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發現那邊有着一頭淺紫色頭發的小女孩兒的動靜越來越大,極有可能當着衆多警察及顧客的面來一個詐屍。
他不清楚是什麼造成了這種現象,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今天來店裡的人中沒有這個小女孩兒。
換句話說就是,她是憑空出現在店内的,這讓安室透不由想起隔壁橫濱的那些異能者,她這種狀态有可能是異能造成的。
現在也來不及通知自己同事過來接人,隻能暫時自己帶着了。
“她是我的親戚,從小得了怪病,一睡着就容易這樣,事實上她還活着。”
據情報來看的話異能者一般聚集于橫濱,很少來東京,這裡出現的這個值得警惕,把一個未知的危險放在眼皮子底下随時能看見的狀态才是理想的。
所以他找借口的時候毫不猶豫就選擇了親戚的說法,還是血緣關系隔得較遠的那種親戚。
“是…是這樣嗎?!”年輕警察聽見這種說法也是有些驚訝,不過既然有家屬這麼說了,他們也是要重新确定的。
“好吧,請跟我去那邊一下。”
年輕警察想要帶着安室透去小女孩兒躺的位置确定一下,他剛轉身想要過去就聽見那邊傳來驚呼的聲音。
“還活着!她還活着!”
顧客的驚呼聲引來了一衆警察的側目,在他們的見證之下,七七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椅子上一團黑色的物質在她坐起的時候緩緩消散。
她擡手揉了揉眼睛,再順便整理了一下額頭上貼着的符紙,睜着一雙無辜的玫紅色眼眸:“我是七七,是個僵屍……不是屍體。”
七七說話的速度慢慢的,說出來的語句發音連她自己一時都不能理解,這和她平時使用的璃月語不一樣。
她疑惑地歪歪腦袋,擡頭緩慢打量房間内部的裝飾,陌生的風格是她從未在璃月見到過的。
一覺醒來出現在陌生的地方,正常的小孩子會感到害怕,可是對她來說,這和平日的生活沒有什麼區别。
她的記憶太短暫了,和水中遊魚相比隻是比它們強了一點,對于現在這種情況,她的内心并沒有太大的波動。
隻是突然覺得内心缺失了些什麼,好像忘掉了重要的人?
忘掉的是人……還是物呢?她也記不清了。
看見陌生小女孩兒茫然打量四周的樣子,周圍的人一時間忘了言語。
不過很快就有人反應了過來,大聲喊道:“快搶救,還活着,搶救啊!”
安室透和剛剛的年輕警察一起走了過去,眼見七七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
年輕警察幹巴巴地開口:“你妹妹的病……挺奇特的……”
他剛剛可是試探過鼻息和心跳的啊,這人怎麼又活了?!還有這個小女孩的體溫,冰冰涼涼的根本不像活人,此時‘詐屍’的一幕讓這些警察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屍體他們都見過很多,但是在案發現場‘詐屍’自己坐起來的還是頭一次見。
安室透也不好解釋這其中複雜的事,他走到七七面前半蹲下去,溫聲開口:“我是安室透,你一般問我喊安室哥哥的,還記得嗎?”
安室透面上笑容溫柔,盡量讓眼前的這個孩子感到安全放下戒心。
“我……”七七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自稱安室透的人,在自己的回憶裡尋找,卻完全搜索不到記憶中他存在過的迹象。
但是眼前的大哥哥笑得很溫暖,像一個好人,她不忍心傷害他,于是七七點點頭:“記得,安室哥哥。”
“這是你妹妹?”中年警官一臉懷疑地看着安室透,他可不是那種剛入職的年輕人。
随随便便就會被人騙了,他犀利的眼神緊緊盯着安室透,同時說道:“你們的膚色相差很多。”
“因為不是近親,隻是遠房親戚,她母親臨終前拜托我照顧她。”作為從警察學校畢業的優秀學員,他當然知道該怎麼撒謊最容易混過去。
再加上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陌生的小‘異能者’也願意配合他,有本人的承認,警察的疑心相對不會那麼重。
“松本警官,他說是得了怪病……”年輕警察将剛剛問道的信息都告訴了中年警官。
聽完後,松本警官嚴肅地看着安室透,眉頭緊鎖表情威嚴:“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
他的照顧自然是指,放任她一個人在椅子上睡着不管的事。
但之前安室透都沒見過七七,自然是隻能苦笑着接下這口黑鍋,他剛剛蹲下身和七七說話的時候有趁機牽她的手,小手冰涼不帶人類的溫度。
這一發現更肯定了她是‘異能者’的猜想,她身上的異常無一不在說明,她有問題。
“對不起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以後我會看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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