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程伸手撓了撓腦袋,臉上透着尴尬,他說道:“老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不上來呢,就感覺有點奇怪。”
“奇怪嗎?嗯,是真的很奇怪。”冷瑜邊說邊低頭在衆人跟前來回徘徊,似是在思考着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數分鐘後,她再次擡頭望向了黃琳、吳警官和法醫,問道:“你們呢?對這三個詞有什麼見解?”
這時,坐在邊上的黃琳開口說道:“老大,我覺得梁城垣夫婦并不如大家所說的那麼好。”
冷瑜停下了腳步,問道:“為什麼?”
黃琳說道:“老大,如果他們真的是這麼好的人,為什麼還會有人想殺了他們?更何況兩人都是即将退休的老人,卻在自家客廳裡慘遭兇手的毒手,而且死狀還很凄慘,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想殺了兩個老人。”
冷瑜點了點頭,轉而問了問蕭程:“你呢?剛才是不是也有這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是,老大!我覺得他們生前一定做過了什麼滔天大罪,才會惹得自己在即将步入老年的時候被人以兇殘的手段來殺害。”蕭程接口說道。
冷瑜冰涼的眼神從蕭程的身上轉到了吳警官的臉上,問道:“吳警官,你又怎麼看?”
自吳警官踏入會議廳開始,他就選擇保持沉默,安靜地聽着他們三人對梁氏夫婦的性格進行剖析,并沒有插嘴打擾。
此時,在冷瑜把問題抛給了自己後,他便清了清喉嚨,緩緩說道:“我覺得他們兩夫婦确實是個好人,但那隻是在步入了中年後。可是,在他們年輕的時候呢,是不是也都一直是老好人?我贊同蕭程說他們倆生前一定是犯過什麼過錯,才導緻今天惹來了殺身之禍。隻是,我有個疑問,要是兩夫婦生前真的犯了大罪,那麼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而兇手的年齡我們并不知道。如果兇手是個年輕人,那麼兩夫婦做錯事的時候,兇手可能還很小,甚至還沒出生。可是,要是兇手和他們夫婦倆年齡相近,那麼很有可能這三個人之間曾經鬧過矛盾,而且還是不小的矛盾,以至于他們雙雙被人殘忍害死。”
聽了吳警官的解說後,冷瑜才把馬克筆放回到了原位,然後緩步走到了自己先前所坐的椅子前,雙手手肘擱在了椅背上,對着在座的4人說道:“我們剛才尋找到了醫院裡的保安,從他的口中知道了有個人給了他500塊錢,讓他破壞停車庫裡的監控。這個人頭上戴着一個頭盔,身上穿着夾克,所以我想他大概是個年輕人。”
吳警官聽到這裡時,一拍大腿:“啊哈!冷警官,你竟然收到了這麼有用的消息,怎麼不一早告訴我們?”
冷瑜搖了搖腦袋:“吳警官,穿着這種裝扮的摩托車騎士在陽市裡沒有數萬也都有數千,我們如何一個個去排查尋找?”
“唉,說的也是。”吳警官原以為這案子已經出現了一個突破口,但是冷瑜一句話卻又把案子拉回到了原點。
眼看着吳警官臉上挂着一副沮喪的表情,冷瑜便說道:“吳警官,至少我們掌握了一個關鍵點。從保安的口述裡,我們可以猜測兇手是個男人,而且年齡也不大,他或許和梁城垣有過一面之緣,隻是不知道梁氏夫婦曾經幹過什麼,導緻這人對他懷着這麼深的仇恨。”
“嗯。。那麼冷警官,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吳警官問道。
“若我們的猜測都不錯,兇手年齡應該不大,那麼梁氏夫婦一定是在年輕的時候對兇手做過了一些事情,導緻兇手心理扭曲,行為變态,以極其殘忍的手法将他們殺害。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必須着手調查梁城垣在人民醫院當外科醫生之前都幹過了什麼勾當。”冷瑜冷冷說道。
“那麼,陳以琴呢?她之前又做過什麼?”此時,一直保持沉默的法醫突然問道。
當法醫提到了陳以琴的名字時,冷瑜眉頭深鎖:“這就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她隻是個幼兒園老師,她能夠做出什麼事情呢?”
法醫所提出的問題再次讓冷瑜陷入了迷霧裡,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這起謀殺案子和陳以琴的身份挂鈎,更加不明白到底一名身份極其普通的幼兒園老師能做出什麼事情讓人将其殺害。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廳外一陣敲門聲響起,把5個人從深陷的思緒裡拉了出來,吳警官對來人問道:“什麼事?”
隻見一名身穿藍色制服的小警員走入會議廳裡,氣喘呼呼地說道:“吳警官,那孩子。。那孩子發脾氣了,他亂叫亂喊!”
“我們這就過來!”吳警官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和冷瑜等人一起奔出會議廳。
大家快步地奔到了休息室裡,推開門時,見房裡幾名警員早已按住了那名男孩,嘴裡七嘴八舌地說道:“你。。你冷靜點,我們正在想辦法幫你找出殺害你父母的兇手呢!你。。你别叫了,冷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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