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應龍大陸,玄天宗素來和逍遙殿有“南玄北逍”之稱,是南北兩大門派,這兩個門派是應龍大陸的老牌勢力,盤踞在大陸中的曆史悠久,底蘊深厚,縱使霸道如散修盟,面對他們時也收斂幾分,不會真的狂妄地和他們扛上。這次楚灼選擇對玄天宗的雲靈脈主出手,在應龍大陸的人看來,簡直是不知死活。不過對于經曆事情太多的萬俟天奇等人來看,既然都幹了,還怕什麼?來到玄天宗的宗門前,楚灼從飛劍躍下,朝守在宗門前的一個玄天宗的弟子和氣地道:“這位公子,不知貴宗的雲靈脈的脈主可在?”被問話的玄天宗弟子看到楚灼等人時,雙眼一亮,等聽到她的話後,不由有些驚疑,不确定地問:“前輩要找的是雲脈主?”楚灼朝他微笑,“是的。”那弟子掩住臉上怪異的神色,說道:“雲脈主确實在宗門,不知姑娘是……”楚灼但笑不語,翻手時,一個匣子出現在手中。她将之抛過去,朝那弟子道:“勞煩将此物送到雲脈主手裡,在下就不打擾了。”說罷,楚灼重新跳到靈劍上,禦劍離開。發現他們真的走遠後,守門的幾個玄天宗弟子面面相觑,一邊用傳音石給雲靈脈那邊傳訊,一邊湊到一起小聲地讨論起來。“哎,你們有沒有發現,剛才那姑娘不管是模樣還是氣質,都好像雲脈主喜歡的類型。”“對啊,我剛才大膽地看一眼,她簡直就是雲脈主夢中情人的類型,長得漂亮,氣質纖柔,修為很高,是個強者。”“我先前還以為又是被雲脈主勾搭來的女修,哪知卻想岔了。”“她一定和雲脈主認識,這般漂亮的姑娘,以雲脈主的為人,不應該會放過。難不成因為那姑娘的修為太高,雲脈主難得鎮不住,所以沒被人家姑娘看上?”“呸!一個花心濫情的男人,憑什麼剛才那位前輩要看上他?”一個女弟子不高興地說。“就是,誰人不知雲脈主喜好奇特,眼瞎的女人才會看上他。”另一個女弟子也不高興附和。“偏偏世間眼瞎的女人不少,像那什麼玉鼎門門主的道侶,也是個眼瞎的。”“不,那些女人不是眼瞎,是心瞎。”“……”男弟子們看着那群義憤填膺的女弟子,默默地閉上嘴,悄悄離她們遠一些,省得不小心被她們同仇敵忾。雲脈主的喜好确實是一言難盡。這時,突然一道強大氣息出現。正在“征讨”某位不檢點的脈主的玄天宗的弟子們瞬間閉嘴,女弟子們小心地将身體挪到一旁,不讓被她們“征讨”的人發現。幸好對方急着找人,沒有功夫理會,就聽他問道:“聽說有位姑娘找我?”守山門的一般都是低階弟子,很少會和宗内的各個脈主近距離接觸,都有些敬畏的,一名男弟子鼓起勇氣道:“是的……”“她呢?”雲盡劈頭就問。在場的衆弟子們被他急切的态度弄得有些愣,一時間沒及時回答。直到被一雙威儀盡顯的眼睛掃過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趕緊道:“她已經走了,不過她留下一個匣子,說要晚輩轉交給雲脈主。”說着,雙手将那匣子恭恭敬敬地捧上。雲盡伸手接過,神色複雜地打開,發現裡面是一個丹瓶,丹瓶是用最普通的玉煉制,上面沒有什麼代表身份的紋路标志,樸素得壓根兒和美人不相襯。“她往哪裡走?”遞交匣子的弟子忙指了個方向,就見他袖袍一擺,躍上飛劍,朝着所指方向而去。直到他消失在遠處,守門的弟子們面面相觑,難掩臉上的驚訝。他們雲脈主難不成轉性了,竟然因為一個女人離開而臉色大變,匆匆地追過去……“楚姑娘,請稍等。”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坐在靈劍上的楚灼轉頭。原本趴在她懷裡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小妖獸瞬間豎起耳朵,一雙眼睛睜得溜圓,刺溜一下,探起上半身,兩隻前爪攀住楚灼的肩膀,往後看去。