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劉青山依舊搖着腦袋。“你讓電門過着了是吧?腦袋還搖起來沒完了!”季秋月火了。
“五百!”青山說話了,但又給降了一百。“六百!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就六百了!”秋月守住底線不放松。
“我給你一把菜刀,再給你配一個面罩。”劉青山慢悠悠地說着,放下了手裡的書。“給我這些東西幹什麼?”秋月愣了一下。
劉青山微微一笑,做了一個劈掌的手勢。“你好出去打劫呀!見誰劈誰,一刀下去,打底就是六百。”
秋月反倒不生氣了,因為她知道,老公已經同意這個數。
不過父母那邊還需再做些解釋工作,一千變六百,差不多就是對折,隻怕是老爹老娘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
大年初二,劉青山陪着秋月回到娘家,仍是把孩子留在家裡,不過這次是趙紅梅要求的。她主要是怕孩子在路上被凍到,如果引起感冒發燒就不好辦了。
“二嫂過年好啊!人都哪去了?”秋月一進門隻見到二嫂一個人在忙着。
“我不也是人嘛!”小敏笑着也對秋月和青山拜了年。“這屋裡頭還一個人呢,是大姐夫。他昨天晚上又喝多了,現在躺在大屋裡還沒醒酒呢!”
“那其他的人呢?”秋月脫下外套,直接仰在沙發上。“各忙各的呗!拜年的拜年,出去玩的出去玩,反正都不用幹活!”小敏一邊收拾着屋子一邊回答着。
秋月聽出來這是在報怨,可她卻并未理會二嫂的情緒,接着問道:“那我大姐和苗苗呢!”
小敏停下手裡的活,站直了身子看了看秋月,才回答道:“苗苗從大年三十就去她爺爺家住了,大姐剛從這走,說是趙福林給拿了好幾箱的酒和水果,送她家麻将社去了,她得回去給開門。”
姑嫂二人正說着話,季衛國老兩口就回來了。“咋沒給孩子帶過來,也好讓俺這當姥的稀罕稀罕,怎麼着也得當面給孩子點壓歲錢咯。”
葛桂蘭虛情假意地對女兒說着,仿佛她真的會給一樣。等扭臉一見到劉青山,她立馬又甩出一臉的嫌棄。事先要的一千塊錢變成六百,三女婿的表現令她深感不滿與失望。
當老兩口知道秋菊那邊接着了好東西後,立即就打發劉青山去往回搬。
“你趕緊打車去秋菊家,把東西搬過來一半,咱們過年好用,順便把她也給接回來。”
“那東西也跑不了,急啥呀?”劉青山想坐下歇一會,卻被秋月給推出了門。“讓你幹啥就幹啥,大過節的,别逗我媽着急!”
劉青山打車來到秋菊家的麻将社,隻見外道門上挂着一個小牌子:暫停營業。門沒上鎖,他拉開門走了去,發現麻将館裡空無一人。再往後屋裡走,門是虛掩着的,輕輕一碰就開了,裡面還是沒人。
“人呢,哪去了?大姐!秋菊!”劉青山正喊着,忽然聽到側面一個小屋的門「咣」的一聲被關實了。一陣忙亂的騷動聲之後,門又被打開了,開門的竟然是死胖子。
“過年好過年好啊!”趙福林沖着劉青山拜了一個年,然後趁他發愣的時候哈哈大笑着揚長而去。
莫名其妙的劉青山回頭望了望死胖子的背影,再走進小屋一看,秋菊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一雙風情萬種的媚眼似乎在掩飾着某種尴尬。
“你媽讓我來接你,順便再拿……”劉青山剛說了半截話眼睛卻突然直了,隻見秋菊身後的床上被砸出一個明顯的人形深窩,那正是秋菊的身形,上面還透着濕淋淋的熱乎氣兒呢!
“拿什麼呀?”秋菊扭着腰走過來,将那張粉裡透紅的臉湊向了青山。
眼見着就要臉撞上臉了,劉青山忙向後退了一大步,躲開了這緻命的零距離接觸。
同時,秋菊臉上的香粉味也襲向了青山的嗅覺神經,他聞出來了,這裡面還隐含着死胖子臭哄哄的哈喇子的味道。
劉青山不是小孩子,他知道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但他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秋菊搬東西返回了季家。
此時佟振東已經睡醒,劉青山盡量避着大姐夫的目光,仿佛那個跟秋菊偷情的人就是自己一樣。
沒一會兒趙福林也來了,大大方方的在季家吃了飯,還跟佟振東又鬧又笑的,一點也看不出他剛剛和人家的老婆在一起胡搞過。
“我沒喝透,你呢?”飯後趙福林問劉青山。“還可以吧!”劉青山還以為死胖子是在沒話找話,要跟自己套近乎。
“我知道有個烤串的地方,搭的都是一個個蒙古小帳篷,味道也特别好。他們過年不休息,怎麼樣,咱倆去那再整幾瓶啤的喝喝!”死胖子出人意料的向劉青山發出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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