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牛脾氣剛上來,程惜決定躲一會兒再說。
肅修然去廚房裡泡了一壺茶出來,她連忙接過來道謝,就跟肅修然在客廳裡坐下了。
肅修然不是會說廢話的人,也沒繼續糾纏她為什麼要跟肅修言離婚的問題,而是微笑着說:“你知道的情況,修言昨晚打電話跟我說了,我約了H市這邊的警方,下午他們會派人像素描師過來,根據你的描述還原出一個人像。”
程惜連連點頭,她是肅修然的書迷,在偶像面前還是有點緊張:“蘇……肅大哥,我的證詞和這個人像,真的能給周邢定罪嗎?”
肅修然沒有給她絕對肯定的答複:“事發過去太多年,你那時候也還小,還原的人像也不一定夠理想。
“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更直接的證據,比如說那輛車,還有那個木屋現場的東西,形成完整的證據鍊,這樣才容易給周邢定罪。”
肅修然說着,又對她笑了笑:“不過你不用太擔心,修言已經搜集了不少證據,也找到了當年的那兩個從犯中的其中一個。”
程惜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又說:“肅大哥,當年修言在那次事件後……有沒有表現出抑郁症的傾向?”
她說完就連忙解釋:“抱歉,我在大學修的是精神醫學,雖然還未從業,可能有一定的職業病了。”
肅修然對她微笑着點了點頭:“你猜的不錯,修言因外傷住院了一個月,但因為有抑郁症傾向,所以我父母讓他休學了半年,不過他功課本就優秀,沒有耽誤學業,也就沒有留級。”
他說着頓了頓又說:“不過還有後來的事……具體的還是以後讓修言對你解釋。我那時候忙于照顧重病的父親和管理公司,忽略了他精神狀态的起伏。”
程惜點頭表示了解,她懷疑肅修言有抑郁傾向,是因為他有時候會顯得過于消沉和對自我評價過低。
肅修然說他曾經刻意降低自己的考試分數,這也不是一般心理健康的青少年會做出的舉動。
她想着就歎了口氣:“我認識‘小哥哥’……也就是修言的那年,他是隐瞞了家人,獨自忍耐心肌炎病發時的痛苦?”
肅修然那雙和肅修言很像的黑色眼眸中浮現出來一些類似于心疼和悲憫的神色,他點了點頭說:“那時候我在住院接受治療,雖然有數次,我都看出來修言的臉色過于蒼白,精神狀态也不好,但我問他,他總說自己沒事……也是我疏忽了。”
如果肅修然自己那時候都纏綿病榻,确實也不能說是他的責任,但程惜站在肅修言的立場上,難免偏向他一些:“你們這個家庭也太奇怪了,讓一個才十二歲的孩子獨自承受這些事情。”
肅修然沉默了片刻,然後卻又微笑了下:“這麼多年來,你竟然是第一個為修言鳴不平的人,可見我們做的并不好。”
程惜本無意指責他,不過是脫口而出,忙想補救,肅修然又輕歎着開口:“所以當兩年後,我的弟弟重傷昏迷在我的懷中,我卻要從醫院的系統記錄裡,才知道他兩年前也生病了,實在是……太失職了。”
他說完就站了起來,帶笑說:“你們還沒有吃午飯吧,修言忙起來肯定顧不上,我去廚房做點簡單的東西給大家吃。”
剛才他去泡茶時程惜就受寵若驚,此時忙站起來:“這麼好讓肅大哥親自動手,還是我來吧。”
肅修然笑着看她:“你廚藝不錯嗎?”
程惜頓時有些羞赧:“并不怎麼好,隻會弄些簡單的填飽肚子。”
肅修然就又笑了笑:“那還是讓我來吧,我的廚藝還尚可入口,再說我在這裡住了兩天,廚房已經用習慣了。”
他這麼說程惜就不好再客氣了,連連道謝。
肅修然笑笑自行去了廚房,程惜就繞到書房裡去找肅修言。
肅修言打開着筆記本電腦,在飛快浏覽着電腦中的資料,旁邊那些紙質文件他可能已經看完了,被整齊地碼放在一起。
他桌上還放着電子煙,程惜也沒客氣,走過去拿過來給自己來了一根,笑着對他吐出白煙:“肅總,提醒你一下,你剛出院,還不适合抽煙,電子煙也不行。”
肅修言連擡頭看她一下都沒有,眼睛還是緊盯着電腦屏幕,冷哼了聲:“你管得倒寬。”
程惜趴在他肩上,用手臂把他圈住:“這麼冷淡,真的生氣了?”
她側頭想了一下:“難道是吃醋?哎呀,你想多了,我對你哥隻是粉絲心理,一點想法也沒有。”
肅修言十分解氣地冷聲道:“你有想法也沒用,他已經結婚了。”
程惜不由笑起來:“那你是吃什麼醋?醋勁兒這麼大,連自己親哥哥的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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