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該給他什麼?”唐糯知道交易來往,可是派吞需要什麼他沒數。
阿秋思量了片刻,“給他錢也用不上,給他權利也沒處使,監獄裡的人流通量最高的隻是煙和毛巾…派吞大概率隻是需要一個能改變處境的機會而已。”
“我覺得三天時間的壓力不該在我們身上。”唐糯清楚阿秋所說的,處境不同所需的也不一樣,“三天時間給他考慮要不要和我們賭一把而已。”
“未嘗不是個好主意。”
青陽林按照楊帆的提議處理和于韋洪相關的事情,他現在并不在意是否被網絡上的輿論壓垮,反而更希望這樣的言論集中攻擊自己。
當有的言論會指向唐糯的時候,這樣的言論就會被撤出,對輿論的走向,青陽林在這方面是有絕對的掌控力。
“就這麼繼續下去,但是你一定要有能力保證言論走向,還有證據的有力,我們争取做到一擊必中。”楊帆所說的正是青陽林所希望的,随後他又提到一件事,“當年唐糯入獄的事也和于韋洪有關,我本想一并處理了,但是發現一個問題。”
“怎麼說?”
“這件案子一開始不是由我來受理,我特意找了當時負責的律師。”楊帆有些為難,但是吊胃口不是他愛幹的事,“完全是可以和解的事,用醫藥費來補償,但是唐糯的養父卻拜托那位律師一定要把唐糯送進去。”
“你是說唐飒?”
“是的,并且給了那個律師十萬,不僅提出務必把人送進去,而且還在不斷煽動于韋洪那邊的律師把事件誇大化。”楊帆點頭,“這件事他也很奇怪,但是不讓他對外談起。”
在唐糯進監獄之前,唐飒頂多是扮演一個酒保的角色,但是出獄之後卻說是因為欠債的緣故不得不做起交易…青陽林隐約覺得唐飒想要把唐糯送進去肯定不是害他,如果不是什麼外界的事情導緻的,他完全沒必要把林淮岑給他一個成為父親的機會做到這麼極端。
唐糯手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對青陽林而言也頗為驚訝,有一種可能雖然是他不想去猜測的,但是解釋卻是合理的:唐飒把唐糯送進監獄就是為了讓自己有理由去打入于韋洪的社交圈,花幾年的時間融入并不是難事,再來唐糯不在就不會有人找唐糯的麻煩…如果案件本身沒有達到讓于韋洪恨之入骨的程度,那唐糯手上的傷,于韋洪怕隻是一個借刀殺人的工具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唐糯的案子還不能處理。”
楊帆點頭,“其實你本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别說唐糯,你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
“你會因為一個契機記住一個人十幾年嗎?”青陽林不忍想起隻有自己獨身一人時的回憶,長夜将至,夢裡都是那個情景反複重現,直到後來知道因為自己沒有帶走唐糯,他坐了牢…才明白有的事不能等後悔了再彌補。
楊帆不再說話,他無法理解别人的感情,但也不會是自己必須理解的。
……
房謹言半阖着眼,雙眉挑高,對視頻裡播放的内容毫無波瀾。
“隻要這些影像對外,青陽林他們就永遠别想再翻身。”于韋洪把錄像帶交給房謹言,“魯爾希望你幫我,你會做到的吧。”
房謹言的反應并沒有于韋洪預料中的那樣,他也會忐忑魯爾不再需要他,同時憎惡房謹言給他臉色。
冷臉一翻,房謹言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羨慕佘耀文,要是我的下屬能像你這麼聽話,我也不至于這麼頭疼。”嘴上吐槽着,手裡還是接過錄像帶,“以往境内的人脈都是你來開拓,他們對你熟悉程度更甚魯爾吧。”
“是的。”
“魯爾說自己要長期留在境内,該熟悉的人也得熟絡起來了,你得幫忙安排安排。”房謹言翹着二郎腿,懸空的腳扭了扭,“魯爾還有一句是必須告訴你的,雖然佘耀文是你上司,但誰給了你實在的利益自己心裡要有數,忠心踏實很重要,别誰給肉就跟着誰。”
于韋洪渾身一寒,怯懼地低下頭。
“當然你也沒必要心虛或是不安,沒做過的就是沒做過。”房謹言語氣柔和道,“魯爾性格越發多疑,你做事留點心就好。”
房謹言的話确實是一字不差從魯爾口中所說的,尤其是在容華要回歸市場的這件事他也能感覺得出來,佘耀文現在把自己的勢力版圖擴大的太明顯,容華都有所不滿,更不用說魯爾,但是忌憚佘耀文手裡那一半對塔星的掌控,現在隻好借着他人的手來處理。
這事本不該告訴于韋洪,畢竟于韋洪會告知佘耀文叫他提防…
房謹言對着車窗外暗自勾唇,心裡卻想着,‘合作關系嘛,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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