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不錯。”宋以歌沒什麼表情的誇贊道,“都懂得什麼叫紅袖添香,賭書潑茶了。”
宋橫波聽見後,笑得更加花枝亂顫。
日光傾下,宋以歌側臉,淡漠的看着宋橫波的滿臉生動的笑意。
宋以歌一直将人送到影壁那,她剛走,許生的馬車恰巧後腳便到,停在了府門口,他一把将簾子掀開,笑着跳下來,疾步往裡面走去:“看來我今兒來的可真巧,竟然勞煩宋妹妹在這兒等着為兄。”
聽見聲音,她恍然擡頭看去,就見許生腳下生風的朝着她走過來。
宋以歌福身行禮:“許太醫。”
許生幾步上前,托着她的手起來:“你我之間,還需要如此見外嗎?”
宋以歌抿唇淺笑不語。
許生也看出了她的尴尬了,便也淡淡一笑,将此事給接了過去:“我今早在宮中當值,後來才聽府中人說,你遣人來找我,可是身子有什麼不舒服的地兒?”
宋以歌領着他往府中走去:“并非是我,是我的祖母,昨兒府中出了些事,祖母被氣着了,身子便不太好,所以今兒就專門遣人去你府中找你,想請你過來瞧瞧。”
“你祖母年歲大了,的确該好好的養着。”許生颔首,“對了,你可接道你父親的信。”
宋以歌搖頭:“父親不太愛往家中寫信,一般都是一月一封,報個平安的,如今父親離開還沒有一個月,府中便沒有接父親的信。”
許生點頭,低聲同她說:“我聽說敵國這次來勢洶洶,所以有幾分擔心,若是林将軍還在……算了,不提這些陳年舊事了。”
她也應着,便同許生一同去了榮福堂。
宋老夫人似乎是真的被宋橫波和宋錦繡兩姐妹給氣狠了,今兒一日都卧在床榻,并未起身。
她同許生過去請安的時候,宋老夫人的頭往簾子外瞥了眼:“你四姐可曾走了?”
宋以歌低頭道:“已經走了,還請祖母寬心,歌兒派了往常四姐用慣的丫鬟,随她一同去了。”
宋老夫人點頭:“還有你二姐的婚事,你也抓緊時日給辦妥了。”
“是。”
見着人這般聽話,宋老夫人心頭也寬慰了些,覺得自己昨兒的威脅還是有效的,她艱難的動了動手指,又接着說道:“最近府中的大小事務,就全靠你打理了。”
“還請祖母寬心,歌兒便處理好的。”宋以歌道,“歌兒替祖母請了太醫來,還請祖母先讓太醫為你診脈吧。”
“嗯,你今兒便先下去吧,府中還有事務需要你去打理。”
宋以歌點頭,從地上起身,許是跪的有些久了,她的小腿一軟,身子便有些搖晃,許生便在她伸手,剛一瞧見便立馬伸手扶住她,替她穩住。
與此同時,宋以歌便聞見他身上傳來了一道香味,若有似無的,似乎在哪聞過。
她不動聲色的将許生的手拂開,往後退了幾步後,福身,匆匆離開了榮福堂。
她領着綠珠快步往徽雪院中走,剛上了回廊時,猝不及防的就被一個人給迎面攔住。
她驚了驚,身子往後退了一步,等着站穩,擡頭,這才看清了來人。
一身月白的袍子,面容秀雅,許是因為走得急,蒼白的臉色中浮出幾分潮紅,隻是他不在是平常溫和的模樣,眉宇間隐隐的帶了幾分怒氣。
宋以歌心頭一驚,又不自在的往後退了一步:“哥哥,你身子不好,怎麼出來了?”
“我若是再不出來,過問一下,是不是府中就算是翻了天,你也不肯同我說上一句。”宋以墨口吻不善的問道。
宋以歌當即臉上的笑容都有幾分勉強:“哥哥,你這又是聽見誰在亂嚼舌根了?”
宋以墨深吸一口氣,怒容緊繃:“歌兒,我是你哥哥,你不需要你的庇護,而我身為府中的大公子,應該有權知道府中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吧?”
“哪有什麼事,府中好得很。”
“好得很?”宋以墨冷笑,“那為什麼四妹會被送去家廟?”
宋以歌盯着宋以墨看了許久,語氣蓦然就淡了下:“哥哥,這是祖母的決定,你就别過問了。”
“為什麼不能過問?我記得四妹不是已經和徐家訂了親嗎?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就被送去家廟了?”宋以墨的話一連串的砸了下來。
宋以歌盡量平靜的說道:“四姐身子突然抱恙,需要靜養,所以便送去了家廟。”
宋以墨卻是不信她這一套說辭的,于是又道:“那她與徐家的婚事怎麼辦?”
“自然是退了,明兒我便會去徐府請罪。”宋以歌走過來,攙扶住了宋以墨的手,“哥哥,你身子不好,憂思不宜過重,你還是快回院子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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