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禾藍愣住。
謝明珂這才發覺,自己的語氣有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冷硬,“……我的意思是,我想靠自己。我父親生前,也是這麼教我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果然堅毅,不畏艱險。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想着靠别人。”
想起謝嶺那個剛強死闆的性子,禾藍就覺得好笑。謝明珂這麼說,隻當是少年人的倔強不屈,欣然答應下來。
對他說了幾句,她轉身蒙了頭。累了一天,她也很困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隔着層簾子,謝明珂盤坐在床頭,很久沒有聲響。
作者有話要說:弟弟君放粗來了,不過,貌似比以前更加變态了·····
☆、獨家首發
巍峨的山崗高于地面,人站在上面,底下連綿交接的種植地一覽無餘。微風吹過臉頰,腳邊的鈴蘭也随風搖曳,仿佛在幫她一起道别。
少年步伐矯健地跳下去,抄小路進了深山,隻在遠處幽深的峽谷處回頭對她搖手。轉眼間,就看不見他的影子了。
禾藍在原地站了會兒,去了基地。
今天這裡的氣氛有些肅穆,瞭望台上的重型機槍多了機架,幾輛越野車從木欄門外不間斷地馳進,濺起一片泥漿。車裡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到了營地,訓練有素地跳下來,端着槍小碎步跑向内營。
一夜的小雨,讓谷中的空氣變得清透新鮮,撲在鼻息間甚至有些刺痛。
在指定的邊緣地方轉了會兒,和宋善甯接頭,禾藍的心才算是落下了點。
“那小子被安排到C區去了,我讓人照看着着他,你不用擔心。”她把帽子摘下來,随手揣在臂彎處,大跨步向内走去。
營地後面的居住區也是綠意盎然的,路邊的草葉上還沾着無數細小的露珠。腳下是紅色的沙土,被昨夜的雨水沖刷出來,翻出鮮紅的顔色,順着水流從高地淌向低地,遠遠一看,就像一條血色的小溪。
“你知道金八區的負責人換了誰嗎?”宋善甯道。
禾藍當然不知道。
“看到就知道了。”宋善甯不以為意,輕輕哼了聲。
穿過一片竹林,外圍種植着一些芭蕉葉,穿行時拍打在她們身上發出“撲撲”的聲音。前方的草地上有座木屋,也和竹樓一樣高于地面,築着厚厚的地基。紅壤裡淤積的水浸地發脹,把深紮在其中的地基樁子也染了一道道紅色。
木屋周圍搭了些臨時的涼棚,一些圍着筒裙的侍女在準備水果。
杜别在木屋前和幾個士兵交代什麼,看到她們,走過來打招呼,“你們也來了?”
“我們不能來嗎?”宋善甯對他也沒什麼好語氣。或者說,她對禾藍以外的人都沒什麼好臉色。
禾藍在背後掐了她一把,遞給他一個歉意的微笑。
“看來你們的關系不錯,善甯從來不服人的。”杜别笑着說。
“她是不服人,因為本來就是隻猴子。”有個女聲從木屋前傳來。回頭去看,是個穿着迷彩服的瘦長女人,皮膚被太陽曬得略微有些黝黑,懶洋洋地靠在屋前的木樁上。她腳上的牛皮軍靴沾了不少土,顯然是從山下來的。
這個女人,禾藍不熟也不陌生,就是李曼姝。
當年在芸城的時候,她假裝投資醫藥,要和卓甯合作,實際上已經窮途末路,花言巧語騙了卓甯大把錢就消失匿迹。本來,她真的以為她是白潛的老師,離别的時候碰上卓甯才知道,李曼姝早就和家裡鬧翻了。命運就是那麼巧,後來,她們居然一起在松雲山求道,李曼姝比她和宋善甯還要早入門。不過,她比她們提前下山。
那時,禾藍隻知道,她和宋善甯的關系很差,看自己好像也很不順眼,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後來,宋善甯告訴她,“她和人販子合作,在山下一起販賣人口,被我撞見了。我把這件事告訴師父,師父一氣之下打斷了她一條腿,還把她逐出了師門。”
“這麼久不久,看見師姐也不高興嗎?”李曼姝走路的時候,左腳有些略跛,她就用手邊的軍刀撐着,倒也不算吃力。
宋善甯連看她一眼也不願,“早知道會看見蒼蠅,我就不來了。”
李曼姝輕笑了一陣,“我新上任,當然要來看看。”
“不就是個金八區的小區長,有什麼好得意的?要不是秦若被罷了,輪得到你嗎?我們走!”她拉了禾藍就越過李曼姝,進了木屋。
木屋裡的氣氛比外面更肅穆,宋善甯帶她走到角落裡,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坐下來,叮囑道,“這是你自己要來的,一會兒小心點。看完了想知道的就馬上來找我,我帶你出去。”
禾藍點點頭,進了簾子後,出來時拿了侍女端着的金色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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