碧尋珠等人也停下來,冷眼看着追過來的雲盡。雲盡在距離一個安全的位置停下,以免被他們誤會自己心懷不詭。不過他那雙落到楚灼身上的熱切的眸子,瞬間就讓碧尋珠和火鱗覺得他一定是心懷不詭。他們不由轉頭看向阿炤,果然見它嚴肅着張毛臉,鋒利的爪子從肉墊中彈出來。楚灼淡淡地看着雲盡,問道:“雲公子有事?”雲盡看着她,心頭又湧起那種相似的熱切,要不是吃過她的虧,知道這女修不好惹,很難控制住心中那種将之收藏的沖動。他壓抑住心頭的火熱,問道:“楚姑娘當日不是說半月後會送藥過來,怎地……”楚灼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說道:“雲脈主既然連我姓楚都能查出來,怎不知為何來遲?還是雲脈主不忿當日被迫讓出邀請函,想和我打一場?”雲盡看一眼她身後的那兩個妖修,面露苦笑,說道:“姑娘誤會了。”他真的隻是想過來看她一眼,并沒其他意思。堂堂玄天宗的雲脈主被人搶走邀請函,自然不能什麼都不做,所以這段日子,他動用雲靈脈的人脈,很快就查出他們的來曆,知道他們去參加拍賣會的事情。到底隻是被搶走一份邀請函,今日她也如約送解藥過來,雲盡自不會選擇和他們結仇,特别在知道他們的實力後。楚灼看他一眼,說道:“既然是誤會,那在下告辭。”“等等。”雲盡叫住她,在她看過來時,忍不住問,“如今龍脈的消息已傳遍大陸,楚姑娘你們可是要去找龍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楚灼淡淡地道:“當日選擇對雲脈主出手,是我的不是,還望雲脈主見諒。若是雲脈主還在生氣,自可出手,打一場便是。”這話雖說得輕淡,卻是殺氣十足。雲盡忍不住再次苦笑,問道:“楚姑娘,我是否曾得罪過你?”否則為何兩次見面,她的殺氣都如此重?偏偏縱使如此,她也克制着沒有出手。要說是結仇,便是當日她來搶邀請函之事,可被搶的是他,要生氣也是他,怎地産生殺意的是她。楚灼深深地看他一眼,說道:“也許是上輩子得罪過吧,這輩子是沒有的。”聽到她這話,在場的人都當是個笑話,是她用來搪塞雲盡的,連雲盡自己都這麼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挫敗。雲盡還想說什麼,楚灼已經從飛劍躍起,說道:“雲脈主既然無事,那我們先走了。”雲盡阻攔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離開。直到飛行出一大段距離,看不到雲盡後,火鱗納悶地問:“主人,那雲脈主真是個不幹脆的,要找茬就幹脆點,這般黏黏糊糊的算什麼?”萬俟天奇也附和道:“他看起來怪怪的。”碧尋珠看這兩人一眼,覺得他們的情商真夠低的,怨不得每次都不自覺地打情罵俏,偏偏卻自以為是正常的,還覺得周圍的人都和他們一樣瞎。楚灼淡定地道:“嗯,或許他有病。”“有病?什麼病這般厲害,難道他不找煉丹師看看?”萬俟天奇摸着下巴,“看着儀表堂堂,實在看不出是個有病的。”“就是,中看不中用。”火鱗也一臉失望地說。楚灼:“……”離開玄天宗後,楚灼帶着他們往東而去。應龍大陸的東方,是一片冰雪汪洋,一望無際的海洋中,到處飄浮着藍色的浮冰,冰下偶爾可以看到耐寒的海獸從冰中出現,在海中捕捉魚群。越往東,天氣越冷。萬俟天奇和小烏龜都有些受不了,火鱗也是成天恹恹的,雖然不至于被本能控制想冬眠,可對于一條火屬性的妖蛇來說,對這片冰雪汪洋實在喜歡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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