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習與自然是被林霖擄走了。他連着兩天翻牆都翻習慣了,老李耳朵不好,也聽不見,竟被這個賊子光天化日把人擄了去。
陳習與被捂着嘴拎進卧室,眼睛睜得老大,關好門松開手,不等陳習與喊出聲,林霖已經捏着他下巴惡狠狠親了下去。
陳習與被他緊緊勒在懷裡,聞着心上人熟悉的氣息,如墜夢中。掠奪一樣的親吻堵住了他幾次要問出來的話,親吻漸漸往下走,被戰場磨砺地有些粗硬的手指又捏住了他的舌頭。
他的口水都快忍不住要流出來了,隻覺萬分尴尬,口齒不清地抱怨:“和開鵝,和開……”
林霖不肯放松,返回頭又堵住了他的嘴,吻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把陳習與推拒的手反剪到背後,咬着陳習與的嘴唇,恨聲道:“半點戒心都沒有,誰給你什麼你就吃,就喝,這要有人存心不良下點藥,豈不是要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陳習與睜大眼睛,頗為迷惑:“濕和給鵝下奧……”
林霖想着昨天陳習與在懷裡迷迷糊糊毫不反抗的樣子,越發火大,抱起他便丢去了床上,重重壓住,道:“也是,要得到你根本不用下藥,你個呆子!什麼都不懂!”
陳習與無辜的看着他。
林霖伸手去剝他衣服:“居然敢把我送你的袍子給人,這大冷天的,就不怕自己凍死?又傻又笨!幹脆什麼也别穿,我看你能有多禁凍!”
陳習與和他争奪自己的衣襟,口中辯解道:“我哪裡知道那袍子是你給我的,你也不告訴我,偷偷摸摸跑進我家放件袍子,我當是自己的,穿着不合身,就順手送人了。”
林霖咬牙切齒:“我告訴你?我怎麼告訴你?昨天回來累的像死豬一樣,我和你說什麼你能記住?”
不知道為什麼,陳習與的臉一下子紅透了,讷讷道:“那……那你可以告訴李叔……”
林霖這時已經将陳習與的衣服向兩邊扯開一大截,露出白皙的胸膛,他喉頭動了動,俯身按住陳習與的胸口,啞聲道:“我無旨離開秦鳳路,跑來杭州,是死罪!你知不知道!告訴老李?你是嫌我死得慢,還是嫌皇帝嫉妒得不夠狠?”
他的手掌滾燙,燙的陳習與不由自主一縮,反抗的力量一下子變得有些無力。
林霖的手指滑過他胸膛,捏住一粒小小的乳頭,懲罰似的揉捏起來,陳習與沒經過這事,忍不住輕輕嘶了一聲,胸口拱起,似乎是要減輕乳頭的疼痛,卻被林霖順勢擒着他後頸,咬住了他的喉結。
門外響起笃笃笃的敲門聲,老李在門外喊:“小郎,吃飯了!”
陳習與渾身僵住,剛要回答,林霖已經堵住了他的嘴。
陳習與唔唔幾聲說不出話,掙也掙不開,正瞪着眼睛好像在心裡抱怨,林霖卻捏住他乳頭,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
一陣莫名其妙的戰栗,陳習與的身體登時軟下來,林霖趴在他耳邊,小聲道:“讓他走。”
“我……我還沒吃飯……”陳習與小聲抗議。
林霖含住他的耳垂,用幾乎是氣聲吹着他的耳朵,道:“我也沒吃,我要吃了你。”
陳習與臉紅得無以複加,還要抗議,林霖又在他胸口輕輕掐了一把:“讓他走,不然,我就現在辦了你。”
陳習與結結巴巴地開口了:“李……李叔,我現在……呃,現在不餓,等會……等會吃飯。”
老李的聲音帶着歎息:“那小郎先睡,等睡醒了,我再給你重新熱。”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林霖重新吻住了陳習與的嘴唇。
衣服被一件件毫無反抗之力地剝光,陳習與轉眼便被剝的幹幹淨淨,褪毛雞一樣縮在林霖懷裡瑟瑟發抖。
林霖昨天沒能得逞,這股子火氣生生憋了一天,今天借着個由頭發作出來,壓着陳習與連啃帶咬,把呆頭鵝渾身上下都舔了個遍,末了翻個面,掰開臀瓣,又去繼續昨天未完的探索。
陳習與手指痙攣一樣抓着床單,拼命掙紮着:“疼,疼!”
林霖壓住他:“别人都成,咱們肯定也成,你忍忍,讓我再試試。”
陳習與眼淚汪汪地忍着,林霖咽了口口水,重複昨天的步驟。
今天陳習與是清醒的,他實在太緊張,後竅縮的比昨天更嚴實,林霖花了好長時間,才再次将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誰知才抽插幾下,陳習與已經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好疼……潤之,這樣真的好疼啊……”
他又累又餓,回到家,又被闊别日久的林霖這樣奇怪的對待,心中着實有些委屈。
林霖心軟了下來,俯身吻着他的側臉:“這麼疼麼?”
陳習與委委屈屈:“疼,你手指頭又粗又硬,磨得裡頭快破了。”說着說着,他肚子裡響起一陣又長又響亮的咕噜聲,陳習與更委屈了,“我快要餓死了,你還這麼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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