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團駐地外,刹時成了演武場。
得知兄弟們和荊湖軍幹了起來,迅速驚動了周圍友軍。
正在自家營寨内與下屬撲跤耍的韓世忠聞言,當即道:“不管是誰和荊湖軍幹仗,我韓世忠都要幫幫場子!”
不過,當他氣勢洶洶的帶着幾百親衛趕到事發現場外圍時,卻被近衛二團沈團長攔了下來。
若是旁人,未必攔的住韓世忠,但沈團長嘛一來勇武過人,去年韓世忠被彭二、吳奎等人教唆挑戰過沈鐵膽一回,當着大家的面被後者一槍掃于馬下。
軍中漢子,最敬重的便是武藝,自此老韓見了沈團長便客客氣氣。
二來,沈團長和楚王關系非比尋常,某種意義能代表楚王。
人家的面子自然要賣
韓世忠随鐵膽來了高坡,見楚王在此,不由咧嘴一笑,後者卻笑罵道:“你潑韓五的鼻子比狗都靈,哪裡有了熱鬧,都要湊上來,唯恐天下不亂!”
韓世忠卻理直氣壯道:“前年荊湖兵在咱淮北作亂之後,跑的比兔子都快,沒讓咱們逮到他們!他們不服氣,咱們還不服氣哩!早想找個機會收拾他們一回了。”
陳初遠眺下方戰場,康石頭這邊一來占了人多,二來組織、紀律性遠超荊湖兵,三百荊湖兵面對兩三倍于己的淮北兵,被迅速分割、打散,已有部分人抱頭求饒,隻剩最核心幾十人背靠背拼死防守。
眼看本方徹底占據了上風,陳初才對韓世忠的話做出了回應,“以前是以前,現下既然都歸天策府指揮調度,便是袍澤,韓五哥還是要捐棄前嫌才好。”
也在一直關注着下方局勢的韓世忠,心直口快道:“王爺,若康石頭他們吃了虧,您還這般說嘛?”
這話問的讓咱楚王如何作答?
軍咨祭酒折彥文不由瞪了這莽直漢子一眼,陳初卻哈哈大笑道:“占便宜時要講道理,吃虧了便要再打回來之後再講道理。折将軍,差不多了,勞你去荊湖軍大營,親自請吳大帥來一趟”
荊湖軍大營,不可能對僅僅一裡多外的大型鬥毆毫無知覺。
折彥文進營時,營内氣氛已十分緊張,正有一撥軍士等在吳貢大帳外,似乎在要求出營支援自家兄弟。
但吳貢身為一軍主帥,自是清楚當下局勢,呵斥了幾名屬下後得知折彥文親至,急忙出帳相迎。
二人簡單對話後,吳貢聽說此事已驚動了楚王,趕緊帶了幾名屬下随折彥文前往事發地。
他們抵達時,戰鬥已結束。
這場大戰看起來氣勢非凡,但衆人都沒有攜帶兵刃,多是皮外傷,隻個别人出現骨折的情況。
荊湖軍傷員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一直頑抗到底的解天祿等人則被綁成了粽子丢在一旁,可嘴上卻不停,依舊叫罵不止。
惹的淮北軍軍士不時過去踹上了兩腳。
淮北軍随軍醫護已經入場開始救治,用柳木夾闆為骨折傷員固定患處。
于是,當吳貢近前時,看到便是被淮北救治的傷員、雙手抱頭蹲了一片的屬下,以及被五花大綁的解天祿等人。
不管今日之事因何而起,他們終歸是軍人,見屬下這般狼狽、窩囊,吳貢不由臉色一黑,便随意攔住一名淮北軍軍士,極其不悅道:“此處誰負責?快讓人放了我軍将士。”
那名淮北軍扭頭朝吳貢一陣打量,就差沒直接問出‘您是哪顆老蔥’了。
一旁的孫渭,身為此次鬧事荊湖軍的上司,最為惱火,見狀直接開口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這是大周荊湖督撫吳大帥!還不快遵命行事!”
“你他娘才瞎了!”
一聽不是齊國的官,那軍士張口便罵。
孫渭畢竟是一軍指揮使,何時被一名大頭兵這般罵過,勃然大怒之下,竟噌一聲拔出了佩刀。
亮刀了?
四周剛剛稍微平息下來的氣氛頓時又躁動起來,二二團将士迅速朝這邊圍攏過來。
吳貢眼看勢頭不對,正欲讓折彥文出面,卻忽聽外圍一聲高呼,“樞密院使、楚王到!”
卻見數十步外,一匹棗紅馬馱着一名青年将軍徐徐而至。
二二團團長康石頭當即一聲大喊,“二二團,全體都有,列隊!”
瞬間,隻一瞬間。
方才正從四面八方圍過的軍士如同退潮一般,迅速以康石頭為中心聚攏在了一起。
随即,營外的兩營軍士分别以班、排為單位列好隊列,再以連、營建制快速整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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