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绾心中驚訝不已。
是長陵國皇室挑選出來的人麼?為何這些話從未有人提起過,就連葛四和雲勝他們也絕口不提?
同她父親母親的死一般,也被她祖父暗中操控,将消息壓下了嗎?
那麼,龍梼镖局的事也是因為皇權争奪?
龍梼镖局裡的人,和她母親有關?
甯绾問,“金大人,可不可以讓我見見葛四或者雲勝?”
“這怕是不可能。”金懷安解釋,“娘娘雖說和龍梼镖局的人在一處,可到底有兩位王爺護着,這才是如今這樣的待遇,可他們,進來牢房的罪名便是餘黨,莫說娘娘,我想見他們,也得得了皇上的首肯。這件事了結之前,大概都是見不到的。”
甯绾的面上,當即流露出了失望。
她總以為她和龍梼镖局不會有太大的關系,所以根本沒想過這樣得局面,更别說是問個清楚了。
金懷安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允王爺也許知道,葛四等人被抓之前,允王爺曾去過朝顔記,想必是問了什麼。”
甯绾抿唇不語。
李洹現在話也不和她說的,就算她問了,他也未必會說,再說了,連她都不說的話,葛四他們未必就會和李洹說。
要是伊人在就好了,這樣的話,她總能想到辦法見葛四一面的。
甯绾正想着,便聽金诠的聲音傳來,“父親,蒹葭姑娘和伊人姑娘過來了。”
金懷安面上尴尬不已,臉色變得沉沉的,他起身,拱手一拜了才對甯绾說,“娘娘恕罪,我不知道他跟着進來了。”
金诠這人麼,甯绾對他的印象也不壞的,想來也是好心想來看看她罷了。
甯绾笑了,才要說話,便看見金诠捧着盆君子蘭過來了,身後跟着蒹葭和伊人。
“混賬東西!”金懷安怒吼一聲,就要去扯金诠的耳朵。
金诠抱着蘭花,往後躲了躲。
金懷安面色愈沉,揚了手就要朝着金诠打下去。
甯绾着急道,“大人手下留情,這牢房裡悶得慌,我正愁找不到綠植呢,金公子拿來,再好不過了。”
蒹葭和伊人也忙着去攔。
金懷安賠罪幾句,扯着金诠的耳朵便把人拽着往外有。
金诠痛得龇牙咧嘴,還不忘把懷中的君子蘭遞到蒹葭手裡,對甯绾嚷道,
“娘娘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待娘娘出去,我自當選了别的花兒給娘娘接風洗塵。哎喲,父親……父親,耳朵要掉了……”
兩人的身影消失了,金诠的聲音也逐漸的小了。
蒹葭強笑道,“金大人與金公子倒是用心良苦,這是變着法兒的安慰娘娘呢。”
甯绾隻笑不語,看着蒹葭進去牢房,将君子蘭找了個角落放下。
“娘娘……”伊人看一眼甯绾,欲言又止。
甯绾遞過去一個眼神,示意繼續說。
伊人垂首道,“王爺讓屬下和蒹葭姐姐過來照顧娘娘,屬下來之前想将沉香木匣子一并帶過來的……隻是那匣子被王爺拿去了,這個時候若是再重新打造一份,也來不及,還有藥石什麼的,全都在匣子裡。”
伊人看一眼蒹葭,蒹葭接着往下說,“娘娘,聽說牢房裡的飯菜粗陋難以入口,奴婢來時,特意備了的……”
備了飯菜,卻是空手進來的,蒹葭和伊人的意思,甯绾是懂的。
李洹在外面,卻是先問她願不願意見他,她若搖頭,他便不會進來了。
甯绾仰頭,透過頭頂四四方方的小小窗戶往外看。
天色暗了,耳畔回蕩的都是夜色悄然聲,分明什麼聲音都沒有,卻又像是什麼聲音都在響,将她的心都吵得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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