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的胖夫人這學期有了新的癖好——唱歌。
這件事情讓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們很是苦惱,他們實在不想看胖夫人展示自己那不大成熟的女高音歌喉——然後趁機打碎手上的玻璃杯,假裝是自己的聲音震碎的戲碼了。
所以這一天,當哈利、羅恩和赫敏回到休息室門口,現一群人圍着畫像的時候并不驚訝,哈利甚至還有心情去調侃,他說道:“我們又來欣賞格蘭芬多專屬歌劇了。”
“似乎有點不大對,哈利……”赫敏率先現了異常。
小巫師們圍着低聲私語似乎在讨論着什麼,他們之間傳達出的情緒和氣氛也不同于往常,赫敏拉着哈利和羅恩:“我們去看看。”
他們推開人群,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天哪,胖夫人去了哪裡?!
隻見原來胖夫人所在的畫像像是被什麼野獸一樣的生物劃出了巨大的幾道口子,整個畫像都快被掀了起來,看着可怕極了,而畫像的主人胖夫人此時也不知所蹤。
“好像說是那個通緝犯布萊克幹的,他不知道格蘭芬多的口令……”一旁道小巫師說道。
“你說布萊克進了霍格沃茨?!天哪……”
“胖夫人去了哪裡,她沒事吧?”
“聽說那個布萊克還是個格蘭芬多,他上學的時候還天天見胖夫人,他居然對着一個畫像下手!要是胖夫人今天沒有正好去串門——”
“真是太可怕了。”
小巫師們從來沒有如此思念胖夫人的歌喉的一天,還好,還好,這周的口令是吉星高照——還好胖夫人平安無事。
霍格沃茨瞬間拉響了戒備,那個可以逃出阿茲卡班的布萊克,他已經可以靠近霍格沃茨了,他說不定就是想來殺了救世主呢。
格蘭芬多的學生更是一刻也不停的在讨論這件事情,畢竟擁有着哈利·波特的他們是這一次事件的主角,
禮堂裡,小巫師們聚在一團,讨論着小天狼星布萊克的事情。
“他到底是怎麼逃出阿茲卡班的——那可是攝魂怪啊?”
“要知道他甚至連魔杖都沒有。”
“還好他不知道休息室的口令,不然要是他拿了誰的魔杖……”
小巫師們想到這裡不由有些害怕,要是布萊克拿到了魔杖,還可以自由進出霍格沃茨的話……梅林,那會是一場災難,夜深人靜的,誰知道會生什麼事情。
這件事情驚動了教授們,鄧布利多帶着教授們裡裡外外的排查了一遍城堡都沒有找到布萊克,斯内普堅持一定是有學校裡的人和布萊克裡應外合——他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着盧平,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誰都知道他在懷疑誰。
———
格蘭芬多的事情自然也傳達到了文達的耳裡——看來那個布萊克的目标不是安娜,她稍微松了一口氣,畢竟西裡斯·布萊克和納西莎不是一脈,和羅齊爾并沒有血緣關系,她不想增加麻煩,如果能不管就不管。
不過如果真的如盧修斯所說,布萊克很可能是被冤枉的話,這件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文達轉動着手中的羽毛筆,思索着:鄧布利多肯定知道些什麼。
文達确實無法思考出小天狼星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羅齊爾家的長女一向背負着很強的責任感——哪怕是她最怨恨家族的時候,也隻做出了追随格林德沃為自己創造統領家族的機會——家族是她割舍不掉的責任,她承受了家族最大的資源,做不出背棄家族的事情。
所以當時的她選擇了另一條路——成為家族的領袖,親自操刀割去家族的爛肉。
文達當然不理解會有純血家族的繼承人作出逃離家族背棄家族的事情,更不會想到西裡斯自我贖罪般的在阿茲卡班待了十二年多——文達向來在前進的路上,她不懂什麼叫做停下。
歸根結底,蛇和獅子到底是不同的。
冷血的蛇連冬眠都是為了下一次春天的戰鬥,熱血的獅子是理想主義者——他們為情感所導向,奔赴自己心中的決定——卻不知道看蛇是需要穿透僞裝的,他們總卻忘了回頭看看蛇蛻上隐藏的密碼。
但同樣,當獅子有一天知道真相,他們的愧疚、他們的情感會成倍成倍的把他們吞沒。
下周的霍格莫德村,文達約了已經畢業的羅克·賽爾文來碰一面,關于斯内普和格蘭芬多四人組的資料已經整理好了——再嚴實的盔甲也會有被翹起的一天,情感是大腦封閉術封鎖不住的風,不論是愛意還是恨意,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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