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對視一眼,然後其中一個開口:“敢問公主,這人此前是否會武?”
拓跋玉箋喜怒不行于色,點了點頭。
兩個醫女眉間有些沉重,還是再次伏在地上,沉聲道:“長公主,這人應該是被喂了無還藥,前幾年曾聽聞過,會導緻丹田盡毀,武藝盡廢,而且,那藥的毒已經浸入骨髓,每至子時,陰陽交替,那毒便發作,緻人疼痛無比!”
拓跋玉箋端着茶的手一抖,茶杯落地,發出清脆的一聲!茶杯盡碎!濺出來的茶水飛出,沾濕了華貴的衣裙!
“你說什麼?”拓跋玉箋震驚的看着眼前顫抖的醫女,聲音有些自己也不可察覺的顫抖:“她失了武功?被人下藥?”
醫女們頂着威壓,顫抖着應聲:“是,公主!”
拓跋玉箋面色震驚,那個永遠保持着高傲的人,她引以為傲的武藝,就此沒了!
習武之人,成了廢人,她該有多絕望!
拓跋玉箋不由得冷笑,世間真是涼薄!你忠于你的國家,到頭來,卻被下藥,送來南越,落得這般下場!東清的君王,真是好狠的心腸!
秦清楓!你究竟是如何落得這般下場!拓跋玉箋内心一陣抽痛,想起那些血痕累累的傷疤,根本靜不下心!腦袋一片混亂。
拓跋玉箋的氣息有些不穩,心腹丹鳳會意,出聲道:“她就交給你倆照顧,切不可外傳,下去熬藥吧!”
兩個醫女如同大赦,千恩萬謝,然後匆忙的下去了!
………
秦清楓睫毛輕顫,緩緩的睜開眼,刺眼的光線射了進來,想擡手遮擋,卻一絲力氣也沒有!
耳邊便聽到旁邊的呼聲:“大人醒了!快,快!去禀報公主!”
秦清楓思緒還在混沌,眼皮沉重,再次閉上了眼睛。
這口音,不是東清,而是南越,南越,南越,對了,自己在南越!被東清送來的,自己,竟然沒死麼?空氣中有淡淡的熏香,這不是牢房吧,牢房不會是這般舒服。
思緒漸漸回神,秦清楓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有人坐在了自己身邊!秦清楓努力睜開眼,有些恍惚,眼前的人衣着華貴,看不清臉,但是感覺是一張冷豔的臉,還有些擔憂之色:“你感覺怎麼樣?來,先把這藥喝了!”
這聲音好熟悉,仿佛在哪裡聽到過,一雙有力溫熱的手扶着秦清楓起身,秦清楓睜不開眼皮,心裡卻想着,自己被救了。安心了不少,順從的喝着遞到唇邊的藥。
藥入口,秦清楓直皺眉頭,苦,當真是苦極了……沁入肺腑………
旁邊有人松了一口氣,然後吩咐道:“你們都下去,這裡我來照顧!”
秦清楓再次被扶躺下,眼皮很重,思緒也不清明,便再次昏睡了過去……
拓跋玉箋看着秦清楓,不知過了多久,緩緩勾了勾唇角,似有似無的笑,一旁的丹鳳詫異,自己幾時見過公主對誰這般好過!
不過還是說正事,禀報道:“公主,事情已經解決!”
“噓!”拓跋玉箋有些怒意,警告的看着丹鳳,丹鳳就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主子怕吵到床榻上之人!
拓跋玉箋小心翼翼的給秦清楓墊了墊被角,然後示意丹鳳随自己走。
拓跋玉箋來到外屋,然後坐下,看着丹鳳,丹鳳明了,禀報道:“公主,那夜的知情人已經全部處理,然後換了一批人,活着的,也是絕說不出的人。至于,那假扮的人,已經燒了,查無可查,衆人都會相信,那東清人已死在牢獄之中!”
拓跋玉箋點點頭,恢複了那冷冰冰的模樣,眼角帶着些狠豔:“那東清陽奉陰違,對送來之人下藥,他們便該嘗點苦頭了!南越即将送去的那批貨,看樣子不錯!去辦吧。”
丹鳳低着頭,心下了然應聲:“是!”然後就下去了。主子要做什麼,自己當然明了!東清,有苦頭吃了!
拓跋玉箋攥緊了衣衫,東清,竟然敢給秦清楓這麼多罪受,若不是丹田盡毀,失去武功,成了廢人,秦清楓怎麼會差點熬不過,竟然還毒入骨髓!那這樣說來,秦清楓每夜子時都會受折磨!東清真是可恨至極!
拓拔玉箋轉頭,看進裡屋,不由得冷哼一聲,秦清楓,你如今這般模樣,落在我手上,呵,這次,我看你又要如何!
☆、當面首!
秦清楓斷斷續續的昏迷兩日,醒來也是模模糊糊的被灌了一些粥和一些藥,之後又睡過去。
不過,每到夜裡子時,秦清楓總是會被疼醒,從骨子裡的抽痛!就像骨頭活生生的斷裂一樣!全身都是!疼的秦清楓在床上打滾,最後砸在地上!
秦清楓疼得已經不清醒了,最後不知道是誰,将自己死死地禁锢懷中,逼自己喝藥!耳邊一直傳來話語,可是聽不真切!藥喝下去後,不一會,疼痛便緩解了,秦清楓恢複一絲清明,感覺到那人懷中的柔軟,知道這是個女子,那咬牙切齒的低語,灌入腦海中,可是怎麼也看不清面前的人臉,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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