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薛陽城首富薛颢嗎?怎麼會——”
“唉——傳聞他是仙子的夫君,看來的确如此。”
“郎才女貌,珠聯壁合啊......”
......
皖夕顧不得仙子形象,一把拽起雪白的裙擺大步跨出了閣樓,可偌大的空地上哪裡還有白衣公子的影子?
“喂!白衣公子,您還在嗎?能否出來見個面?我記得那首《寂寞沙洲冷》的詞最後兩句是‘天涯流落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你我既然相逢必是有緣,出來見個面吧......”她不死心的大聲呼喊着。可是除了偶爾飛過的幾隻不知名的小鳥外,再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這附近并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而他竟然一眨眼的功夫便沒了蹤影,看來是練功之人。
唉——想要見他一面都不行。皖夕嘀咕着,一陣強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皖夕。”
皖夕回頭,見薛颢和蘇天一臉焦急的跑了過來。
“你跑出來是想追那個白衣公子?是覺得他很奇怪嗎?”蘇天問她。
皖夕點點頭,仍就看着遠處:“我覺得他最後看我那一眼時的眼神好熟悉,可是他的臉卻很陌生。那種感覺很奇怪,不過,也有可能,隻是我的錯覺。”可是,這種錯覺未免太真實了點。
恍惚間,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霸道的圈上了她的腰,同時耳邊傳來他的低語:“娘子,除了我,你不可以再想别的男人,任何一個都不可以。”她是他的,她是他薛颢一個人的。
皖夕反轉身抓着他的手,嘴角噙着一屢淡笑,徉裝微愠的嗔怪道:“你很霸道哦!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也不是你的私人财産,難道我想一下蘇大哥也不行嗎?”
“就算是他也不準!你隻能想我一人念我一個。”他孩子氣的舉動惹了皖夕直皺眉。而長身玉立在一旁的蘇天則猛翻白眼,心道這薛大公子的醋勁可真是一天強似一天。竟然連我的醋都吃,看來不治治你是不行了。輕撇下嘴角,他開口說道:“呃,小妹,我記得當初我們結拜時你曾說過往後我們兄妹福禍相依不離不棄,是嗎?”
“那是當然,蘇大哥送我的玉墜我一直佩帶在身上呢。”她從頸間取出那塊用黑線串着的紅玉寶石遞給蘇天看。
“都說長兄如父,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哥的話,小妹是一定要聽的對吧?”
皖夕點點頭。
薛颢狐疑的看向蘇天:“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嘿嘿,有人臉上開始烏雲密布了。
蘇天忍住笑意睨他一眼不睬他,卻對皖夕說:“我發現這薛大公子醋勁委實太強悍了,居然連大哥的醋也吃,小妹,我看你應該慎重的重新考慮下你的夫君人選才是。”
“啊——,好你個蘇天,居然打的是這種主意。娘子你可千萬别聽他......”
“可是蘇大哥說長兄如父诶,我當然得聽他的了。蘇大哥,我們回家。”皖夕知道蘇天心裡想什麼,巧笑着拉過他往前走。
“娘子你——蘇天——娘子,好了好了,除了我你偶爾還可以想想你蘇大哥行了吧?”薛颢在他們身後嚷嚷道。
“耶!”皖夕和蘇天伸手擊掌歡呼,慶祝終于擺了薛颢一道。
待到三人的背影遠去後,從薛陽第一閣裡走出一個身着一襲白衣,長相斯文,手搖紙扇的男子。竟然就是皖夕在尋找的那個白衣公子!
原來他并沒有走出閣樓,而是藏身在閣樓入口處的一條狹窄的通道處窺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癡癡的的看着他們離去的方向,白衣公子的心頭湧上萬般思緒。
天涯流落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他在心底默默的念着這句話,呢喃着,皖夕,你可曾真的體會過這句話的意思?你為什麼要追出來,為什麼一定要見我?難道是認出我來了嗎?可是,這怎麼可能。
輕歎着,他撫過臉上那張冰涼的人皮面具,深邃的眸子竟浮上一層濕意。
怎你走後心憔悴
白色油桐風中紛飛
落花似人有情這個季節
河畔的風放肆拼命地吹
不斷撥弄離人的眼淚
那樣濃烈的愛再也無法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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