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無語,霖渠表情難以言喻,把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拿開:“你以為你不是靠投胎?”
“啊……”
霖渠起身遠離他,箫楚炎滿頭黑線,感歎霖渠可真是吳青的豬隊友,帶不動啊!
接下去的行程,霖渠雖然和箫楚炎兩個人的時候鬧得歡,其他時候卻焉了吧唧。
大家都知道霖渠又犯病了,卻不知道他一下鏡頭就沒斷奶似的巴巴緊跟着箫楚炎;一上車就緊牽着手,隻有觸碰聯結才能确認彼此的存在;沒人的時候就緊挨着、緊摟着、緊靠着……
箫楚炎手指描摹着霖渠濃黑斜飛的眉尾:“我真覺得你像個一撒手就會嗷嗷大哭的小嬰兒……也不用這樣吧哥,我要上大号啊。”
箫楚炎此時靠在酒店房間的廁所門闆上,霖渠除了腦袋,哪哪都貼着他,兩人面對面,距離不足3公分。
“那你還把我帶來。”霖渠黑眸盛霧,濃眉斜飛,吐息間氤氲濕熱的氣流,又像在耍賴又像在撒嬌又像在勾引。蕭楚炎臉上寫滿笑意,眨巴水汪汪的大眼點他胸口:“什麼叫我把你帶來,不是你非要跟進來嗎?”
“我以為那是個借口……”霖渠起開要走,箫楚炎連忙拉住他,“我給你放熱水,今天泡澡嗎?”
霖渠說:“你跟我一起?”
“你洗澡都不敢了?我倒是想,但我自控力沒那麼強,免了吧。”
“哦,那我出去了。”
“哦……”箫楚炎走到浴缸旁放熱水,又大聲開下流玩笑,“要不你等等,給你喝我的洗澡水,加點蛋白質……”
霖渠沖進來一把圈住他的腰,手往前伸不由分說解他褲腰帶,箫楚炎激動得躲到馬桶邊上哈哈大笑:“别鬧别鬧,我沖動了後果你承擔不起,到時候你又不敢負責!”
霖渠不依不饒從後面拖着他的衣服把他往門口帶,故作兇惡地叫喊:“我不想在這裡洗澡,我不喜歡這裡!我不洗你也不準洗,我們就這樣睡覺,一起發爛,發臭!”
“哈哈哈哈!”
玩鬧忙活了大半個月後終于回到兆城,霖渠和塔倫奉天承運,接旨去宏大公司簽協議,箫楚炎也跟着去,簽字畫押的時候蕭立群帶着律師在旁邊觀看,氣勢威嚴。
箫楚炎的合約時間還沒到,不過蕭強豁達表達這個月就要給他按照新合同來發工資,讓他注意工資卡到賬記錄。
人員都聚集在一角,偌大的會議室顯得十分空曠,蕭立群落于最前方主座。他當老闆當習慣了,選座總是要權高位重,一眼望去,下面人一網打盡。
蕭強坐在他的左手位轉筆,律師站在塔倫旁邊,向他們說明協議條款,箫楚炎坐在塔倫和霖渠中間玩手機。蕭立群沉聲問:“箫楚炎,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來住?”
“嗯?”箫楚炎擡起頭。
“你可以回家了,你娘天天念叨,你姐不回家,怪我把你趕走。”
霖渠警覺地動動耳朵,視線往旁邊撇。這個距離和角度看不清蕭立群的面容,卻可以看到他眼裡閃爍不明的光,實在很奇怪。
箫楚炎站起身笑着對他老爸說:“不了,搬來搬去太麻煩,我們沒時間搬家,工作挺忙的,在這裡也呆不長。我會多回家看看的。”
蕭立群說:“你們要做專輯是嗎,閑雜事多影響狀态,歇幾個月吧,宏大也不稀罕你們那三瓜兩棗。”
蕭強“啪”的打了個響指,他敲桌子:“說得對!我讓你霞姐安排。專輯啊,專輯最重要!”
蕭立群看向自己優秀的兒子:“你現在住蘇園慶何曦區那房子?”
“是。”箫楚炎點頭。
蕭立群指着霖渠,又微微往外偏移指向他:“你,你們兩個人?”
箫楚炎說:“是,蘇園慶離家不遠,我會常回家的。”
蕭立群收回手,沒再說什麼。
“你爸……”
停車入庫,關閉車燈,兩人沉進黑洞洞的裹覆。
蕭楚炎發出疑惑的聲音,等待着霖渠的下文,話音沒聽到,等來霖渠溫柔的手掌,從小臂摸索到腕骨,最後抓住他的手指。
蕭楚炎很快給予反饋,反手捏緊了他,擡起手來在他指骨上落下親吻。
霖渠沉聲喃喃:“你爸不喜歡我吧。”
“是嗎?”蕭楚炎說話的熱氣噴在他手上,“我爸又不是同性戀,為什麼要喜歡你,他這種老男人不是很喜歡塔倫嗎?”
聽蕭楚炎胡戳,牛頭不對馬嘴,霖渠眉間蕩開憂愁,默然沉吟。他眼前不斷閃過的是曾經兩次見面蕭立群對他的态度,全然的不屑和無視。
蕭楚炎不懂他的憂心,解開安全帶朝他靠近,手掌貼在男人臉則,迫使他轉頭,炙熱的氣息将他包裹:“你在想我家裡的問題,你想我跟他們出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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