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虞原本是沒什麼表情的,聽到這裡卻像想起了什麼,居然彎起嘴角笑出了聲。
他清醒的時候對着梁起鶴基本沒這樣笑過。梁起鶴頓時好奇了,問他笑什麼,他也不瞞着:“你還沒回來的時候,有一次我下樓,剛好聽到爸媽在客廳說你。”
他故意停在這裡,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梁起鶴。梁起鶴被他吊起來了,催他說下去:“說我什麼?壞話?”
林稚虞道:“媽說你那些女朋友就跟蜘蛛精一樣剪不斷理還亂,剛才還接到一個打來家裡找你的。”
“剛才?”
“是指說話那天。”林稚虞解釋道。
梁起鶴翻了個白眼,心道趙曼可真能給他抹黑:“我哪有什麼女朋友,你聽她吹吧,我都從良多久了。”
林稚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梁起鶴看他這樣就不舒服,步子一邁擋在了他前面:“我說的是真的,我都快兩年沒交過女朋友了。”
梁起鶴的神情有點過于正經了,林稚虞愣怔着點頭,再開口卻說了句完全無關的話:“等等吃什麼?”
他這麼一打岔,梁起鶴也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了,于是又和他并肩走,反問他想吃什麼。
林稚虞剛想說“随便”就被旁邊的人怼了一嘴:“不要再說随便了,沒有這道菜。”
他隻好指了指馬上就到的洗手間:“那出來再說吧。”
梁起鶴和他一起進了男賓區,兩人一人一個隔間,再出來的時候衣褲都穿好了。不過林稚虞的淺色運動褲扔在沙灘上的時候被個來回跑的熊孩子踩了好幾腳,上面都是帶泥的腳印,他看到了就沒打算穿了,隻是套上了T恤和防曬衣,腳上一雙夾腳拖鞋。
梁起鶴出來就看到他露着雙大白腿站在洗手台前洗臉。上衣雖然長,但是這樣彎腰就遮不住了,看着比剛才沒有上衣的時候更糟。最要命的是他旁邊還站着個男的,那人的視線一直盯着他的屁股看,在梁起鶴出來後才轉身離開。
梁起鶴走到他身邊,脫下自己的防曬衣遞過去:“系在腰上。”
林稚虞關掉水龍頭,把臉上的水珠都抹掉了才問:“為什麼?”
“你整個屁股都露出來了,被旁邊的男人盯着看都不知道。”梁起鶴沒好氣地道。
林稚虞愣了一瞬,馬上轉頭看去,他的衣服确實因為洗臉的動作而往上拉了不少。雖然穿着黑色的緊身四角泳褲,但也隻遮到腿根處。他立刻把衣服往下拉,尴尬地接過梁起鶴的防曬衣系好。
“你以後在外面注意點。”就算他不是故意的梁起鶴還是覺得不爽,特别是想到剛才那個男人的眼神。要不是自己出來的及時,搞不好林稚虞就要被摸屁股了。
林稚虞沒有說話,不過也沒有反駁。兩人一前一後地回到代步車上,林稚虞又抱着那束花,等回到酒店後把它放在了茶幾上,進了浴室洗澡。
梁起鶴拿出手機想看晚上吃什麼,發現趙曼發了幾個餐廳鍊接給他。都是島上氣氛很好的餐廳,還附帶了一段話:“這幾家都不錯,也沒要求提前定位。你自己挑一家吧,晚上把氣氛搞好點,别再惹稚虞不高興。”
梁起鶴看到最後那句話,幹脆走到大露台去打給趙曼,問她林稚虞說的那個女朋友是誰。
趙曼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是什麼時候,一拍大腿道:“哎呀,這傻孩子怎麼聽到了也不吭聲問啊。”
梁起鶴問:“到底是誰?”
“就是你高中時候交的一個女朋友啊,好像叫嘉什麼的,說有事想你幫忙,找不到你就打家裡來了。電話是我接的,當時你爸也在,可把他氣壞了。”趙曼說完又興奮地問道:“稚虞怎麼說的?他是吃醋了?”
梁起鶴想着林稚虞當時的樣子,怎麼都感覺不出來有醋意。不過他也不會老實說出來丢自己的臉,就随便敷衍了幾句挂了。
林稚虞洗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來,梁起鶴進去洗的時候看到垃圾桶裡有新拆封的痔瘡栓的盒子,就知道他自己換藥了。
他那裡已經不腫了,昨晚開始就沒讓梁起鶴幫忙。梁起鶴洗完後發現他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書,眼皮都快要閉上了。
梁起鶴拿掉他放在胸口的書,道:“才四點多,困的話就睡一下再出去。”
林稚虞點了點頭,拉過被子躺了下去。梁起鶴想起還沒決定吃什麼,就又問了一次,他打了個哈欠,眼角的淚都擠出來了:“真想不出來,你決定吧。”
梁起鶴隻好坐到自己那一側的床上繼續看手機。
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梁起鶴從沒想過吃飯和約會的問題。他那些個女朋友好像都是一個腦回路的,都屬于母愛泛濫型。會問他想吃什麼想去哪裡,但最後往往又是她們自己做決定。哪像現在結了婚反而倒過來了,老婆什麼都不幹,做飯洗碗甚至連約會選地方吃飯都得他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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