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想去不想去,難道這是我想不想去的問題麼?再說了,要真有心,又何必問我?搞得我說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還有紫英,想到他,我就不由地将目光直直地投向他,合着我在他眼裡就是個天天愛睡懶覺的大懶蟲啊?而且這種事情竟然還告訴玲玉?我靠!
想着,我不禁有些來氣,心中的郁悶更是掩飾不住,于是走到他面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微怒地朝他道:“我才不是懶蟲!”說完便轉身回了房,也不管身後的玲玉疑惑地喚了我幾聲。
為了證明我并非紫英所說的不喜早起,次日早上我硬是強迫自己更早的起了床,玲玉如她所言,真的有來喚我,不過她來的時候我剛好出門,于是便碰了個正着。
但或許是對紫英有怨,我并未與他們同行,隻是望着他們并肩離去的背影時,心裡忍不住陣陣煩躁,夾着一絲微疼。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回來的時候,卻變成了另一副景象。
“公子,公子,小姐她怎麼了?”我正坐在園中任思緒神遊,忽的聽見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
疑惑地往聲源方向定睛一瞧,隻見紫英急沖沖的抱着個人進得園中,身後跟着綠裳,這一路過來,她的嘴巴一直沒停。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紫英似乎根本沒有看到我,隻是徑直去了玲玉的卧房。
我眨眨眼,腦門前一排問号飄過,心中也不由地疑惑四起,便擡了腿連忙跟了過去。
“快去請大夫!”我剛一進步,就聽到紫英急切的聲音,然後便見綠裳與我擦肩而過。而我此時才知道,剛才紫英抱的正是玲玉。這讓我不由地暗嘲自己有夠傻子,除了她還會有誰,不是她,紫英又怎麼會直接進了她的房間,不過,這會兒可不是我瞎想這些問題的時候。
玲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紫英坐在一旁,握着她的手腕,探着脈博,雖是側臉,卻看得出盡是擔憂。
我本對紫英頗有意見,但眼下這形勢,似乎不是我耍小脾氣的時候,于是抑了抑心中的煩郁,帶着疑惑走到床邊,看了看玲玉,又看看紫英,才小聲地問道:“玲玉姐姐她怎麼了?”
“沒什麼!”紫英回話的語氣淡淡的,我不由地緊了緊眉,心說都這樣了還說沒什麼。
隻是見他似乎并不想多說,又或許是此刻沒心情跟我多作解釋,而且應我的時候連看都沒看我一眼,隻是仍舊緊緊地盯着玲玉,所以我也識相的不再多問,靜靜地退到一旁,轉而望向床上的玲玉。
她雙目緊閉着,臉色有些蒼白,雙唇的顔色也變得淡淡的,光看看她的樣子也能感覺到一種隐隐的痛楚。可是我不知道,這不過出去一個早上的功夫,怎麼回來的時候就成這樣了。
坐在床沿上的紫英探過脈博後又探向他的前額,雖然看不到他的目光,但他的動作卻能讓人感覺出他濃濃的擔心與關切。
不多久,綠裳便領了大夫過來。
大夫在把完脈,做了些基本的檢查,又詢問了紫英一些問題後,才說:“無所大礙,公子不必擔心,這位姑娘許是舊傷複發,加之身體原本氣血虛,故才會引起暈倒昏迷!待老夫開幾副藥,回頭照着抓着煎給她喝,悉心調理幾日便成!”
“舊傷複發?”我和紫英同時疑惑地重複了一聲,但彼此之間卻沒說話。而紫英更是大步繞過大夫,坐回到床沿一把握住玲玉的手。
“是啊,方才前來府上的途中,聽說這位姑娘曾受過劍傷,想必是當時姑娘的劍傷因失血過多,加上又染了風寒,所以這才落下了病根。”大夫邊說邊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着藥方,完了又囑咐了紫英幾句,這才收拾了藥箱出了門。
紫英喚了焉琪随行去抓藥,送走大夫後,紫英這才開始問起綠裳。
“綠裳,近日小姐可有異常?”說話的時候,他落在玲玉身上的目光并未挪動半分,雙手亦仍是緊緊地握着玲玉的手,這樣的動作,看得我雙眼一陣生疼,卻又無法挪動雙腿。
綠裳低着頭,咬着唇,似乎有些為難。在紫英又沉聲問了一遍後,才小聲地回答道:“回公子,玲玉小姐隻是時常伴着頭暈。”
“為何不說?”紫英又問,語氣帶着一絲平日裡少有的嚴肅。
“小姐不想讓公子擔心,不讓奴婢說,所以綠裳不敢多嘴!”綠裳怯怯的,和紫英一樣,各自都帶着不同與往日的氣息。
這樣的他們讓我不由地在暗裡冷哼一聲,不過就是氣血虛而已,這種常識性的東西至于搞得跟如臨大敵似的嗎?而且說什麼不敢多嘴,丫的你多的嘴還少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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