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散去,雙目逐漸恢複視力,隻見這間語文科室内竟然呈現出一種舊日的黃綠光線,一隻複古黃的電話正在尖叫,大有“不接不罷休”的姿态。
蔣慈航走過去,點下“免提”按鈕,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的人立馬就開口了:“您好,我是XX區派出所,這次電話打來是想了解一些事情,我聽說,李梓言同學似乎在學校裡受到孤立欺淩,請問情況是否屬實?”
接着,另一個聲音回答道:“完全沒有聽說過這方面的事情,屬實是無稽之談!我們學校的學生各個都品學兼優,平時裡學習都花了不少時間,怎麼會去搞這麼無聊的事情!”
“老師,你不要激動。隻是我們總得确認一下是否情……”
電話那頭的話還沒說完呢,這邊就急急忙忙的挂了電話,留下一串“嘟嘟嘟”的忙音。黃綠色的舊日光線也逐漸褪去,又恢複到之前又冷又死寂的藍黑色中。
“剛剛的電話……”李秋寶有些茫然,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完全不解其意。
“不用在意,隻是‘劇情’而已。這個‘遊戲’是以李梓言的故事為背景而展開的……”蔣慈航毫不驚訝的說道,不需要玩完,他都已經掌握了這個故事的劇情線。
蔣慈航環顧四周。剛剛還擺滿辦公桌椅和書籍的房間,此時竟然空蕩蕩的一片,隻有一面碩大的鏡子擺在牆壁上。
鏡子上寫着暗紅色的四個血紅色的大字——明鏡高懸。
但是配合上剛剛的電話和森森的氣氛,這四字說不出的諷刺來。
而剛剛近在眼前的那些辦公用品,竟然全部“倒映”在了鏡子裡,呈平面狀。就好像被吸入了鏡子内部一樣。
李秋寶嘗試着伸手去觸摸鏡面,冰涼刺骨,一片堅硬,根本觸碰不到内裡的東西,而鏡子上竟然沒有顯示他和蔣慈航的影子。
那盤作為重要道具存在的盤香,就在鏡中的辦公桌上,十分顯眼。
可惜,卻是像鏡花水月一般,可觸不可及。
“這……怎麼回事?”李秋寶摸了又摸鏡面,試圖找出一處柔軟的,可以伸手進去的位置,但一無所獲。
李秋寶犯了難,“怎、怎麼拿得到?”
蔣慈航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這一關,比之前的關卡還要困難得多,按理說,不會沒有提示,隻是那個提示是隐晦的……
明鏡高懸——
蔣慈航微微皺眉,還真想不出來這四個字到底在暗示什麼。
難道,這一關的破譯線索藏在别的房間裡?
李秋寶在旁邊皺着一張小臉思考,嘴巴停不下來,他忽然想起姐姐小時候跟他講過的故事,“我、我們這樣好像猴子、撈、撈月啊。”
他邊說,邊估摸着鏡子裡的物品對照到的現實位置,然後把手“放在”了一本語文書上,他指尖輕輕将書脊背捏起,嘴裡嘀咕着:“猴子們也是這樣……”
現實裡,李秋寶明明指尖觸碰到的是一團空氣,完全沒有實幹,但鏡子裡的那本“語文書”真的浮了起來,甚至還能随着李秋寶的“操控”而上下左右移動!
見狀,他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輕輕地——“啊!”了一聲,“蔣、蔣先生!”
二十分鐘後,兩人滿身大汗的終于從“語文科室”内走了出來,手裡多了一盤隻有兩三圈的線香和一支隻有三分之一管油的打火機。
距離和小天師約定的“半個小時”還剩不到五分鐘時間。
雖然尋找“盤香”這一步花了不少時間,但總歸是在約定的時間内完成了任務。
兩人趕在“半小時之約”到之前,回到了那間“安全屋”。這時,房間内的紅光已愈發的慘淡,稀薄的一片,預示着它的安全效益也正在逐漸歸零,而講桌上的那尊“神像”也随着時間的變化,逐漸變得漆黑一片,眼看着那層“黑”色幾乎要吞噬掉“神像”的眼睛,而“半小時之約”已經到來。
可卻遲遲未見小天師歸來的身影,反而是那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蔣慈航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轉頭去看李秋寶,明明前一秒還在叽叽喳喳說話的人,這時候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但随後,又像是感應到蔣慈航的視線一般,慢慢睜開眼,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2F吟。
“痛……”他揉着自己的脖頸,緩緩擡頭,黑漆漆的眼睛裡流露出銳利、傲氣的神采。
這不是李秋寶會有的眼神。
蔣慈航的臉色沉了下去,磨了磨牙,“小天師?”
“怎麼?”對方下意識應了,并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
他話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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