穆迪十分厭惡地瞪着馬爾福,說道。
馬爾福淺色的眼睛仍然因痛苦和恥辱而汪着淚水,這時他惡毒地擡頭望着穆迪,嘴裡嘟囔着什麼,其中幾個詞聽得很清楚,是“我爸爸”。
“哦,是嗎?”穆迪瘸着腿向前走了幾步,他那條木腿噔噔地撞擊着地面的聲音在門廳裡回響,“沒錯,我以前就認識你爸爸,孩子……你告訴他,穆迪正在密切注意他的兒子……你就這樣替我告訴他……好了,你們學院的院長是斯内普,是嗎?
“是。”馬爾福怨恨地說。
“也是一個老朋友,”穆迪咆哮着說,“我一直盼着跟老夥計斯内普好好聊聊呢……走吧,小子……”
說着,他一把抓住馬爾福的手臂,拽着他朝地下教室走去。
随着他遠去的步伐,格溫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恐懼,肩膀仍微微顫抖。隻有她自己知道,那顆魔眼還在死死地盯着自己。麥格教授不安地望着他們的背影,好一會兒,她才緩緩地為阻止這一切(其實沒少占便宜)的格溫加了五分。
“不要跟我說話。”羅恩小聲地對哈利和赫敏說。這已是幾分鐘後,他們坐在格蘭芬多的桌子旁,周圍的人都在興奮地議論着剛才發生的事。
“為什麼?”赫敏驚奇地問。
“因為我想把這件事永遠銘刻在我的記憶裡,”羅恩說——他閉着眼睛,臉上是一種十分喜悅的表情,“德拉科·馬爾福,先是被比她矮一頭的女巫一腳踹到在地上,然後變成一隻不同尋常的跳啊跳的大白鼬……”說完他感謝地把赫敏分給他的牛肉大雜燴又分給了格溫。“格溫,你英勇地就像去年的巴克比克。如果你最後能不…”
“那麼他很可能真的會把馬爾福弄傷的,”她說,“多虧格溫和麥格教授及時制止了這件事——”
“赫敏!”羅恩猛地睜開眼睛,氣呼呼地說,“你在破壞我這輩子最快活的時光!”
格溫捂着頭艱難地說,“饒了我吧,朋友們。這學期我已經得罪了兩個教授了。見鬼,他們都是必修課!”她慢吞吞地吃了一口牛肉,“而且,馬爾福看起來一點都不感謝我,反而因為是我救了他——更加怨恨我了。”
“那麼,格溫,”羅恩消滅了第二盤雜燴後開始了新的一盤,“你願意把《毒菌大全》送給我嗎?我想當做韋斯萊家的傳家寶。”
“你剛剛還形容我是個張牙舞爪的鷹頭……”還沒等格溫回答,弗雷德·韋斯萊就擠在他旁邊。
“穆迪!”弗雷德說,“他真酷啊,是嗎?”
“豈止是酷!”喬治說着,在弗雷德對面坐了下來。“我們今天下午上了他的課。簡直是酷斃了。”
“怎麼樣?”哈利急切地問。
弗雷德、喬治和李喬丹意味深長地交換了一下目光。
“從沒上過這樣的課,他真懂啊。”弗雷德說。
“懂什麼?”羅恩探着身子,問道。
“懂在外面做活是怎麼回事。”喬治鄭重其事地說。
格溫聞言又發出了一陣哀鳴。如果真如他們所言,穆迪是一個打擊黑魔法的專家,那麼自己關于他的一切感覺都是不準确的,而這些在她沒接觸過教授前,已經對她的行為和判斷産生了影響——顯然,對穆迪來說,這是不公平的。于是她隻能壓下一切想法,靜靜等待星期三的課程。
接下來的兩天平平淡淡,沒有什麼事故。科林把馬爾福倒在地上嘤嘤哭泣的照片洗出來送給了他心中的英雄哈利,羅恩高興地收藏了整整三個不同角度的照片,還包括一張科林偷拍到上下飛舞的白鼬。至于斯内普教授,他的報複心理似乎在暑假裡又創新高,他一節課要在格溫和凱蒂身邊轉六圈,試圖抓住她們的把柄,或者影響她們的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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