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小羽豪不謙虛道:“會呀,我目前在漁業公司工作,兼任工會的文娛委員。去年我們在全公社範圍内組織文藝演出,我還組織職員們進行了歌舞表演呢!”
“哦,你們表演的什麼節目?能不能給我們來一段?”
“哈哈,唱歌沒問題,但其他同志還在裡面考試呢,我嗓音比較洪亮,容易影響到人家。”項小羽大方地提議,“要不我給你們表演一段繞口令吧!”
得到郁台長的首肯,項小羽站直身體,清了清嗓子便一本正經地給他們來了一段《喇嘛與啞巴》。
比她給家人表演時的語速稍快,算是超水平發揮了。
蘇越鼓了幾下掌,“不錯不錯,外行人能有這個水平,看得出是下了些功夫的。”
“我也算半個内行人啦。”項小羽往自己臉上貼金,“我還在生産隊廣播站當廣播員呢。”
聞言,郁英荷三人都笑了起來。
項小羽不清楚人家笑什麼,不過觑着郁台長表情似乎心情愉悅,她便有些緊張地試探問:“郁台長,您是不是‘玉蘭’呀?”
郁英荷一愣,反問:“你認識我?”
“認識認識!我是聽聲音認出來的!”項小羽猛點頭,“我以前經常聽您朗讀長篇小說。我記得您有一段時間朗讀《苦菜花》,我跟我姐姐特别愛聽,每天都要準時守在話匣子跟前。幾乎每個晚上都要被感動得稀裡嘩啦,第二天頂着兩隻腫眼泡去上學。那段時間同學總以為我們姐倆在家挨揍呢!”
郁英荷不禁再次笑出了聲。
“您朗誦得實在是太好了!”項小羽真心誇贊。
“那是人家小說作者寫得好。”
“哎,我後來還跟人借過《苦菜花》的原著來讀呢,雖然也很感動,但是已經沒有當初聽您朗讀時的那種感覺了。”項小羽誠懇地說,“您朗讀的時候,對語氣情感的把控非常到位,能讓聽衆跟着故事裡的人物憤怒痛恨,喜悅自豪。隻通過語調就能感到愛憎分明,或喜或悲。實在是太有代入感了!”
玉蘭的聲音幾乎陪伴了項小羽的整個童年和青春期,今天突然就見到了聲音的本尊,其激動興奮之情可想而知。
“我記得您之前還解讀過古典文學,我那會兒年紀太小了,都沒怎麼聽懂。不過,我姐姐說您講得很好,她都能聽懂。”項小羽問出從小就有的一個疑惑,“玉蘭老師,您那些播音稿是您自己寫的,還是有人幫您寫啊?”
郁英荷還沒答話,蘇越便搶先道:“當然都是郁台長自己寫的,我們台裡的播音員都是自己負責稿件編輯的,寫出什麼就播什麼。所以節目質量高低,節目是否叫座,與播音員的文學素養有很大關系。”
項小羽張張嘴,詞窮地說:“玉蘭老師,您可真厲害!可惜,最近兩年一直沒在廣播裡聽到您的聲音,您怎麼不播了呀?”
“我現在年紀大了,精力和嗓音條件都沒有年輕人好。現在主要負責編導工作。”郁英荷笑。
他們在這邊聊天,會議室裡的其他人也坐不住了,陸續有人出來交卷。
郁英荷收齊大家的考卷簡單看了一眼,便将人帶到了播音室進行試音。
播音室裡的陳設很簡單,隻有一張播音桌和一組播音話筒。
話筒前面擺着一個挺大的黑匣子。
項小羽猜測,那個應該就是錄音要用的設備。
“試音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試播你們自己寫的新聞稿和故事稿,第二部分是由我們給出的固定稿件,大家統一播報海洋氣象……”
郁英荷說完試音要求,便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播音稿點名,“張偉,你先來吧,其他同志去外面等候。”
項小羽又跟着大家呼啦啦地離開播音室,接過蘇越發給每個人的海洋氣象播音稿,默默熟悉稿件内容。
留給每個人試音的時間并不固定,張偉在裡面呆了十多分鐘就出來了,而第二人卻試了将近半個小時。
蘇瑾是第三個試音的,過了一刻鐘還沒出來,大家等在門外隐約能聽到裡面的朗讀聲。
故事稿挺順暢,她用朗誦腔讀的聲情并茂的,不過新聞稿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起來一頓一頓的。
張偉聽到以後,很有感觸地說:“她的情況跟我差不多,沒有填寫真實數據,所以朗讀的時候會有停頓。”
項小羽暗自慶幸,幸虧她聽了小宋哥的話,搜集了大量真實數據,否則一會兒進去也會出現同款卡頓。
蘇瑾從裡面出來時,臉上還挂着笑,對項小羽招手道:“小羽,輪到你了。”
項小羽與她道了謝,進入播音室就按照要求坐在了話筒前。
“把錄音設備打開,開始吧。”郁英荷閑适地坐在椅子上,沖她揚了揚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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