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屁股——!”
霖渠見狀立馬大吼,拔腿狂奔沖向狗群,黑的白的黃的花的四散開來,那粗犷的吼聲傳出老遠,前方幾個慢跑的漂亮青年驚奇地回頭看着霖渠,不遠處放着一座座異星雕像的草地上,正在拍攝的女藝人和攝影師也被吓一跳,一同轉頭張望。
餘下四人停下腳步,看着一人7狗狂奔而去,張軒逸個殘疾不由羨慕,疑問着:“他不是社恐嗎,這種話都叫得出來,還那麼大聲。”
箫楚炎說:“他也太搞了,不害臊嗎。”
郁龍跑起來,跟上去大吼:“行不行,我幫你抓它!”
蕭楚炎更無法理解了:“他不是恐同嗎,到底為什麼,霖渠長得像他女朋友?”
三人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了,關殊坐中間,他的關注點比較奇特,帶着他們轉移了話題,他問蕭楚炎:“郁龍就穿了件襯衫,霖渠為什麼穿這麼多。”
“還好吧,就三件。”箫楚炎遠遠看着奔跑的霖渠,沉重的衣擺在飛舞。一件體恤,一件衛衣,一件防風夾克,十多度的豔陽天,應該不算很多——“他怕冷。”
“嗯?”這在張軒逸看來不可思議,他問,“怕冷?為什麼?”
“不知道,身體虛吧,體寒宮寒什麼的,有空看看老中醫……”箫楚炎胡說八道,突然想起什麼,拿出手機查,“髀骨,髀骨……髀骨是……髀骨怎麼會骨折呢?”
關殊:“誰骨折?”
“霖渠。”
張軒逸:“哪裡骨折?”
“大腿骨。”
張軒逸看着遠處跟狗玩地很開心的男人:“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像骨折。”
“你裝傻是不是,是以前,早好了。哦,不是骨折,是脫位,靠!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張軒逸隔着關殊指了指箫楚炎後腦那塊剃秃了的地方,現在長出短短發茬已經結痂,他問:“你腦袋是怎麼回事,骨折了?”
“呵。”蕭楚炎冷哼,“他之前冷落我,我找他評理,他非不跟我說話,我就來強的,他把我推一跟頭,撞鈎子上戳了個洞,就這樣了。”
蕭楚炎最後嘲諷:“這不都得謝謝你嗎。”
傍晚,天色暗沉下來,晚霞劃出粉紫的霞光,整個天地間,包括綠色的草地、白色的房子、青黑的山都囊括其中,染上一層暧昧缱绻的色彩。
外面散步的人更多了,這景色搶奪了漫步行人的注意力,一時間沒人來騷擾這幾位一線明星和今年出盡風頭的大導。
關殊從鬥嘴中已經聽出來了,趁着霖渠和郁龍在和狗玩,他十分了然地兩胳膊一手一個,搭在張軒逸和蕭楚炎肩上:“我明白了,你們是情敵,所以……那個新聞是真的,你們向公衆撒了謊,你兩都跟霖渠有一腿是吧……”
蕭楚炎不滿地斜眼,關導這話是真不中聽。但關導迷離的視線眺望遠方,還在說:“能理解,多麼帥氣的臉,多麼高大健美的身材,多麼迷人的男士,他的冷漠都充滿風情,你們這些小受對他前赴後繼……我能理解。”
Yue嘔……蕭楚炎拉開關殊的手,嫌髒地撣撣肩膀:“關導,你知道小受什麼意思嗎,别亂用網絡語好嗎?”
另一邊張軒逸拍着關殊的手,笑着湊到他耳邊暧昧地說:“一,關導,我不小,二,我不是bottom。”他說着還挑釁地望向蕭楚炎。
“哦,那我就不太能理解了……”關殊撓着頭,擡起手腕看表。他還有事,招招手就走了,郁龍要回學校交作業,跟着關殊一起走了,霖渠踢着狗屁股把狗趕回來了,他和狗都玩餓了,這裡剩下的三個人就很尴尬。
大屁股圍在張軒逸腳邊撒嬌,張軒逸給它拴上缰繩,把握的那端遞給霖渠:“你們先走吧,我走得慢,不用等我。”
“别自作多情,沒人想等你……”蕭楚炎勾着霖渠的手臂,兩人帶着狗毫不留情轉頭就走,狗子也蹦蹦跳跳并未留戀主人。
走遠了一些,箫楚炎捏着霖渠的手臂一陣搖:“你怎麼能答應他一起散步呢。”
霖渠說:“我答應關導,為了遛狗啊。”
蕭楚炎好氣,腦袋往前伸,嘴唇要戳到霖渠的臉上了,他壓着聲音說:“狡辯!你還答應幫他錄歌,怎麼,那天我走了,你們在廁所玩嗨了?”
霖渠追着狗子加快腳步:“閉嘴,我那天讓他離我們遠點的,而且錄歌……錄歌不一樣。”
是啊,你跟他錄歌特别爽吧,你們兩配合那麼默契,默契地跟一個人似的,你巴不得跟他合作别以為我不知道!
蕭楚炎噘着嘴,翻了醋壇,他跟上霖渠充滿占有欲地挽住他的手臂。
恰時某種恰到好處的頻率使得兩人産生了同樣的動作,他們回頭,遠處是粉紫色的畫布,黑色的纖長人影靜靜地站着當中,眺望着他們的背影,并沒有在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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