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溜出有求必應屋,看到八樓挂毯前斯拉格霍恩正和幾個格蘭芬多争論。
“發生什麼啦?”
他假裝輕快地說。
斯拉格霍恩朝他看過來,皺起的眉頭立刻松開,精力充沛地向他走來。“我正找你呢,”他高興的說,“尼克告訴我他看到你在這附近,但我怎麼也找不到你。格蘭芬多的小夥子們堅持你不在這裡,非說他們一直呆在這兒,沒見到你上來。”
“我們可能錯過了。”鄧布利多飛快地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正考慮創辦個俱樂部,把具有非凡才能的小巫師們聚集在一起,好在業餘時間彼此交流。”斯拉格霍恩熱情地說,“我總是相信才能激發才能,天賦成就天賦,他們湊在一塊,準能搞一番事業出來。打敗格林德沃的未來可就要靠這些孩子們了!”
“那是一個好主意。你希望我做什麼?”
“指導老師,咨詢師,随便你喜歡。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的,老朋友,”斯拉格霍恩同他一起向樓下走去,“隻需要在偶爾的聚會上出現,為學生們答疑解惑,和他們談談,就這麼簡單。你看怎麼樣?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這麼寫在宣傳單上。”
“能幫上你的忙的話。”鄧布利多謙遜地說。
斯拉格霍恩大笑着拍了拍鄧布利多的肩膀,“你當然可以。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巫師,學生們可有得問呢!”
他們拐進魔藥學教授的辦公室,斯拉格霍恩把教科書放回書架上,從口袋拿出兩支藥劑和一瓶酒,放在辦公桌上。
鄧布利多在他對面坐下,“你找我不僅是為了俱樂部。”他肯定地說,“這是什麼?”
“從幾個學生身上搜到的,斯萊特林。他們在你辦公室門口鬼鬼祟祟,說想給你個驚喜,送你一瓶蜂蜜甜酒。”
“你沒收了它們。”
“當然了,這可是吐真劑,鄧布利多。”斯拉格霍恩把酒瓶推到他面前,“你想知道這瓶酒裡有多少嗎?”
鄧布利多本想問問他是如何知道的,但他看到斯拉格霍恩的表情就全明白了,于是他微笑着說,“足夠讓你說出些自己都惱火的話了,是不是?”
這位挺着圓肚子的魔藥學教授露出懊惱的神色,“這可不怪我,我隻是想替你嘗嘗。你該慶幸我這麼做了,老朋友,天知道你隐藏了多少秘密。”
“你這麼認為?”
“這可不是我說的。”教授撇清關系,“所有人都這麼傳言呢,魔法部還為此開了個賭局,你聽說這事了嗎?”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不過你大可放心,霍格沃茲的師生們都站在你這邊。你要是需要幫助,盡管開口!”
“謝謝。”
“這兩支吐真劑我要留下,酒你可以帶走,不過我想你也不會喝了。”斯拉格霍恩爽朗地笑道,“你想要那幾個學生的名字嗎?他們不肯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也許他們會想告訴你。”
最後,鄧布利多得到一張寫有學生名字的羊皮紙。臨走前,他想到斯拉格霍恩的話,猶豫着開口問道,“你聽說過一種魔法,可以互換兩個人的位置嗎?”
斯拉格霍恩想了一會兒,遺憾地搖搖頭,“我沒聽說過這麼個魔咒。”他說。“也許勒梅知道。”
*
回到住處後,鄧布利多着手給尼克·勒梅寫了封信,為了防止魔法部監視他與其他人的信件來往,他寫了大段文字探讨煉金術在編織中的應用。盡管那些玩意讀起來頭頭是道,但對象要是勒梅,就能發現它們隻是看上去唬人,事實完全是另一種模樣。鄧布利多期望勒梅能看懂它。
接着他給紐特派了一隻貓頭鷹,問他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喝茶。
最後,他倒在床上,從懷裡掏出日記本,看到的仍然是他留下的筆迹。
鄧布利多瞪着天花闆,意識漸漸沉入清明的夜色中。
他看到黑暗。然後是星空。
仿佛被放進收納盒,星光随興散落在每一個矩形的格子裡,目光傾斜,大片夜空向月亮的方向無限延展,在這夜幕之下,金光照亮了一片碧色池水,旁邊伫立着一棟石屋。
他感到孤獨。然後是漠然。
年輕的聲音叽叽喳喳,像朝氣蓬勃的雲雀湊成一堆,熱烈讨論着他聽不太懂的東西。視野晃蕩,從池水轉向一張可供六人坐下的餐桌,面前的白瓷盤已經空掉了,隻留下紫甘藍的汁液和番茄醬的殘餘,刀叉被仔細地擺在旁邊,讓他想起某個人過分講究的作派。
他想聽到更多。
但一陣急促的聲音驚醒了他。
鄧布利多睜開眼睛,看到一隻貓頭鷹正笨拙地敲打他的窗戶。他走過去,拉開窗栓,把貓頭鷹放進來,取下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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