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鐘石,鐘石在國外當雇傭兵時可真的殺過人,那身殺氣足以讓有氣場的花月晰所害怕。鐘石在程一笙面前當然會斂去讓人害怕的氣息,看起來憨憨甚至有點可愛的樣子,但是在這麼一個對殷總有企圖的女人面前,鐘石毫不猶豫地将身上的殺氣釋放出來。
花月晰知道這個人不太好惹,她定了定心思,問道:“你是誰?公司什麼時候還有你這麼号人?我怎麼不知道?”
鐘石冷冷一笑,居高臨下地嘲諷道:“我是誰?你又是誰?公司有什麼人難道都要你知道?你一不是公司高層領導,二不是殷總親戚,更不是殷總的女人,你這問題,太可笑了!”
“你……”花月晰氣得臉色一白,她身為美女,又是律師,顯然聽慣了好聽話,哪裡有人敢對她這麼說話的?
一個劉志川還有這個男人,看着像保镖一樣,怎麼殷權身邊竟是奇葩呢?
花月晰心裡不肯服氣,還用剛才那種辦法往前拱,不過鐘石不是劉志川,有女人貼上來他幹什麼要躲?他可不怕被告,反正他又不是尊晟的員工。
甚至鐘石用猥瑣的目光盯着花月晰的高聳,花晰月吓得就往後退了兩步,捂着胸口問他:“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鐘石一臉無辜。
劉志川真想抱着鐘石的大腿感謝,要不是鐘石,他今天又犯下大錯,到時候肯定會被老闆趕走。他見花月晰退縮了,忙走過來說:“行了花律師,你快走吧!”
花月晰看向劉志川說道:“劉特助,你要是誤了正事……”
劉志川不顧她的威脅,打斷她的話說:“誤了正事兒,你就在殷總面前告我狀好了!”
花月晰不甘心,但是看那鐵般的男人站那兒就是不動地兒,她也不敢過去硬闖,沒辦法隻好瞪了劉志川兩眼轉身離開,下電梯走了。
劉志川立刻向鐘石拱手,“兄弟,還是你厲害,晚上一起吃飯去!”
鐘石瞥他一眼說:“你太沒魄力了!像這種女人就不要留情面!”
花月晰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就給領導打,多少有告狀的意思,通過領導跟殷總把劉志川和那男人給告了。她知道自己名氣大,可在殷權的眼裡,并沒看到自己的厲害之處,恐怕不會重視自己,所以她要通過總監跟殷權來形容她如何厲害。
何光南正在為R市的事情忙,接到她的電話當即問:“殷總怎麼說?”
“何總監,我壓根就沒見到殷總,讓劉志川給擋了,說殷總現在休息什麼的,對了還有一個又高又黑的男人,跟流氓似的!氣死我了!”花月晰埋怨道。
“哦?”何光南應了一聲,沒有及時配合花月晰撒氣,他想了想,已經将她說的那個人對上了号,他淡定地說:“這件事不用你管了,回頭我會跟殷總說的,先這樣吧!”
“回頭?”花月晰尖叫,“您不是說很着急要現在就去問的嗎?”法律的事是能等的嗎?她真不知道在法律界呆了這麼久的人會不知道這點。
“行了,你不用管了,就這樣吧!”何總監不欲多說,他一聽就明白那人是鐘石,鐘石是太太身邊最明顯的保镖,他一在,太太準在。殷太太都在了,又有劉志川在門前擋着,證明殷總肯定跟太太正恩愛呢,這時候去打攪,隻能是死得快。他慶幸劉志川攔住花月晰,否則連他都得給連累了!
聽說非洲那邊需要法律援助,他可不想去非洲!要知道殷總行事方法就是公司或殷總從不依賴于任何人,你别以為自己位高權重就能随意了,那可不行!殷權這性格,哪怕虧錢也是該調的調、該炒的炒,花月晰是新人,肯定不會明白。
能在殷氏呆着,不但得有真本事,還要夠油滑,不能觸到老闆的逆鱗,看似這些公司高層們一個個都老成持重的樣子,可哪個心裡不狡猾的?要不早走人了!
花月晰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覺得這裡面有蹊跷,以前怎麼沒見過那個黑臉大個兒的男人呢?為什麼何總監一聽那人連語氣都變了?那人應該不是保镖,就算是的話,至少也不是殷總的保镖。作為律師她保持了最大的好奇心,她要弄明白這件事,到底是什麼讓殷總連工作都能不顧了?
于是花月晰直接到了樓下前台,她想着那男人總要走的吧!她倒要看看那個男人是自己走,還是身邊還有别人!
花大律師名聲在外,往樓下一呆,前台小姐們立刻都不自在了,誰都害怕這位犀利的律師,倒不是跟她們有關系,總覺得花律師那張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把她們都能看穿似的。
辦公室裡,程一笙讓殷權折騰得昏昏欲睡,腰又酸又軟,難受極了,可她撐着不睡,就是要問明白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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