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悅自己!這是不可否認的!
拓拔玉箋心中是半喜半憂,可是,現在自己現在沒法送走這些侍君,自己的事沒做完,更不能去見秦清楓,給她解釋!
反正,她現在是自己的人了,還能跑哪去?
現在,她是宛清,她的一切,都屬于自己,她離不開自己。現在,頂多耍些小脾氣而已。
這麼一想,拓拔玉箋心安了不少,等到事情一了,自己向皇兄交付手中的權,便好好陪着秦清楓一人,和她一起過逍遙快活的日子,她曾經說過想歸隐的,那就與她一起在這公主殿,哪也不去,眼中隻有彼此,也許,就這麼幸福的過一輩子,也不錯………
腳步聲提提踏踏的響起,一個侍衛突然跪在一旁,說道:“公主,金珠求見。”
拓拔玉箋的思緒被打斷,卻疑惑起來,金珠來幹什麼?不耐煩的說道:“不見,讓她回去。”
那侍衛墊了墊手中沉颠颠的錢袋子,硬着頭皮說道:“是宛侍君讓她帶了一句話來。”
拓拔玉箋皺眉,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随即,金珠被放了進來,跪在拓拔玉箋面前,身邊還圍繞着一群美男子,金珠有些膽怯。
拓拔玉箋都不看她,任由身邊的美男子給自己擦手,冷冷的道:“别浪費本宮的時間。”
金珠慌了,急忙道:“宛侍君讓我帶一句話,她說,折蘭之石,風可解。”
拓拔玉箋突然僵住了,瞳孔微縮,有些不自然……
一旁的侍君有些頓住,想不通為何公主會這般反常,按字面意思,
石塊滾落,要折了蘭草,而風吹過,便可解了這困境
衆人皆不做聲,可拓拔玉箋卻突然站了起來,胸口起起伏伏,氣息不穩,直接拉好衣衫,快步越過衆人,走了出去…………
拓拔玉箋大驚!
去往水煙閣的路上,拓拔玉箋内心一陣喧嚣,自己在京城的化名,折蘭公子,秦清楓,定然想起了一切!
而風,自然是指她秦清楓!秦清楓的意思是,她恢複了記憶!
拓拔玉箋急匆匆的踏進闊别已久的水煙閣,進入内屋,掀開珠簾,入眼,就是秦清楓端正的坐在桌案前,
一臉閑适的喝着茶水,一身玄色景繡長尾華衫,腰間的墨色玉帶,勾勒着身姿,上面懸挂着一把短刀,高高的束着發,一根簡約貴氣的金簪沒入其中,配上那張絕美的容顔,讓她整個人,神秘而高貴………
秦清楓的眸色,如此寒冷,已經說明了一切………
拓拔玉箋默默地放慢腳步,緩緩落坐在秦清楓對面,心情有些沉重……
桌上,已經擺了一杯茶,拓拔玉箋胸口發悶,擡手,便喝了下去,茶水溫度正好
拓拔玉箋心中酸澀,秦清楓,竟然算準了自己什麼時候會來………當真是世間不可多得的聰明才智……
隻是,秦清楓現在恢複正常了,那宛清,也就不複存在了……
那個隻屬于自己的宛清,不存在了……
秦清楓餘光憋到拓拔玉箋,心緒不甯,失去記憶的幾個月,拓拔玉箋都做了什麼,自己都記得,而且,記憶深刻………
兩人陷入沉默之中……
許久,秦清楓才緩緩開口,語氣還是冷冰冰的:“從前往事,便如煙雨散去,我不想去追究,算是我還你的。現在我隻想與你,做場交易。”
拓拔玉箋壓下異樣,果然,清醒的秦清楓,隻會對自己冷漠,她,不是自己的宛清了……随即冷笑一聲:“呵,不追究?呵,還我?呵,交易?”
秦清楓不理拓拔玉箋的冷嘲,再次給拓拔玉箋斟茶:“我幫你拿回紅益果,你送我回東清。”
秦清楓的手,骨節分明,落在那紫砂茶壺上,更加的白皙………
拓拔玉箋心下沉了沉,果然,秦清楓就是想離開!不由得有些立起上半身,惱怒道:“秦清楓,我自己也可以拿回紅益果,不勞你費心!想離開南越!你做夢!”
秦清楓看着拓拔玉箋,面色依舊平淡,拿出了一旁的紙張,遞給拓拔玉箋,緩緩的道:“我前幾年在東清搜集過,關于南越的制度,各個官員之間的聯系,根據在前幾個月,在這南越了解到的消息,憑着之前的記憶,大緻整理出了一些名冊,你可以看一下。”
拓拔玉箋滿臉的不屑,接過開始看了起來,僅僅十幾張紙,拓拔玉箋卻反反複複看了好久,從剛開始的不屑,到臉色卻慢慢凝重,看向了秦清楓:“你,為何會知道這些?”
秦清楓從容不迫的喝着茶水:“南越與東清大緻相似,民風不同,有些制度不同罷了,官員之間,利益糾葛,牽扯甚廣,處理不完。”
秦清楓繼續道:“我所說的,不隻幫你拿回紅益果,還幫你掌握大臣們之間,所有的牽制關系,更好的控制他們,就不需要利用其他的途徑來牽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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