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廢話那麼多,壞事了怎麼辦?”東九收起手中的電擊槍,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談絮,“你們要的人,自己帶走,我該回去和我老闆交差了。”說完,轉身離開。>>>遲忘從來沒有如此難受過。他撐着脹痛的額頭,從酒吧的地闆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肌膚上除了點點愛痕和幹涸的白污,居然還殘留着一股若有若無的腥臊味……醉酒後的記憶慢慢在腦海中拼貼完全,遲忘的臉從蒼白轉為绯紅……他、他和賀與行醉酒之後,在酒吧的地闆上,都幹了些什麼事啊!“賀與行!你為什麼不阻止我!”就算是自己借酒裝瘋強行撲倒了賀與行,要醬醬釀釀,遲忘也堅決地将責任推卸在了躺在自己旁邊,還昏睡不醒的賀與行身上。“嗯……你在說什麼?”賀與行聽到了遲忘吵鬧的責備,揉着眼睛也坐了起來。“我說……”遲忘微微擰起眉心,面露狐疑之色,“你真的喝醉了嗎?不是喝醉了沒法做嗎?”賀與行逐漸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笑容苦澀——遲忘一流淚,他就慌了神,想擁抱安慰遲忘,卻突然被遲忘撲倒,然後就……酒确實是亂性的最佳借口。但那是在沒有喝高的情況下,當時他已經手腳發軟,小兄弟自然硬不起來,要不是遲忘兇惡地威脅他,不行就給他掐斷,那模樣一點都不像在說假,為了自己的小命,他的小兄弟才不得不“硬着頭”上陣,他是真的沒法做的。但這些話他還是不要和遲忘說比較好,于是轉開了話題,“快把衣服穿上,天涼了,别感冒了,打個車,我們回家了吧。”遲忘覺得身上黏膩着難受,也想趕緊回家洗澡,于是不再多話,撿起地上淩亂一團的衣褲開始往身上套去。>>>“遲總,已經找到談少爺了,談易和張巍也被控制住,您完全沒必要親自過來……”一名黑衣保镖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突然出現,額頭不禁沁出一層冷汗——不是說好這尊大佛不親自現身的嗎,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遲宴面色如霜,沉聲問:“談絮怎麼樣?”“還在昏迷當中,沒有醒過來,張巍和談易也沒來得及對他下手。”保镖趕緊如實回報談絮的情況,同時心裡暗自慶幸,他們這群被安排在暗地裡保護談絮的人及時控制住了談易和張巍,要是讓談絮在他們眼皮底下出了事,那等會兒談易和張巍的下場,也是他們的下場了。“派兩人秘密去帶柯峻熙過來。”遲宴不放心談絮的身體狀況,但又不能動用遲家的醫生給談絮治療,于是想到了柯峻熙,他和遲忘和談絮都是好友,不僅可以醫治談絮,嘴巴還夠嚴實,不必擔心今晚的事情被不相幹的人知曉。“那談易和張巍……”保镖有些踟蹰,老大沒有下令,他們也不敢擅自動手。一抹狠厲從遲宴的眼眸中閃過,但語調依然平穩如常,“做幹淨點。”“遲總?”遲宴身後的機要助理露出了明顯詫異的神情,管不得逾越,立即勸阻道:“祁明遠四處在收集對您和遲家不利的證據,在這個節骨眼上……”“按我說的做。”遲宴打斷了助理的話。助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是遲家本家的人,和領薪水辦事的員工不一樣,遲家的興亡,可是和他的存亡息息相關的。“放心吧,不會出事的。”遲宴的聲音放柔了些,安撫好助理,擡頭看向不遠處,談絮所在的破舊平房,喃喃道:“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遲宴還是為談絮铤而走險了。當年沒有對張巍和談易斬草除根,并不是因為他心慈手軟,而是他有所顧忌——一旦手上沾上鮮血,那就再也洗不幹淨了,他自己怎樣都無所謂,可事情敗露,必定會牽扯到遲家。那時他還沒坐穩遲家當家的位置,能為談絮做的,隻有放逐張巍和談易,而現在,他已經擁有了在外人眼裡隻手遮天的能力,實際上卻危機四伏,以祁家為首的勢力對他虎視眈眈,他隻要落下一點把柄,立馬就會被敵手撕得四分五裂。可是,若這一次再留下禍患,他不敢保證,下一次還能及時救談絮于危難之中。>>>柯峻熙帶着葉淮,跟着遲宴派來的人趕到白鹿山公墓時,整個人都還是懵懵懂懂的。“遲、遲總……這是什麼情況啊?”柯峻熙看着被一群黑衣保镖簇擁着的遲宴,總覺得……來者不善的樣子。“你旁邊的人是誰?”遲宴沒有回答柯峻熙的問題,審視的目光落在柯峻熙旁邊的葉淮身上,警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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