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我,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偷溜出去了。”
嶽謹言闆着一張臉,塗青苑也不敢再叫姐姐了,還是叫回了最初的稱呼,她自己也在暗自悔恨,本來就想看個癡男怨女的熱鬧,誰知道撞個正着碰到了作惡的山鬼,最可氣的是那山鬼修為比她高,她打不過!
真是丢人丢到祖宗面前了!
“哪裡的話,你多厲害呢,本座上一次□□還是幫麒麟打窮奇的時候呢。你再看看你,打個山鬼都能讓本座出手,你可比得上麒麟了呢。”
這正是虧得那些老友都不知道破碎虛空去了哪個地方,不然讓他們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出手就是對付一個幾百年修為的小山鬼,怕不是要笑她到天荒地老。
她仿佛聽見了朱雀那個大嘴巴在耳邊笑話她是狐孫孫的好奶奶的聲音……太可怕了!
塗青苑委委屈屈地縮在馬車角落裡,雖然被老祖宗責罵不是什麼大事,她從小就是被大長老教訓着長大的,老祖宗罵的已經算是溫和派了,但是在那個姓廖的面前被罵就很丢人!
“你笑什麼笑!你還不是一點忙都幫不上,要不是有老祖宗在你能比我好到哪去?”
塗青苑心虛地目光四處亂飄,就看到坐在一旁含笑的廖子旭,怎麼看都覺得那人是在看自己的熱鬧,心想我不敢跟老祖宗頂嘴我還罵不過你嗎!
“在下也确實沒有半夜不顧大局,受了一身傷地被擡回來呢。”
行,我也說不過你,你厲害。
“好了,别鬧了,你暫且化為原型,在我身邊療傷吧。”
原型無疑是妖類最适合養傷的形态,再加上嶽謹言周身外放的靈力,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塗青苑的傷怎麼也該好的七七八八了。
塗青苑委委屈屈地化為原形,伸着尖尖的狐狸嘴就要往嶽謹言和廖子旭中間鑽,拿出不要命的氣勢也要把兩人隔開。
嶽謹言被她鬧騰的煩了,伸出手把她從座位上撈起來抱在懷裡,用衣袖蓋住小狐狸腦袋,頭向另一側微微靠在車廂内壁上閉目養神。
廖子旭見她要睡覺的架勢,唯恐馬車内太悶,把自己這一側的簾子微微掀起,露出一點縫隙足以通風,又不會吹亂車内人的頭發惱人。又因為找不到什麼能夠支撐的東西,一隻手一直撚着法訣架着那一片小小的簾布。
馬車外跟在兩側的除妖師們在經過了一開始幾天的唯唯諾諾之後,發現這個九尾狐好像也不是脾氣特别不好的,甚至某種意義來說還蠻好相處的,也就放開了一路閑聊,走走停停。
“诶,你們發現沒,那個狐狸祖宗……好像除了那天晚上,就沒出過門也沒出過馬車?”
“說的也是啊,自打那天晚上她們仨回來,她就一直待在客棧,上了馬車之後也一直沒出來過。這閉關過的就是不一樣哈,耐得住寂寞。”
“是啊,要不怎麼說人家都是古戰場上過來的,我們現在可不能比喲~”
“真想看看那時候都是什麼樣的……”
廖子旭就這樣默默聽着外面一群老頭憧憬着所謂的遠古洪荒,歪頭看向另一邊看起來已經睡着了的嶽謹言。
也的确是不喜歡出門啊,真是想象不到嶽姑娘如果在戰場上會是什麼樣子。
他又想到那個晚上嶽謹言氣勢全開地擋在自己和受傷的塗青苑面前的樣子,僅僅是面對一隻伸手就能碾死的山鬼,氣勢也強盛到壓迫地他幾乎站不起來。如果是在真正的神人魔妖的戰場上,大概也會比那更加耀眼吧。
“怎麼,你也好奇嗎?”
閉目養神的嶽謹言突然出聲,廖子旭的目光着實是太專注了,就算她真的想睡覺也睡不着了。車外的談話她也聽見了七七八八,不難猜到廖子旭盯着她出神是在想什麼。
廖子旭被抓到了盯着人家看也不覺得尴尬,連視線都沒有收回一分。
“确實是有些好奇,畢竟現在很多記載上的術法和法陣都沒辦法複刻實現了,有些可惜。”
嶽謹言坐直了身子,撫摸着懷裡的小狐狸想了一下,單手一撚,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塊通體發光的晶石。隻是這晶石看似漂亮,廖子旭卻能從中感受到磅礴的煞氣和血氣。
“這是當年戰場上留下的,你若是感興趣,可以看看。把你的神識附在上面就可以,隻不過你會投身在當年的誰身上,就不知道了。”
廖子旭接過嶽謹言扔過來的靈石,攥在手裡看了一下,就照着嶽謹言說的把自己的神識附着在上面,緩緩地進入沉睡。
塗青苑看着兩人的互動,那靈石上面的煞氣壓得她說不出話,此時廖子旭的神識進去後卻仿佛封印了那股煞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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