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58,社團的門被打開,一張年輕俊朗的臉映入監控畫面裡,正是此次的報案人,祝長星。
看到這裡時,庭柯差不多已經知道原馳為什麼突然去找祝長星了,因為他需要一個人來給他做掩體。
而監控事實也是這麼證實他的猜測的。
監控顯示,紅樓這邊兩人交談完畢,祝長星又返回屋内,而原馳就站在門口等他。
但19:22:04時,北食堂的徐陽則慌慌張張地從那間門面裡跑了出來。
從畫面裡可以看出來,他的雙手和臉頰沾滿了鮮血,且邊跑邊把手上的鮮血往黑色的衣服上蹭,可不管他怎麼蹭,那鮮紅的血迹依舊在他手上紅的刺目。
直到他跑進一間洗手間裡,屬于兩人的畫面才至此結束,而鄧玉恒卻再也沒能出來。
但監控仍在繼續。
因為三樓的右邊沒幾家店鋪,所以三樓偏右的位置都比較昏暗,以至于等原馳和祝長星穿過三樓走廊走到北食堂監控點的時候,祝長星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就看清地面上已經流淌了大片的血漬。
而是在走到路口,借着左側大廳撒過來的燈光,他才看見自己雪白的鞋子上竟染上一層奇怪的紅色!
祝長星忽然駐足,後又快速回頭,監控裡傳出他詫異的聲音,“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走在他身旁的原馳則若無其事地回了一句,“不知道,要去看看麼?”
然後兩人就繞到門面的另一側,監控裡,祝長星打開手電筒在門面裡小心探照片刻,五秒之後,大概是被死者的樣子給吓到了,所以他猛地一驚,就連手中的手機也差點摔落。
“死人了!”祝長星看着原馳。
“那怎麼辦?”原馳沒什麼情緒地問了一句。
“我打電話報警,你去找食堂的負責人,讓他們把食堂裡的學生都清出去,不然引起恐慌就不好了。”祝長星說。
“行。”原馳點點頭,轉身走了。
看到這兒時,庭柯眼中對祝長星的反應露出贊許的意思,間或還雜糅着對原馳的失望,但更多的還是心疼。
“好了,”庭柯沉默了好久才開口說,“監控到這兒就結束了,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看監控,作案嫌疑人徐陽在路過門面時應該是看見了什麼人,”蒙雨說,“但監控卻沒有錄制到那人的臉,或許我們可以從徐陽的口中找出與之相關的線索。”
“嗯,”庭柯問,“徐陽呢,找到了麼?”
“他沒什麼反偵察的意識,正好給我們警方留了很多的追蹤線索,霍明那邊已經去抓人了。”趙飛說。
庭柯點頭,“做一下現場彙報吧。”
趙飛應聲,把死者鄧玉龍的現場照片切了出來,“死者鄧玉恒,今年23,死前是江豐大學的大三學生,”他說話的同時,投影上的照片不斷切換着,從死者的各個特寫,到現場的血色腳印,“案發地點在廈城大學北食堂的三樓,從照片裡可以看出,死者的緻命傷口在頸側,經法醫驗證,該死者胸口刻畫的紅玫瑰和‘一零零九命案’的玫瑰的畫法是一緻的....”
趙飛講解到這裡時,會議室的衆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原因很簡單,如果隻是尋常命案的話倒不足為奇,但一旦命案扯上‘連環殺人’的名号,那案件本身的惡劣性質也就不可估量了。
“...再看死者的耳朵,”趙飛繼續講,“其耳朵上插有一根下粗4毫米、上粗5.5毫米,長12厘米的鋼針,鋼針上有大量的指紋,經技偵檢測,全都來自于徐陽一人。”
“這麼說的話,那徐陽也很有可能是‘一零零九命案’的作案兇手。”一個警員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話音一落,庭柯倏爾擡眼看着那個警員,他語氣平靜沉穩,卻還是讓人心底發憷,“一個毫無線索,一個漏洞百出,來,你跟我說說,這兩者之間的聯系在哪兒?”
那名警員窘迫低下頭,不再發言。
一時間,會議室裡的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庭柯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甚至細看的話,還能看見那張精緻的臉龐在投影燈光的折射下正隐隐散發着迷人的色澤。
隻可惜這位庭隊長給人的壓迫感太過于沉重,以至于沒人敢直視他那過分美麗的容顔,像是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驚動了隐藏在美麗背後的惡魔。
就在大家連呼吸都放得很小心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進來。”庭柯輕聲說。
“庭隊,”推門而入的是方永新,他說,“明哥已經把徐陽抓過來了,現在就關在審訊室裡。”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庭柯說。
審訊室裡。
一個年輕的男孩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在冷白燈光的輝映之下,男孩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白的吓人,就連端坐在椅子裡的身體也在止不住地顫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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