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現在天寒地凍的,這旱廁跟大野地沒什麼區别,雖是看着惡心,卻也聞不着什麼刺鼻的氣味,那就幹吧!
“你得給我找個工具呀,沒有工具怎麼幹活?”青山在後院裡邊問秋天邊尋摸幹活用的家夥。
“别找了,俺家有個現成的家夥事,就是專門幹這個的。”秋天帶着青山從後院庫房裡拿出來一根兩米來長、六分粗細的大鐵釺。
“你家怎麼把收拾廁所的工具和吃的放一起呀?多不衛生啊!”青山想起在庫房裡還有許多的生肉熟食和蔬菜。
“又沒挨着放,隔着八丈遠呢,窮矯情個啥!”
“那你告訴我怎麼使用這個東西。”青山向秋天讨教這根鐵釺的使用方法。
秋天搖頭尾巴晃的訓斥道:“俺說,你長個大腦袋瓜子是幹什麼用的?自己琢磨呀!”說完後後着手往邊上一站,在一旁當起了監工。
被秋天罵作是大腦袋,青山感覺就如一個正常人被一個精神病罵作是精神病。“我總不能被個精神病看不起吧!”他在心裡暗暗較着勁。
他再次鑽進庫房,找了一雙幹活用的線手套戴上,然後仔仔細細的打量着手裡這根鐵釺。
這其實就是用一根用粗鐵棍做成的釺子,它一邊是細長的尖頭,另一邊是扁扁的一字鏟形。該用哪一邊幹活呢?他有些發懵。算了,先試試再說。
劉青山拿着鐵釺朝糞坑裡戳了下去,感覺真像是撞上了硬石頭,這是天氣太冷的緣故,在室外所有的東西都會被凍得硬梆梆的。
他見這一下沒有反應,就又用了一些力,可還是沒戳動,反而崩起了一些碎屑。青山吓得往後連退了幾步,很怕被大便濺到身上。
看着青山驚慌失措的樣子,秋天開心得大笑起來,“咋樣,慫了吧!俺就知道你們城市人兒幹不了這個,一個個就跟個秧子似的!”他這時又揀起了自己農村人兒的身份。
“沒事呀!都凍成硬塊了,就是崩身上了也不會沾。”見青山不再動手,秋天趕忙接着忽悠。
被秧子罵作是「秧子」,劉青山又來勁了。
心裡想着:我一定得把這個活給幹下來,把它給完成了,看你小子還能說出個什麼球來!
青山又用力連戳了幾下,竟還是沒能給弄下去。反倒是更多的碎屑崩了出來。
他一邊用力戳着,一邊盡可能的側着身子,向後努力地歪着頭躲避着。
他每戳一次就趕緊向後撤一步,生怕那大糞的碎屑會濺到身上。
哪知怕啥偏來啥,他越躲那東西就越向身上撲。當他再次非常用力地将釺子戳下去後,還沒來得及邁出後撤的步伐,有一個飛濺出來的大塊頭如安裝了定位導航的導彈一樣,竟然十分精準地擊中了他的嘴巴,他甚至都感覺那東西已經接觸到了他的牙齒和舌頭。
雖說青山一直是嘴唇緊閉着,那東西其實也并未進入口中,但畢竟是塊大便啊!
一股惡心勁從内到外的噴薄而出,他猛啐了幾口後不禁狂嘔起來,趕緊撒腿沖向了庫房裡的自來水籠頭……
秋天剛開始被這幕突發的情況給整得一愣,繼而爆發出極為恐怖的無比開心的尖笑聲,那是一種近乎喜極而泣的笑,如鬼哭狼嚎一般。
“大過節的你吃點啥不好,偏好這口,非得吃這個。口味可夠重的啊!”
他蹦着高地拍着大腿笑着,笑得淚如雨下。要不是身上穿着新衣服,他都想開心地趴在地上打滾兒了。
季秋天一路七扭八歪地狂奔着,他要把這個天大的笑話盡快的傳達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他急于要無私的與其他人分享這個千年一遇的超級大笑話;
他要非常形象、非常生動、非常具體的「報道」此次事件中的精彩橋段。
而且他又臨時暗暗下了個決心:決定要指着這個笑話過活一輩子。
葛桂蘭得知此事後非但沒笑,反而拍是着大腿嗷嗷的怪叫着,就如有人要扒她的皮一樣。劉青山這才發現,他又着了秧子的道兒,而且是一坑倆雷。
原來季家并不是忘記了沖洗廁所,而是故意為之,他們這是在守财呢。
每年的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季家都不會掃地和沖洗廁所,因為他們認為這樣做會破壞财運。所以就出現了一地垃圾無人掃,一坑大便沒人除的情況。
“還好青山沒幹成,要不然咱家今年就要玩完了!”季衛國松了一口氣。
“那不還是給戳下去挺多碎渣麼?俺告訴你劉青山,今年俺家要是有破财的地方,那就是你鬧的!如果真出了事情你要負責,俺們要是賠了五十,你就得搭給俺們一百。”葛桂蘭仍是狂怒不止,她算是訛上劉青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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