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插話道:“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還是快點去贖我幹媽吧。那個賣瓷器的還沒開張就被無緣無故的砸了貨攤,現在正狂躁着呢,一個勁兒地用拳頭杵着俺幹媽,要是去晚了怕就把她身子給杵壞了!”
“贖什麼贖!不去!她自己闖的禍讓她自己解決!”趙紅梅被氣得肝直疼,她想正好借這個機會教訓一下葛桂蘭。
“你理智點好不好,她自己怎麼解決?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着也得照顧一下兒媳婦的情緒吧。還是先把人領回來,其他的以後再說。”劉翰林怕真把親家母給打壞了,覺得還是贖人要緊。
“五千塊錢呢!怎麼能賠得起?再說家裡現在也沒那麼多的現金啊!”趙紅梅不知所措地搓着手。
這時候小蘭反倒鎮靜下來,她安慰道:“沒事的,我已經和那個人談妥了,把賠償價格壓了又壓,砍了又砍,最後人家答應給三千塊錢了事。”
一下子就少了兩千塊錢,劉翰林的心裡壓力頓時輕松不少。
他對老伴安排道:“我這就拿錢跟小蘭走,你自己在家看着秋月吧。”
趙紅梅更急了,說:“我怎麼看得了,待會要是帶她去醫院的話我背不動也抱不動的,還是我和小蘭去吧。”
“那你讓我怎麼抱怎麼背?哪有老公公背兒媳婦的道理!”劉翰林也是急得說話都變了動靜。
看着這老兩口犯難的樣子,小蘭又出了個主意,“要不你們就都别去了,我跟賣貨的說這個老太太和我都是從農村來的,沒錢,這才把價給砍了下來,你一去不就全露了嗎?還是把錢交給我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小蘭帶着錢走後趙紅梅兩口子越想越不對勁,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正在疑慮着葛桂蘭就回來了,她說跟幹女兒走着走着就走丢了,誰也找不着誰才回來的。
趙紅梅急忙就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葛桂蘭一聽,壞了,這是上當受騙了。
她趕緊就往按摩房跑,結果老闆娘說小蘭今天早晨就已經結了賬,辭職走人。
給劉家引起這場破财之災的葛桂蘭沒有産生絲毫的愧疚之心,反而數落親家沒見過世面,連這種小小騙術都會上當,白瞎了當老師的名聲。
她還說劉家住的也不是正經地方,旁邊什麼人都有,又是婊子又是騙子的,民風不古!
趙紅梅受夠了,她不再顧及秋月的面子與感受,拉下臉來對親家母下了逐客令。
葛桂蘭在秋月的面前耍了一通無賴也是沒用,隻好灰溜溜地又搬回到宿舍裡。
季秋天見老娘垂頭喪氣地又搬回來,便問是怎麼回事,結果卻換來一頓暴打。
“你個敗家玩意,以後再敢去按摩房俺打斷你的狗腿!”葛桂蘭把錯誤都怪罪到兒子的身上,她揮舞着馬勺把兒子的腦袋上給敲出來一圈的大包。冷不丁看去,秋天的腦型猶如一個沒長開的仙人球。
即便是在回到山城的若幹年後,葛桂蘭還時不時的向别人炫耀曾在省城收了個小姐當幹女兒。
她咋咋呼呼地對人家宣講道:“那閨女上趕着要認俺當幹媽,還非要給俺磕頭不可,俺這魅力沒說的,杠杠的!誰也不好使!”
對于家裡損失的三千塊錢劉青山沒有做出過多的糾纏,這并非是他寬容大肚,而是全看在秋月的大肚皮上。
那裡面正孕育着自己的骨血,一切以胎兒為重,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生出事端。
“香君來看過我們了!”當趙紅梅把這個信息傳達給兒子時,她仍是處于激動萬分的狀态之中。
沒想到這丫頭閃婚後竟然不聲不響地跑遍了三個省分去捐款,而且還都是奔着偏遠山區去的,這哪是去旅行,分明就是修行去了。
劉青山和豆子幾乎是流着哈喇子看着對面,結婚後的喬香君更顯妩媚,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在她的身上顯露得淋漓盡緻。
不過美中不足,原本白皙的皮膚換成了略顯暗淡的古桐色,想來是鑽山溝風吹日曬的結果。
“不用等他了,咱們先喝起來!”香君還是像以前那樣的豪爽奔放,她的老公臨時有事,要遲來一會兒。
“不不,再等等。”劉青山在這個稱不上前任的女人面前表現出少有的客氣。
他本來是想要單獨約香君出來的,可是香君卻偏要帶上老公,還要再約上豆子。
她的用意很明顯,這是在避嫌。四個人都在場,既不讓青梅竹馬的發小再有非分之想,也不令自己的老公有所擔心。她考慮得很周全,看來是真心要一門心思的過日子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倆能不能把眼睛歇歇,往别的地方瞅會兒!”
香君沒給這哥倆留一點情面,因為他們的眼神從一開始就沒離開過自己衣服的深V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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