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走一步棋就告訴老子預判。”唐糯放下話,起身就要走,卻被于韋洪拉拽回來,坐回椅子上的時候倍受摧殘的部位一陣撕疼,唐糯又羞又惱,抽手的動作都有點僵硬。
“如果你沒了青陽林,你能夠依賴着誰?”于韋洪對他的反應饒有興緻,“上遊你孤注一擲,下遊你苟且偷生。”
“你有這功夫,不如想想自己坐牢的時候有沒有人罩着你。”
“佘耀文,他的母親是被qb至死。”唐糯渾身一僵,這是于韋洪想要看到的效果,“唐飒,是當初他還在鬥獸時介紹給我的,你說我該放過你,還是重演過去?”
“你這瘋子!你再對唐飒動手?!”唐糯想要去揪對方領子,奈何下身的不适感剝奪了他大部分的力氣。
“人太脆弱,傷筋動骨就會尋死覓活,說真的……”于韋洪手裡把玩着方糖,最後已經把整杯咖啡都淹沒,“你恢複的太快,我覺得你是玩不壞的。”
“我奉陪到底。”
“青陽林呢?”
“你什麼意思?”
“我不介意多加一個對象。”
唐糯迅速起身,椅子在地面上拖動出巨大的噪音,不知什麼時候,一整個餐廳就隻剩下他們幾人,分隔兩桌,“你敢動他,我現在就弄死你。”
“你每次這麼說,可你敢嗎?”于韋洪比劃自己的手,示意唐糯手上的傷痕,“要麼我被捅死了你坐牢,要麼我沒死,你因為假酒還是坐牢,你想再留下一道傷痕左右對齊?”
唐糯手背上的青筋脹痛,當時的疼痛記憶猶新。
“你看。”于韋洪在手掌上比劃了一個穿透的姿勢,“一刀兩洞,像不像…破|身出血?讓你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唐糯驚恐地往後跌退,一陣反胃,青陽林要往這裡來,卻被唐糯攔住,于韋洪看這反應有趣,嘴上還是不饒人,“你以為你還幹淨?你在入獄前怎麼沒有這種覺悟,我就喜歡看你崩潰的樣子…”擺在餐桌上的裝飾花被唐糯抽走,一瓶臭水全數潑在于韋洪的臉上,順勢把他的嘴堵上。
唐糯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把自己的手從藏刀上挪開,說道:“你想看到的,這輩子都看不到。”說罷,轉身回到青陽林身邊,“我沒事。”雖然語氣平淡,但是青陽林聽出了一些不同的味道,比起‘我沒事’更加堅決的意味。
唐糯的羽翼逐漸飽滿,開始展露自己,青陽林願意在自己身後,隻要自己倒退就會助力推上一把,唐糯願意再多努力,咬碎牙,同這不堪的回憶鬥上一鬥。
“唐糯。”被潑了一臉髒水的男人不怒反笑,自顧自問道,“EB的鐵籠子裡…适合裝什麼?”
沒有理會身後的人,唐糯離開時憋了一肚子的火,這男人簡直就是瘟神。去揍于韋洪可不行,保不準他反手就把唐飒再拐走…不能再傷害到唐飒。
唐糯已經能明白當初唐飒為什麼會說自己逃不了,這男人不在乎那點債,更何況那筆錢就不是進他的口袋,于韋洪隻是單純在玩|弄人給自己添樂子。
可是,還有青陽林,不能再讓他碰到這些髒事,青陽林為了自己辭了工作…不能有更多的犧牲。
唐糯覺得自己現在進退維谷。
青陽林三人看着唐糯面朝大海散心的背影,似乎能看到唐糯周身缭繞着黑壓壓的氣團,衛亓點了支煙,“你得做點什麼。”
“不是沒在做,而是一直在等而已。”青陽林目光沒有從唐糯身上離開,看唐糯像是在壓制着某種情緒,“唐糯幾年前的那起故意傷人的案子已經讓青秋去查。”
衛亓問道:“有什麼問題?”
“問題很大,唐糯本質上是正當防衛,最後的故意傷人是被誣陷。”
劉川楠向衛亓讨要了一根雪茄,打量了下雪茄盒,“這雪茄很不錯,上次我也買了幾份,從唐糯那裡買的。”随後又把注意力反倒青陽林身上,“好像還有什麼錢?隻是保釋不需要那麼大金額。”
青陽林歎了口氣,“就是趁機敲詐一筆錢,用來賄賂,至于賄賂對象,太多了…”
“于韋洪好一個颠倒黑白。”衛亓冷嘲熱諷道,“看你的樣子,是要舊案重提?”
“他幹的事不止這一兩件,要慢慢和他清算。”
一位中年男人走到唐糯身邊,“唐先生,覃老想見你。”
“不見,心情不好。”唐糯拿着木枝挑動着細白的軟沙,抱着膝蓋整個人縮成球。
“覃老想和你聊聊酒的事。”似乎是猜到唐糯會拒絕見面,覃老已經提醒過他的手下,這人要是不來就和他說酒。
果不其然,唐糯不知道是因為假酒入駐的心虛還是怎麼着,最後還是跟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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