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甚至不想回憶昨天他都做了些什麼傻事,吹吹,還一定要牽他的手,從小到大的鎮定那一刻真是全被狗吃了。
“陶一甯讓我給你帶飯。”他生硬地扯開話題,不想去看盛星澤那雙飽含戲谑的眼睛。
盛星澤看到熟悉的聚鑫樓的标識,勾了勾嘴角,不戳破他。
“陶姐跟我說,這頓飯由來可大了,我一定要要感謝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影帝,如果沒有他我可吃不到這麼好的營養餐,我想想,會是誰呢……”他故做沉思狀,盛星澤演技本來就好,喻白心思都在他說的話上,根本沒注意他這是演戲的還是真的在思考。
喻白有些緊張,悄悄在背後搓了搓指頭。他不願承認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安排的,但是更擔心盛星澤把這份情錯算在了别人的身上。
盛星澤看着他臉上閃過的别扭的神色,心中偷笑,“我想想看啊,甯池,樂瀚嶽,湯鴻文……這些都是拿過影帝的。”他一邊說着一邊悄悄斜眼偷看喻白的臉色,看到他故作鎮定的模樣,本來在說話的盛星澤突然一頓。
喻白的心跟着懸起來,生怕他下一秒就吐出其中的哪個名字。
“可惜我一個都不認識。”盛星澤張開方才扳着數數的指頭,臉上綻開明豔的笑容。
這一下的大反轉讓喻白的臉上浮現詫異的神色,他眨眨眼半天沒反應過來。
“算來算去,我好像隻認識你這麼一個影帝呢。”盛星澤朝他笑得燦爛,“我親親愛愛的喻大影帝。”
聽到這話,喻白心裡一陣蕩漾,和心裡的想法完全相反,他臉上的表情崩得更緊,就差寫着我不開心四個大字。
“吃飯。”
他打開保溫盒,把裡面模樣精緻的菜品一盤盤端出來,動作熟練地将排骨湯倒了一些在米飯裡,待米飯泡的微軟後用勺子拌勻,舀出一勺遞到盛星澤的嘴邊。
“張嘴。”
盛星澤看着他熟悉的動作,一種對方以及預謀已久的想法從心底油然而生,剛想開口拒絕,喻白的勺子已經碰到了他的嘴唇。
“聽話,乖一點。”話語雖然很溫柔,但是其中帶着明确地不容置疑。
“多謝了,喻影帝。”盛星澤張嘴去咬勺子上的食物,舌頭還沒碰到,喻白皺着眉頭把勺子退後了一步。
“該叫什麼。”他把勺子在盛星澤眼前晃了晃,濃郁的香味不斷地鑽進盛星澤的鼻子裡,勾的他滿肚子的饞蟲都出來了。
盛星澤無奈地妥協,“白哥白哥,您就别折煞我了。”
喻白滿意地把勺子重新送進盛星澤的嘴裡,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吃,畫面和諧,一度讓盛星澤升起老夫老妻安度晚年的祥和感。
房間裡安安靜靜地,隻有勺子和盤子輕觸時發出的清脆碰撞聲,偶爾聽見盛星澤想要吃某個菜的請求。
穿越前這是他不敢想象的安甯,那時哪怕是受傷了,也隻能一個人默默舔舐,剛開始還會害怕因為受傷而被撤掉角色,從來不聽醫囑,年紀輕輕把自己的身體糟蹋的一塌糊塗,哪怕是後來有了屬于自己的地位,他也沒有改變過這種自虐式的作息,不過隻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忙碌。
偶爾停下來歇歇其實也挺好。
盛星澤這麼想着,也這麼做了。
整頓晚飯,他出了張嘴之外什麼都沒做,一開始還要跟喻白提點要求,後來直接一個眼神喻白就能領會到他想吃什麼。
盛星澤食欲不太好,喻白帶來的東西最後還剩了大半。
見盛星澤實在是吃不下了,喻白就着盛星澤剛才的勺子風卷殘雲般的消滅了剩下的。
盛星澤還沒來得及提醒他,喻白就已經把勺子塞進嘴裡。
“那是我剛剛用過的。”等到喻白咽下最後一口食物,盛星澤猶豫着開口。
喻白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沒事,都是男的。”他聲音很輕,不知道到底是對盛星澤說的還是他在自言自語。
要是陶一甯在這裡,一定會告訴盛星澤喻白是絕對不會吃别人剩下的東西,哪怕專門留給他,喻白頂多道一聲謝,東西是絕對一口不會動的。
盛星澤并不知道這些,見喻白甚不在意的模樣,習慣性地打趣他:“我們算是間接接吻了。”
喻白的耳朵猛地紅了,恨不得把臉埋到碗裡去,隻可惜空蕩蕩的飯碗并不能為他提供庇護。
間……接……接……吻。
喻白滿腦子都是這四個字,雖然被調戲很多次,但是喻白有些時候還是難以招架盛星澤的攻勢。
他手忙腳亂地收拾桌子上的盤子,在盛星澤驚呼“小心”的聲音中不負衆望的打碎了一個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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