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合院出來,淩靖軒上車後問:“要不要去看電影?”
“有什麼好看的?”
“不知道,去看看?”
祁玉玺點點頭,不反對。顯然上一次兩人看電影的經曆給他留下了比較好的印象。電影院有進口大片,有國産新劇,淩靖軒挑選了一部美國槍戰片,座位還是選了最後一排。兩人又抓緊時間約會去了,祖宅内的人卻不像他們這樣心情輕松。
晚上,祁四奶奶接到孫子的電話,說晚上和淩靖軒在外面過夜,不回來了。祁四奶奶隻能說好,在心裡歎氣。晚餐,沒有看到兒子,祁橘紅失望,但沒哭。吃完飯回到房間,郗琰钰就給兒子打電話,電話卻是淩靖軒接的,因為兒子在洗澡!
郗琰钰的心情要多不爽有多不爽。挂斷電話,他黑着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手機響了,郗琰钰立刻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他的臉色又瞬間恢複黑沉。
按下接聽,他冷淡地開口:“什麼事?”
電話那邊傳來一位女人的不滿:“大哥,我是你妹妹,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有話快說!”
郗琰钰同父同母,也是他唯一的親妹妹郗舒語很郁悶:“大哥,誰給你氣受了?哪來的這麼大火氣?”
“不說我挂了。”
“大哥!”
郗舒語對這個大哥無奈極了,隻能趕緊進入正題:“大哥,我和永權已經抵達上京了,我們明天想登門拜訪百裡宗師和嶽宗師。”
郗琰钰冷冷地問:“你們以什麼身份來拜訪?百裡家可跟你們侯家沒有往來。”
郗舒語噎了一下,說:“大哥,怎麼說我們也是祁宗師的姑姑和姑父,這還需要往來嗎?”
郗琰钰:“我兒子還沒認我這個老子,你們算哪門子的姑姑、姑父?”
“大哥!”
“不想自取其辱就别多事。你是侯家家主的長房夫人,于我兒子僅此而已!”
心頭正火的郗琰钰直接挂斷了電話,氣得那頭的郗舒語直跳腳。大哥那邊走不通,郗舒語撥父親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氣憤地說:“爸!我哥不許我去見祁玉玺!我是他姑姑!我難道不應該去看看他?!”
郗潤懷會在明天攜夫人(郗琰钰的生母)和郗琰钺及其長房夫人一起抵達上京。郗琰钰是不許他們來的,但郗潤懷不肯聽他的,郗琰钰的母親也迫切地想見見那個近20年沒有見到的優秀孫子。郗家二房這一支,郗琰钰雖然是老大,但祁玉玺卻不是長孫。郗琰钺的長子今年已經23歲了,屆時,郗琰钺的長子郗廷訓也會跟着一起來。
郗琰钰完全懶得搭理郗家人的自作主張,反正他醜話已經說在前面了,聽不聽是他們的事。洗完澡,穿着保守睡衣的祁橘紅走到客廳,就看到郗琰钰明顯的不高興。她小心翼翼地坐下,輕聲問:“出,什麼事了?”
郗琰钰:“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什麼?”祁橘紅瞬間緊張了。
郗琰钰深吸一口氣,吐出胸中的悶氣:“安安和淩靖軒,不僅是師兄弟,他們還是,戀人。”
祁橘紅的雙眼倏然瞪大,怔怔地瞪着郗琰钰。郗琰钰煩躁地說:“我在知道安安是我兒子之前,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安安的‘伏陰劍法’極為陰寒,無法與女人結婚,女人于他是陰陰相克。安安讓淩靖軒轉修‘烈陽掌’,‘烈陽掌’是‘伏陰劍法’的雙修功法。我就是反對,也沒用。”
祁橘紅的視線慢慢從郗琰钰的臉上轉移到茶幾上,看起來像是在發呆。沉默了許久之後,祁橘紅開口:“我們,沒有養過他一天。即使,沒有雙修,沒有陰寒,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們能做的,也隻有祝福吧。”
祁橘紅擡眼,看向郗琰钰:“我們能做的,隻有祝福。”
郗琰钰臉臭臭地說:“淩靖軒配不上我兒子!他,私生活混亂!未成年就有了兒子不說,他還比安安大了十六歲!他哪裡都配不上安安!”
祁橘紅微微一笑:“可是,安安,喜歡吧。”她低下頭,控制眼眶的熱辣,“隻要他喜歡,我就會接受,這樣……至少,不會讓他更讨厭我。”
郗琰钰長歎一聲。祁橘紅說得對,他也都明白,可就是接受不了兒子會喜歡那麼一個老男人。郗琰钰站起來:“我去洗澡。安安晚上跟淩靖軒在外面過夜,可能也是嫌我們煩了。這小子,生來就是氣我的!”
丢下一句充滿了“老父”口吻的無奈,郗琰钰去洗澡。祁橘紅看着郗琰钰走進浴室,關了門,她擡手擦了擦眼角。兒子的存在,讓她和郗琰钰之間少了許多的尴尬與陌生。郗琰钰依舊是20年前的模樣,她……祁橘紅摸摸臉,她要努力活着,看着兒子能走到武道的何種地步。在對待兒子的事情上,她要多像郗琰钰學習。不管兒子接受不接受她,她都要彌補對兒子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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