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靖軒:“不知道,可能有什麼事要單獨和師叔說吧。”
百裡元坤也是納悶徒弟有什麼話要單獨跟他說,還要避開師兄。他把徒弟帶到他和嶽崇景的卧室。祁玉玺隻是掃視了一下師傅現在居住的房間,沒有不禮貌地觀察,然後從背包裡取出一個紙盒子交給師傅。
百裡元坤接過放到桌上,打開盒子,裡面竟然是十個透明的玻璃瓶。百裡元坤拿起一個玻璃瓶,裡面裝着乳白色的膏藥狀的東西。
“安安,這是?”
祁玉玺面無表情地說出讓百裡元坤咳得幾乎岔氣的話。
“給師伯用的。書裡有說,承受一方會對身體造成影響。”
百裡元坤咳得是驚天地,泣鬼神,祁玉玺趕緊給師傅按胸口,拍後背。百裡元坤老臉通紅地一邊咳一邊指着徒弟,祁玉玺的表情仔細看就能發現有那麼一點點不(無)解(辜),他以為師傅會喜歡。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了,百裡元坤指着徒弟說不出話來。看着師傅又羞又惱的,祁玉玺的臉色漸漸發冷。
“你,你,你好好的,你……”
“師傅,”祁玉玺聲音低沉,“您是師伯的妻,還是,師伯是您的妻?”
百裡元坤又劇烈咳嗽了起來,并且還避開了徒弟的注視。祁玉玺的眼睛漸漸睜大,怒火噴出:“師傅!”
“叫什麼叫!”百裡元坤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自己這個徒弟了。
祁玉玺抓住師傅的胳膊就(質)問:“您怎麼可以做師伯的妻!”
“為什麼不可以!”
百裡元坤這一吼,氣氛瞬間凝滞。祁玉玺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瞪着師傅,百裡元坤無奈地一手用力拍了下腦門。祁玉玺很生氣,很生氣:“師傅!您是先天大圓滿!他‘隻是’先天後期!”
先天後期還“隻是”?!
百裡元坤用力戳了下徒弟的腦門:“什麼叫‘隻是’!叫師伯!不許沒大沒小!”
祁玉玺抿緊嘴,渾身都氣鼓鼓的,顯然不能接受師傅是被壓的那個。百裡元坤腦袋很暈,他深呼吸了好幾次,然後問徒弟:“安安,師傅和你師伯之間,誰是夫,誰是妻,這對你重要嗎?”
“重要!我的師傅怎麼可以做别人的妻子!”
徒弟維護自己是好事,但維護到這種程度百裡元坤就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了。他拉着徒弟坐到沙發上,好半晌後,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安安,師傅能與你師伯在一起,已經是老天爺垂憐。在與你師伯的夫妻關系中,師傅與你師伯也是順其自然,師傅不是吃虧,你師伯也不是占便宜,就是自然而然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在這場關系中,你師伯是夫,師傅是妻,師傅現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祁玉玺還是緊緊抿着嘴,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他本來就覺得嶽崇景對不起師傅,結果現在又讓師傅雌伏在身下,他很生氣。
徒弟不接受,百裡元坤真是頭疼了。他太清楚安安的脾氣了,安安好不容易願意接受師兄這個師伯,這件事要處理不好,那就真的前功盡棄。突然,百裡元坤靈機一動,他面上不顯,長歎一聲。
“安安,師傅為妻,也是不得不為。”
祁玉玺立刻看向師傅,大有師伯敢欺負師傅,他就找師伯拼命的架勢。百裡元坤避開徒弟的火眼,咳嗽了兩聲說:“師傅是先天大圓滿,你師伯‘隻是’先天後期。古武者的力氣你是最清楚的。你還小,不懂情欲為何。這情欲一旦上來,人就會被欲望支配,那個時候,哪怕是古武者也會難以控制自己的力道。”
祁玉玺不明白師傅的話是什麼意思。
“咳咳,”百裡元坤捂住臉,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實則是怕徒弟的火眼金睛看出端倪,他很是無奈地說:“若師傅為夫,在夫妻的關系中,師傅會很容易弄傷你師伯。”
祁玉玺眨了下眼,還是不明白。
“咳咳咳,”百裡元坤捂住自己的眼睛,“你以後結婚了就明白了。若師傅為夫,這情欲一上來,師傅一個控制不住就會傷了你師伯,你師伯怕就要天天都在床上躺着,日日與傷藥為伍。師傅為妻不僅可以避免這樣的情況出現,師傅,也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你日後最好也是找一個同為習武的女子為妻。”
祁玉玺扭過了頭,沒有再盯着師傅,百裡元坤作為先天大圓滿的古武者竟然硬生生的出了一身的汗!還是(心虛的)冷汗!
百裡元坤放下手,看向徒弟:“安安,兩個男子相愛,誰是夫誰是妻本來就不重要。師傅好不容易與你師伯重逢,又怎能為了意氣之争,讓你師伯承受不必要的傷痛?師傅與你師伯分開了三十年,師傅想後半輩子能與他,補回這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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