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甯的嘴角輕揚,金钗輕輕觸及謝玉銀的足尖,故作姿态地揮了幾下,戲谑道:“謝玉銀,你若還敢在我面前耍花樣,這金钗下一刻便會在你腳上留下幾個血洞,不知你屆時是否還能如此淡定?”說罷,姜甯舉起金钗,目光緊鎖謝玉銀,等待他的反應。
“殿下,請恕在下無情,若您不配合,這金钗便不會留情。”姜甯正色道,金钗的尖端在空中微微顫動,仿佛随時準備刺下。
下一刻,謝譽銀如畫的俊眉皺成一個節日,仿佛在夢中遇到了一些不可接受的夢,不停地喊道:“阿甯,來到孤壞裡,那裡有壞人。”
姜甯,“……”
姜甯愣了一會兒,也不再把謝譽鄞推開。她伸出手,慢慢地撫摸着他的睡臉。她說:“殿下。”
“殿下對我深深的感情,這份感情。我一直把它放在心上。當我親自殺死謝寒時,我為我的妻子報仇。塵埃落定後,殿下隻需要知道我不會離開你。這是我欠你的,應該還的。姜甯的聲音漸漸低落,她知道謝譽鄞醒了。心裡刺痛了一會兒,姜甯突然捂住心,彎下腰。不管過了多少次,想到謝寒殺了她的祖母,她一直在利用她的感情。隻要她想到這一點,姜甯就放不下了。
謝譽銀環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緊。
欠他的?是什麼意思?
她說得很清楚,直到她殺了謝寒,她才會陪他度過餘生嗎?謝玉銀忍不住自嘲,嘴唇忍不住笑了起來。即使他選擇留在他身邊,姜甯也同情他對她的感情嗎?
姜甯小心翼翼地為謝譽銀蓋上錦被,坐在他身邊,深深地看着他很久,感到困倦,才躺下,身在謝譽銀身邊。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可以聽到姜甯輕微穩定的呼吸,謝玉銀打開丹鳳的眼睛,他非常無助,把姜甯樓緊緊地放在懷裡。溫柔地說:“歸根結底,你同情孤獨,會留在孤獨的身邊。”
半夜三更,帳篷外傳來衛青低低的噪音說:“殿下,下屬有什麼要報的?”
謝玉銀一直睡得很淺。他睜開丹鳳的眼睛,看着姜甯平靜的睡臉。謝玉銀鬼使神差,在她的睡臉上下了一個吻。然後他在姜甯耳邊輕輕地叫了幾聲:“阿甯。”看到姜甯說得很沉,他停止了生命。
謝譽銀披衣下榻,非常小心地走了出去。
突然發出輕微的聲音,姜甯突然睜開眼睛,天才衛青在帳篷外低聲,姜甯睡覺醒來,姜甯輕手腳,赤腳走動,秘密運行内力,屏住呼吸,走到門後,貼在帳篷旁邊,悄悄打開一個小間隙,向外看。
我看到晚上的霜凍,所有駐紮在帳篷外的士兵都已經睡着了。一定是謝譽鄞為了方便談話,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計劃,竟然令士兵們暈厥倒地。
此刻,鐵勇、小春子、衛青三人面色凝重,顯然事态非同小可。
他們的交談聲音雖小,但姜甯身為武術高手,耳力過人,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殿下,探子來報,寒王定于狩獵的終日之際展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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