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會做自欺欺人的事,聽到了裝作沒聽到,這一點和錦牧就不一樣,錦牧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一起會默默離開,她卻要讓她知道,她不容感情有雜念,就像她眼裡容不下沙子一樣。她用盡全身餘力,站直了身體,收回了扶在牆上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嘴巴微微抿動了一下,神情冷峻,走動了兩步,高跟鞋發出的聲音很清脆,空蕩蕩的樓裡,聽得清楚。果然,她聽見歐陽予說:“有人來了!”少儀站在那門口并沒有進去,覺得沒意思,等她們出來總比進去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好,免得彼此更尴尬。不一會兒,歐陽予從裡面出來了,她身後跟着的人正是錦牧,兩人看到少儀,均是一愣,歐陽予反應倒快,她走上前伸出手,禮貌道:“秦總怎麼來了,見到你很高興!”“嗯,我來看看,沒想到遇見你們。”少儀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伸手握住歐陽予的手,看着歐陽予,對她身後的錦牧視而不見。“我今天也是湊巧碰見梁總助,就聊了幾句。”歐陽予微笑着說,臉上露出兩個小酒窩。“你們舊人相見,是該多聊聊,梁總助,不如我給你放三個月的假,你好好陪着歐陽總,就不用去公司上班了,在這裡跟着歐陽總。”少儀微微笑着,仍是看着歐陽予,從始至終沒有看錦牧一眼。“秦總,您誤會了,我們……”歐陽予已然明白,剛剛她們的對話都被少儀聽見了,她話沒說完,又聽少儀說道:“歐陽總,您不用客氣,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梁總助過去算是借調,還請您給個面子,她正好需要跟着您學習學習!”少儀仍是握着歐陽予的手,語氣認真,臉上挂着一絲淺笑,全身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場,仿佛真的是在談一件關于下屬借調的事,而且不容人拒絕。“秦總!”歐陽予面露難色,卻不知怎麼解釋。“好了,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少儀微微一笑,松開了歐陽予的手,擡起眼簾,眸光沉定,終于看向歐陽予身後的那人,那人目光如一潭死水,怔怔地看着她,神情黯然,仿佛有千言萬語,卻難出一言,兩人對視了那麼幾秒,少儀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她像個老闆一樣囑咐道:“梁總助,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别辜負了歐陽總的關照。”說完她轉身朝樓上走去,高跟鞋踩出了更加響亮的聲音,幹脆利落,決絕憤然。錦牧身體僵硬地愣在原地,喉頭發哽,喃喃喊了一聲:“少儀!”作者有話要說:文寫到這裡,想和你們說說話,其實我知道,現實生活的同性之愛沒那麼容易的,要想在一起,更是需要極大的勇氣。正因為如此,那份愛會變得更加深沉隐忍,會痛多于樂,卻又控制不住,甘之如饴。前世的少儀就是愛得太隐忍,所以今生,我願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解疑進入深冬的天,格外的冷,天空飄起了今年的第一場雪,距離錦牧借調到綠洲集團已經有一個月了,說是借調,其實錦牧就留在了a市,全部心思用來跟進舊城改造的項目。這一個月少儀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也沒有再來a市,錦牧隻能每天晚上趕回去,遠遠地跟在她的車後面,遠遠地看着她,心裡的思念一日勝過一日,卻始終沒有靠近一步。倒是歐陽予替二人着急,又不見錦牧主動去解釋,每次見面瞧着她一副強顔歡笑的樣子,又心疼又無奈。沒辦法,總得讓二人見面才行,否則也不知道錦牧要傷心到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剛好,再過幾天就是少儀的生日了,歐陽予以綠洲集團的名義舉辦了一次酒會,酒會就在少儀生日當天,這次酒會邀請的都是本省富商名媛,規模比較大,地點就選在了本市的某五星級酒店。少儀這一個月來比之前更忙碌,每天加班到九點回家,她似乎在以工作來轉移注意力,不願想起任何關于錦牧的事,心卻缺了一塊似的,那日回到家後,沒忍住在房間裡哭了,一天的委屈和痛恨,全部傾瀉在淚水中,她才知覺到,原來自己是那麼的在乎那個人,想到她,心痛到不能呼吸。這一個月來,白天累到麻木了,或許還能安眠。這次綠洲組織的這個酒會,她預料到可能會看到錦牧,心裡有那麼一絲期待,但想起她事後完全沒來找自己解釋,甚至連一個電話也沒有,她大概真的不在乎自己,思及此,又氣又恨。晚上她穿了一件香槟色的一字肩晚禮服,配上了同款色調的高跟鞋,這套衣服仿佛為她量身定做,襯得她身材更加高挑。她的頭發天生有股淺栗子色,今晚做了個發型,盤了一半的頭發起來,剩下一半自然地披在肩上,白皙光滑的臉無需施粉黛,隻是稍稍着了唇色便已美豔絕倫。她就像女王一樣,自信地朝着人群走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引得大家一緻在心底驚呼:她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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