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聲開始讀規則内容之前,他按下暫停,将手機遞給俟青。
“怎麼不繼續?”吳音甜忍不住問道。
楊莉晃了晃手指,道:“分成幾段來聽吧,這樣能更好地提出自己的想法。當然,隻要你們記得對應的規則内容,要說其他的線索也不是不行。”
俟青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至于江策,大概是想給他一個主動權。他點擊播放,手機裡又響起毫無波動的播報聲。
前三條播放結束,俟青按下暫停,帕帕搶先發表自己的意見:“我們剛才在負一樓看過,負一樓空間很大,小房間排布得跟蜂巢似的,我和伊麗莎白數了數,以中間的大廳為分界線,兩邊各有五十多個房間,基本都是休息室,不過有好有壞。剛才他們打鬥的時候我們發現,大廳的長椅是活動的,可以搬開,雖然現在可能已經損壞得差不多了。”
伊麗莎白點頭,說話時視線從帕帕轉向俟青,道:“我認為它給我們下了圈套。它說‘玩家人數為100人,島上的居民總共900人,總計1000人,其中一人為異變的起源’……假設玩家也有可能是異變的起源,那麼我們現在必須排查所有人。但是我們會是嗎?我認為不會。我們是外來者,如果我們身上真的攜帶異變的起源,隻有可能是有内鬼。而在這個副本,遊戲已經給出了900個居民作為玩家的對立面,也就是說,異變的起源隻有可能是在居民之間。”
楊莉順着她的話冷靜分析:“而且玩家中沒有異變不代表這艘船上沒有。該防的還是得防。”
“這艘船上?”俟青注意到她話中的意思。
“我們無法知道這艘船上的到底有多少人,”楊莉解釋道,“我們的背景是什麼?是來島上上學的學生,這艘船上的人都是。但是我們沒法保證船上的每個人都是玩家。”
孫步陽在一旁聽得很認真。他是不是回頭看一看吳音甜,确保小姑娘還在。
“還有嗎?”孫步陽問道。
“負一樓不止一百個房間,不過我們可以用老套的辦法知道船上到底有多少人。而且就算數出有多出來的人,我們也沒辦法知道到底是誰多出來了。不過找還是要找的,不然我們連第一個問題都無法确定。”楊莉捏了捏鼻梁。
“負二樓也有房間,”等楊莉說完,俟青适時接上,“是給某些員工住的,房間裡挂着工作服和清潔用品,還有幾個是廚子。房間不多,剩下的空間,有很大一片留給了逃生筏,下去之後很快就能發現。我們在那裡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爪痕,看起來像是人的指甲抓的,但是人指甲顯然沒有那麼硬。”
他靠在廣播室裡擺放着電子産品的的桌子上,眼神在幾個人之間移動,偶爾看向江策,對方便投來一個肯定的眼神。
“……其實我有點懷疑我們不是這場遊戲的第一批玩家。因為這個世界的設定,除了女巫沒有任何其他怪物,但現在女巫我們都還沒靠岸,女巫更是毫無蹤影。如果說是起源弄出來的痕迹……但按照遊戲說的,現在的起源應該和普通人無異,也不可能弄出這樣的痕迹,因此,我更懷疑這裡是至少第二次開放。”
楊莉等人一臉不可思議,隻有江策面不改色地贊揚:“沒錯,因為大型副本很難創新,所有遊戲庫裡的儲備量比一般的副本少得多,有時候就會出現二次利用的情況。不過這次是不是,還有待商榷。”
“等等,”楊莉忽然叫停,她眯了眯眼睛,滿臉揶揄:“你就是他說的那個熟人?确實知道得很多啊,就這麼告訴我們真的好嗎?”
比起她這樣拐着彎兒打探,伊麗莎白就直白得多:“你們看起來關系确實不像普通朋友。”
俟青手指輕輕彈了一下,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口,不着痕迹地捏了捏那塊不老實的經脈,微笑道:“沒有的事。”
好在楊莉不是個喜歡打探别人隐私的人,她一撩頭發,唇邊含着一絲神秘的笑,轉移了話題。
“輪船的負二樓,沒有其他東西了嗎?”
“有,”俟青思索了一下,想起某個小插曲,“負二樓的樓梯間最下面的空間吊着一箱冰凍海魚,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聽起來也沒什麼特殊的……不對,船上不是有冰櫃嗎?”孫步陽皺眉,“就在一樓,離這裡不遠。”
顯然這件事有些奇怪,不過他們沒有絲毫頭緒,隻能暫時略過。
“一樓呢?”伊麗莎白問道。
“一樓沒什麼東西,硬要說的話,甲闆上有很多吃剩下的魚骨頭。”
聽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孫步陽面色卻有些奇怪,隻聽他繼續道:“都是生的,新鮮的,沒吃幹淨,從痕迹來看像是大型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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