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桂蘭死拽着被角不撒手,她在床上打着滾,一邊叫罵着一邊喊兒子和女兒來幫忙。
季秋菊和季秋天見狀便趕緊上前助陣,對着趙紅梅和李丹就是一通抓撓,這婆媳倆的臉上和手上立馬就挂了彩,頭型也都被撕扯得變成了雞窩式。
劉翰林和劉青雲父子倆一看不好,忙沖上前去招架季家的一對兒女,以防那婆媳倆再被抓傷。而季衛國則撲在了葛桂蘭的身上,他怕老婆子被人從床上給薅下去。
劉青雲的家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卧室裡呼喊聲一片。這是壓在駱駝身上的最後一顆稻草,也是釘在劉青山心裡的最後一根釘子,他終于失控了。
“CNM!”劉青山隻覺得有一股血氣猛地撞向腦門,一聲大喝就沖了上去。
他以重拳擊倒了二舅哥,并把大姨姐踹了一溜跟頭,在狂扇了老丈人七八個大耳光後,又像拎死雞一樣抓住了丈母娘的腳脖子,直接就将她從床上給掄到了地上,這一下就把葛桂蘭給摔了個半死。
劉青山就像一頭發狂的猛獸,全然不顧家人的阻攔,連踢帶踹地将季家四口人都打到了門外,他已經被逼得氣迷心竅,走火入魔。
季家人退到了走廊裡,排兵布陣重整旗鼓,叫罵着又與劉青山戰成一團。
怎奈劉青山此時已經打紅了眼,就差拿刀子捅人了。他越戰越勇,一鼓作氣将季家人打得抱頭鼠竄哀嚎連天。
期間劉家人也曾想攔住劉青山,這可小子如同中了邪一樣,變得力大無比,誰也拉不住他。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季秋月适時從電梯裡走出。她先前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但她現在看到了也聽到了,自己的老公劉青山在玩着命地打自己的娘家人,嘴裡面還污言穢語罵罵咧咧的。
“劉青山,你這個王八蛋!”季秋月一聲尖叫。“我……我……”
她手足無措地比劃着,痛哭流涕地挨着個的抱着躺在地上的娘家人。“我跟你……離婚——”她終于堅定地喊出了命裡該說的這句話。
“對!趕緊跟這個癟犢子離婚,他特瑪就是個牲口啊!”季衛國躺在地上哼哼着。
在秋月娘家人的破壞之下,劉青山與媳婦的矛盾日趨激化,并在此時此刻達到了高潮。
他們那本已清淡的婚姻被季家人的貪欲毫無忌諱地稀釋着,俨然已經變成了一杯過期變質的自來水。兩人之間現在是紅燈狂閃,這段無奈的婚姻生活眼看就要走到盡頭。
“這可真是絕情絕義又絕财呀!”季衛國和葛桂蘭對劉家心灰意冷,這棵搖錢樹看來是再也搖不下什麼錢來了。他們催促着秋月盡快跟劉青山離婚,好及早換個能聽任他們擺弄的下家。
怕三女兒不能狠下決心,葛桂蘭一邊揉着身上的淤青一邊拱火道:“劉青山孤情寡義,媳婦的娘家人他都給揍了個遍,這還是個正常人麼?趕緊離了吧!你看看别人家的日子過得多滋潤,再看看你們過得是啥日子。
他們老劉家有錢不給你用,有房不給你住,這不是虐待還是啥?媽看你真是太不容易了,打心眼裡的心疼哩!”
葛桂蘭說到這裡不禁伸手去摸頭上被劉青山打出來的包,「嘶」的一咧嘴,還真特瑪的疼!
“媽給你指條明道,你跟劉青山離了,分了他的家産,再找一戶合适的人家嫁了吧,也好過過正常人家的日子!”
季秋月畢竟是葛桂蘭的親生女兒,在她身上流淌着的血液當中,所秉承着的遺傳個性正在被生活的波折所喚醒。
四位老人坐到了離婚談判桌前,兩家的母親成了交戰的主力軍。
雖說這是意料之中的結局,可趙紅梅還不想讓小兒子走這一步,她跟季家人好說好商量道:“談什麼都可以,就是别提「離婚」這兩個字。甯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更何況他們都倆的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
我們中國人不是最講究一個「和」字嘛,家和萬事興!這「和」字裡面包含有很多的東西,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寬容。”
“甭雞巴跟俺們來這套!”葛桂蘭此時又恢複了往日應有的神采。
“你們家劉青山那就是頭沒有尾巴的倔野驢呀!他把俺們都給打傷了,你還來跟俺們說風涼話,講什麼「寬容」。想得美啊,闖了禍惹了事就想一句話給擺平了,哪有那麼輕巧!”
“我們不是給你們家拿了一萬塊的醫藥費了麼,你還想怎麼樣?”趙紅梅剛剛被季家訛了錢,也是很難把握住情緒。
“想怎麼樣?還是那句話,賠錢!離婚!哪樣也不能落下!”葛桂蘭對着劉家人歇斯底裡地叫罵着。
“瑪個臭X的,這個婚必須得離,不離不行!你們還得給俺們精神損失費,青春損失費,破身子的錢,生孩子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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