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鎮和雙清鎮都有一條河流經過,但不是同一條河。假如有人刻意比對兩個鎮子,就會發現雙方環境存在天壤之别。
都說西川鎮紡織業發達,這地方實際還開了不少染坊,付滄钊率領小股部隊來到這裡時卻沒見任何污染,每個工廠排出廢水都要事先經過處理,才允許排入河流。
西川鎮從幾十年前就開始這麼做,并維持至今,很多人從小就記得鎮子上有一條清澈的河流,數十年來始終如一。
她們身穿便衣,好奇地打量四周,女人吆喝叫賣的場景随處可見,還有疊好放在一起的嶄新布料,都是質量上乘的好布,看得付滄钊眼睛都快直了!
偶爾問到,都對鎮長贊不絕口,說牠高瞻遠矚,提前規範污水排放、大力發展女子教育,這才讓規則怪物洗劫鎮子之後,留下來的女人能及時補位。
“那鎮長還活着嗎?”
“有專門的牽引者,幫牠拉走規則怪物。”
“……”付滄钊看了眼女人們指的鎮長府,一言不發。
她和霁月四目相對,都讀出對方眼裡嘲諷意味。
當一個男鎮長治理有功,往往有個女人在背後支持牠。
所以這男鎮長府裡,多半有個雪藏的鎮長夫人,而真正想到小鎮治理方法的,很有可能是她。
夜裡月黑風高,付滄钊和霁月換上黑衣披好鬥篷,乘着夜色騰空而起,在各家房頂穿梭而過,目标正是鎮長府!
很顯然,若要控制西川鎮,就必須做掉鎮長!
到了鎮長府邸,付滄钊正打算踹門,霁月卻一把揪住她後脖頸,強行把人拉了回來。
“你當我是貓嗎?”付滄钊揉了揉後頸被拽疼的那片肉,不滿地小聲嘟囔了一句。
霁月瞥了她一眼,心道,難道不是嗎?當然她不會明着說出來,因為付滄钊絕對會當場炸毛,那她們費盡心思隐藏蹤迹的計劃可就要打水漂了。
正事還得幹。
兩人決定上房揭瓦,在房頂開出一個小口,悄無聲息落入房間。
她們事先探查過,知道這房間空着,是個不錯的切入點。
但今晚的鎮長府,似乎有點不一樣。
付滄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門外隐隐約約傳來銳器入肉的聲音、兩人扭打在一起的聲音,還有摔盤子、叫罵聲,還有……
“直接上吧!”霁月果斷拉走付滄钊,手中冰霜凝結,眨眼便凍硬了整扇紅木房間門!
盡管對霁月扯後頸的手法感到不滿,付滄钊還是老老實實幹活,随便踹了一腳木門,散發森森寒意的碎木塊便四下紛飛,露出完整的沖突場景。
一個衣衫不整、氣若遊絲的女人目眦欲裂,手中勉強抓住菜刀,盡管氣數将盡,依舊帶着決絕,一刀一刀刺向身前企圖逃竄的男人。
男人大腹便便,一看便是日子過得相當滋潤,身上穿着上好的絲綢衣裳,此刻卻讓菜刀砍得七零八落,又讓汩汩鮮血染得面目全非。牠一邊驚恐地大叫,一邊挪動傷痕累累的身子,試圖挪出女人攻擊範圍。
女人氣息愈發衰敗,手上動作卻愈發兇狠,像是知道自己活不長,想要燃燒所剩不多的全部生命力,哪怕透支也好,勢必留下男人一條命墊背!
終于,頂着男人絕望的眼神,女人一個鯉魚打挺,手起刀落,穩穩刺入男人脖頸!
直至此時付滄钊才挪動腳步,小心翼翼地抱起女人,靈力探入對方經脈。她想為女人療傷,卻發現這具看上去還不算蒼老的身軀,内裡早已衰敗不堪!
“地……”女人躺在付滄钊懷裡,一度陷入昏迷,才剛恢複意識,便用力吐出字眼。
“地……下室……”
“我們都聽見了,”付滄钊不顧鮮血髒污親吻女人面頰,在她耳旁柔聲說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女人似乎想感謝,嘴裡卻控制不住地“嗬嗬”吐氣,進氣少出氣多,隻好瞪大了眼睛,擡起骨瘦如柴的手,也許本意是摸摸付滄钊的臉,最終隻能勉強搭在暗紅圍巾邊緣。
付滄钊單手扯下圍巾,蓋在女人身上:“它很暖和。”
女人面上總算多了些紅暈,而後安詳地閉了眼。
她再也不會醒來。
“這個人身體裡積累了很多毒素,想來并非一天兩天的事。”霁月瞥了付滄钊一眼,冷冷道,轉身前往地下室。
沒多久,她拎着一名女子,回到付滄钊所在的客廳,女子一見到在付滄钊懷裡沒了氣息的中年女人,竟掙脫了霁月魔掌,大喊一聲“娘”,便沖過去跪在旁邊。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别再野了 我撿回來的虐文男主都愛上我了[快穿] 白鴿+番外 小醫女 大秦:從拔了驚鲵頭籌開始 快穿宿主她樂于助人 住大院,八零辣妻發家緻富日日忙 危險關系 重生七零嫁大佬 七零旺夫小媳婦 下山退婚:逍遙神醫 你看起來很好欺 武值之英雄崛起 太女府互寵日常(女尊) 小熊貓抱上金大腿啦 我跳個舞,竟成為了全世界團寵 七零年代億萬富豪 [美娛]總統系統,不滿意? 春時種田忙 重生之全員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